“忌城哥哥,你們千萬不要因為我打了起來?!蔽郝逵晷⌒囊硪淼恼f道。
她睜著小鹿一般的眼睛,看著在場的幾位男子,當然除了曹纖雨,那眼神我見猶憐,讓人不忍拒絕。
“雨兒,難不成你還真的要嫁給那個老魔頭?”忌城有些生氣的問道,當然這氣不是沖著魏洛雨撒的。
“忌城哥哥,你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怎么能這樣說呢?”魏洛雨一副很受傷的表情,臉上寫滿了委屈。
“對不起雨兒,我只是不想讓你受苦?!奔沙钦f完這句話便把她放在了自己旁邊的石頭上。
那石頭很大,夠兩個中年男人坐下,此時魏洛雨正可憐兮兮的坐在上面,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
這一幕看在曹纖雨眼里,簡直要吐了!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忌城冷漠的說道,與剛才和魏洛雨說話的聲音完全不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這樣的忌城讓曹纖雨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再看他那一臉甜蜜的變態(tài)樣。
“好大的口氣!我先來。”朱子葛腿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魔族的人都有自愈能力,無論是什么傷都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愈合。
只不過,他們最害怕的是有人奪走了他們的心,那樣他們會痛不欲生。
朱子葛知道就算是加上蘇子兮,兩人拼盡全力也不一定能打過眼前的人,可是沒辦法只能拼了。
想著想著她就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沒想到被忌城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他的心下頗為震驚。
這不可能,再怎么說自己也是魔族的四殿,魔族一共十殿,皆是按能力來排的,除了曹纖雨這個廢物,其他的人都不可小覷。
按道理來說,自己那個速度就算是對方躲開了也要受些輕傷,可是忌城看樣子并無大礙,甚至連個傷口都沒有。
“原來,圣二殿的實力如此了得,那么我們就不客氣。”蘇子兮剛剛站在旁邊已經(jīng)看出了二人的實力懸殊。
自己雖然不如朱子葛,但是人多力量大,況且他不相信這個忌城真的有通天的本領(lǐng)。
其實他想的沒錯,忌城剛才那一招,只是用障眼法討了個巧,好讓他們二人盡早放自己離去,如果動真格的必定兩敗俱傷。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上?!奔沙侵澜裉焓欠谴蛞患懿豢闪?。
就在他們打的不分上下的時候,突然不知何處傳來的外力量,將局勢壓著一邊倒。
忌城首先察覺的出來這股力量是在幫他,卻又覺得奇怪的很,這力量既不像魔也不像妖,更不是自己的同類,那他為什么要幫他?
至于其他兩個人,只是覺得忌城在耍陰招,借用外力來對付自己,不過他們本就是兩個打一個,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可就在此時那股力量突然增強,把朱子葛和蘇子兮狠狠地打倒在地。
鮮血順著他們的嘴流了出來,那力量太過強悍,若是剛才他們反應再慢點,怕是已經(jīng)死了。
忌城也停了手向四周看去,并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只看見曹纖雨一個人害怕的縮到了樹下,他對此頗為不屑。
一個大男人,做起事來和女人一樣,還怕這怕那的,一點骨氣都沒有。
“既然今日勝負已定,那我便告辭了?!奔沙强创藭r情形正好可以離開便說到。
“這可不行,我還能打!”朱子葛只覺得氣得牙癢癢,明明他自己說的是一打二,現(xiàn)在卻叫高手來幫他,而自己又不能說,說出來多丟人呀!
想著他便站了起來,又向忌城撲去,可不知為何他被一股力量生生的攔截了下,他感覺身體很痛,尤其是心臟那塊,等看清時他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空了一塊。
他的心臟已經(jīng)不見蹤影,他死死地瞪大眼睛躺了下去,他身后的蘇子兮見到眼前此景怒不可遏。
“忌城!你有必要這么趕盡殺絕嗎?”蘇子兮憤怒的聲音充斥著忌城的耳朵,可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不是我做的?!奔沙巧n白無力的解釋到。
“忌城哥哥,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這樣?”耳邊傳來了魏洛雨不可思議的聲音。
顯然在場的人都不信他,他一時之間簡直是百口莫辯,就在這個時候,蘇子兮發(fā)了狠的朝他沖了過來,那樣子仿佛要要了他的命。
他只能不停地閃躲躲開他的攻擊,如果他再出什么事自己可真的就是有理說不清了。
“忌城!你要是個男人,就乖乖的受死,你別以為有誰可以救得了你?!碧K子兮使用著全身的魔力,向著忌城的方向瘋狂的發(fā)起進攻。
忌城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也會吃虧,不由的也就和他打了起來。
他甩了無數(shù)道光飛了過去,都被蘇子兮吃力的躲了過去,很明顯他不敵忌城厲害,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光混進了忌城的光里,朝著蘇子兮飛去。
忌城并沒有下狠手,因為他不想再惹出事來,他只想點到為止,讓蘇子兮不這么死纏爛打,帶著魏洛雨離開這里。
那道光很快的穿透了蘇子兮的胸膛,忌城的神色帶著幾許慌張,蘇子兮也死了。
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會這樣?忌城突然之間有些慌亂,他得好好想想,自己明明并沒有刻意要傷他,怎么可能會正中他的心臟?
“你你你你……你們,殺人了!救命呀!”曹纖雨不合時宜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吵的忌城有些頭疼,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再留下去恐怕自己也會有威脅,便不顧魏洛雨的反抗急急地帶她離開了。
曹纖雨看著眼前一片狼藉,她的眼里閃過一抹暗光,她看向了周圍的士兵,他們大都是朱子葛的部下,小部分是蘇子兮的。
“你們快點把兩位殿下的尸體安放好?!彼恼Z氣中充滿了悲傷,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威壓自她上方傳來,她抬頭看去,竟然是君殿親自來了。
她趕忙像狗腿一樣的地跑了過去,一下跪在了君殿的面前,正要抱他的大腿,卻被嫌棄的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