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死老
林墨完全沒有思考,直接便是脫口而出:“你不是經(jīng)常開著那輛車去上班的嗎?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自然會出現(xiàn)一種其它的味道!”
林墨果然機智,僅僅只是開口便讓若溪一愣,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xù)埋怨林墨。
只是若溪依舊蹙著自己的眉頭看著林墨,感覺對但是有感覺不對!
“你這是工作太累甚至都有些疑神疑鬼了!”林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瞬間按摩著若溪的肩膀:“好了好了,多休息一會放松放松,你現(xiàn)在可是林氏集團的美女總裁,可不能病倒?。 ?p> 這三言兩語,若溪直接放下了自己的戒心:“這次就原諒你了,下次可沒有那么走運!”
“明白,明白!”
若溪緩緩的上了樓房,林墨便將桌上的絲襪直接扔在了垃圾桶,免得日后麻煩。
次日的清晨自己吃過早餐,隨即直接出門,想著秦老的小茶館也是聽偏僻的地方,自己開車過去有些煞風景,林墨便直接在路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別提自己多快活了。
騎著自行車,你才能感受到外面的世界是有多么的美好,林墨吹著口哨朝著秦老定好的地方過去。
眼瞅著面前的秦老那間小茶館,準備上前時被幾個人直接攔住了。
這之前騷擾莉姐的油膩小胖子帶著自己平日玩得好的幾個兄弟閑人在這里無所事事的溜達著,看見遠處一騎著共享單車的男子覺得眼熟,忽然之間拍著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這不是攪自己好戲的混小子嗎?
當即手一揮招呼著自己的幾個弟兄直接圍了上去:“喲,小子,好久不見啊!”
摸著自己的油膩的下巴,小胖子壞笑的看著林墨:“咱兩還真是有緣的??!”
“咋,皮癢了?”林墨從單車上下來,換股著四周的幾個小混混。
“上次是你的運氣好,躲過一劫,這次就沒有那么走運了吧!”小胖子冷笑一聲推搡著林墨:“這一次落入我的地盤我的手中,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跑!”
這是忘記了自己上一次是多么的丟臉,現(xiàn)在仗著人多就開始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難道忘記上一次他的身后也是帶著兩三個人嗎?
林墨不慌不忙將車停在一旁,淡淡一笑:“難道你覺得只吃自己的臭襪子不過癮嗎?既然那樣這次就讓你吃下你身邊這些小混混的臭襪子!”
這句話直接讓面前的小胖子丟臉,這種事情說出去只會讓人笑掉大牙,當即臉色氣成了豬肝色:“行,你小子囂張是吧,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這里的吵吵嚷嚷不免吸引了小茶樓的保鏢,踏著自己皮鞋便直接走了過來:“都在這里干什么,趕緊給我散了!”
“散?”小胖子看著
茶樓保鏢當即一笑:“散什么,這里是我的地盤!”看著面前的小胖子,兩名保鏢不免一愣:“喲,秦奮少爺怎么在這里!”
“最近沒錢了,想找我那個老不死的爹要點錢花花!”小胖子甚是得意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甲,淡淡一笑:“結(jié)果一不小心在這里遇見個不長眼的家伙!”
看著面前的情形,林墨當即明白了,原來他爹是秦老,難怪會如此的囂張!
秦奮得意的指著林墨對著身邊的保鏢喊道:“你們幫我收拾這貨,若是我開心了,就在我爹面前幫助你們美言幾句!”兩名保鏢看看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惹秦奮這個刺頭,抬頭看見林墨時不免再次愣住了。
這不是秦老特別欣賞的天才少年么,無論是棋藝還是中醫(yī)國粹皆不在話下,看見林墨此時兩名保鏢著想起今天是為秦老治病的日子,秦老可是對自己身邊人下了指令,看見了林墨可得好好對待,這個人將來大有前途,馬虎不得。
因此兩名保鏢當即不耐煩的推開秦奮身邊的小跟班給林墨讓出一條道路,隨即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林先生,歡迎您來到秦氏茶館!”
秦奮以為保鏢會直接沖上去好好的教訓教訓,面前的這個臭小子,沒想到卻是畢恭畢敬的以禮相待,絲毫不敢怠慢,那張臉上的得意表情在瞬間開始變得有些僵硬。
林墨對于保鏢的禮貌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指著秦奮問道:“這是秦老的兒子?”
“是的,這是秦老的三兒子:秦奮!”保鏢畢恭畢敬!
“秦奮,名字倒是不錯!”林墨撇著嘴微微的點了點頭:“可惜人不行!”
“秦老也是這樣說的,常常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留下三兒子!”保鏢詳細的對林墨說道:“但是后悔也沒有什么作用,就沒事給點小錢就這樣散養(yǎng)著吧,畢竟血濃于水!”
原本是三公子的秦奮,臉上的僵硬氣成了豬肝色,這兩名保鏢不幫著自己這位三公子就算了,居然如此恭敬的對待林墨并且如此的彬彬有禮,當即不免怒吼的咆哮著:“你們給我滾,狗奴才就是狗奴才,什么事情都辦不好,還得讓我親自來!”
仗著自己是秦老的三兒子,秦奮打定了面前這些保鏢不敢動他,當即喊上自己的狐朋狗友準備圍毆林墨。
但面前的兩名保鏢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林墨的面前:“秦三少,雖然你是秦老的兒子,但也要講究點分寸,這位可是秦老特地請來的貴賓,前來進行中醫(yī)治療的!”
“呸,就他這個狗日還中醫(yī)治療!”秦奮啐了一口涂。
林墨的出手可謂是讓兩名保鏢當即一愣,雖然秦老不是很看好這位三公子,但礙于是秦老的血脈依舊還是給些面子,而林墨居然連面子都不給!
“別以為自己仗著是秦老的兒子就了不起!”林墨反手便直接一耳光扇了下去,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整張臉瞬間變成了豬頭:“給我好好的道歉,為中醫(yī)道歉為面前這兩名保鏢道歉!”
這兩耳光直接將對方給打懵逼了,秦奮一時之間有些找不到北,拖著自己多長出幾兩肉的豬腦袋無力的晃蕩著。
“你們這兩只看門狗還在愣在干什么!”片刻之后回過神來的秦奮氣急敗壞:“勞資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剝了你們的皮!”
看來秦奮這個家伙還在依仗著自己三公子的身份繼續(xù)囂張,林墨不免再一次狠狠的抽了兩巴掌:“我讓你道歉你還在這里囂張,是不是覺得自己挨的打還不夠?”
啪啪又是幾聲,直接將面前的秦奮抽得頭暈腦脹,滿口的黃牙掉落了幾顆。
看著林墨揚起的手準備又要抽自己,秦奮嚇得趕緊拿手擋在自己的面前止不住的求饒:“對不起、對不起!”
“剛才不是很嘴硬的嗎?現(xiàn)在終于知道要道歉了?”林墨冷笑一聲將秦奮扔在了地上。
自己便朝著秦老的小茶館走去,身邊的兩名保鏢對林墨更是越發(fā)的恭敬,
這位林先生剛才可是為自己仗義出手,滿足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剛才的那幾耳光真是痛快泄恨。
進了茶樓,之前的旗袍美女服務(wù)員看見自己的到。
說罷,旗袍服務(wù)員扭動著自己的小腰邁動自己白皙的大長腿緩緩上樓,高跟鞋踏在木質(zhì)的樓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上了二樓,林墨聽見了明顯的落子聲響,旗袍美女款款的來到秦老的身邊輕聲說道:“秦老,林先生來了!”
秦老眉頭輕輕一挑,只是目光依舊停留在棋盤上:“林先生,請您入座,待我先下完這盤棋!”
林墨倒是有些好奇,這是什么棋局能夠讓秦老如此的聚精會神,緩緩來到身邊看著面前的棋局。
面前的形式似乎有些不容樂觀,秦老雖然一只手持起了棋子,但卻舉步維艱,手僵持在半空之中遲遲尚未落下,這樣的舉動不免讓面前這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者淡淡一笑,端起自己身邊的茶水咂舌:“果然是好茶啊,每次來你秦老這里,總是能蹭到不少的好茶!”
“得得得,你也少說廢話,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咱兩都是多少年的好友了!”秦老將手中的棋子落下淡然一笑:“你不就是嫌棄我棋臭嗎?”
“哪敢??!”山羊胡子的老者輕輕一笑,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看著面前的棋局微微點了點頭,便立即落子,似乎自己早已經(jīng)預想到了對方的思路。
縱觀面前棋局大勢,這無疑是兩軍對壘,相比一般棋局你來我往的廝殺,高手過招總是悄無聲息的布局,隨即一子棋落,一招致命。
眼前的形式,魏老看起來占據(jù)了優(yōu)勢,但是在這優(yōu)勢之下卻顯得有些乏力,伴隨著棋局的深入便可以看見魏老不少的棋子全部都被山羊胡子的老者限制舉步維艱。
隨著這樣的棋局越發(fā)的深入,只怕等待魏老的則是慘白,而魏老也是明白這一點,因此落子的時候更加的謹慎。
“不用想了,這一局你輸定了!”站在山羊胡子老者身后的一名少年不免得意的揚了一聲,驚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注意。
少年臉色囂張,似乎有些瞧不起秦老:“你現(xiàn)在的棋子都已經(jīng)被吃死了,還想怎么斗。
觀棋不語真君子,這點最為基本的道理身邊的這名少年居然不知。
少年這兩句話一出,秦老的臉色當即變得陰沉,而山羊胡子老者臉色更加難看,不免直接扭頭怒斥:“我在這里下棋,要你多什么嘴!”
這樣的一番訓斥反而讓少年有些不服氣,當即輕哼一聲直接扭頭看向別處。
山羊胡子的老者立即道歉:“秦老,還希望您見諒,我的這個徒弟有些自傲,還望您不要往心里去!”
“沒事,沒事,年輕人囂張跋扈是正常的!”秦老的雖然這樣說,但臉上的陰沉卻是尚未改變,丟下自己手中的棋子打量著少年問道:“這是你最為得意的弟子?”
“沒錯,我就易老最為得意的弟子!”少年一說到自己,當即得意的翹起自己的鼻子:“別看我年輕輕輕,但是我僅僅只是一年便征戰(zhàn)了全國無數(shù)的高手,一百八十多場未嘗一敗,百分之百勝率的天才少年!”
少年一旦吹噓著自己,便開始目中無人:“你和易老下的這盤棋,根本就不需要半小時,只需要十分鐘我就能殺得你丟盔棄甲屁滾尿流!”
吹噓的展現(xiàn)著自己的實力,少年這不是自傲和自信,而是過度膨脹的自負,他根本不知道這番話得罪的究竟是什么人!
易老在一旁使著眼色讓他閉嘴,少年卻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還咋高昂的抬起自己的頭:“全國的大賽,在下半年就會開啟,很快我就會成為史上最年輕的全國第一,拿到全國第一,接下來我也會成為全世界的第一?!?p> 自信是好事,但是這樣過多的夸耀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就連最基本的謙卑都不懂的人,就別談什么世界第一了!
少年得意的插著腰:“可以說,現(xiàn)在的我完全就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你們這樣的棋局也只是娛樂局而已,根本上不了臺面!”
若不是因為估計易老的面子,秦老可能分分鐘教導面前這位少年什么是做小籠包糕點酥餅什么都有,林墨也是不客氣,直接拿起便是塞進自己的嘴巴里面。
而面前的天才少年面露難色,雙眼在棋局上不斷的游走,在為自己找到突破口,但是無論怎么如何的設(shè)想,在十步之后自己必敗無疑。
忽然之間,那張得意的臉頃刻之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滴不斷的順著臉頰滴落在棋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