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坑洞上,文施施一臉被自己氣到的模樣,柳州昀突然感到了莫大的成就感,反正也跑不掉,柳州昀索性不再理會文施施,避開傷口躺在坑洞里,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哼!”見此,文施施冷哼一聲,眼中卻滿是戲虐。
就在時間久到,柳州昀都以為自己要睡著時,卻聽到在自己的耳邊不遠處,不停的傳來窸窸窣窣的嘈雜之聲,突然一個不知名的東西,跳到了他的臉上?
“什么東西?”
柳州昀睜開眼睛,趕忙用力的甩頭,將那東西給甩了出去。
“嗜血鼠!”柳州昀在看到自己甩出去的是什么東西后,立馬驚叫道,這里怎么會有嗜血鼠的存在,而且還不是一只,而是整整一群。
看著那密密麻麻,圍在坑洞外的嗜血鼠群,柳州昀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他是靈印境巔峰的武修,只差一步便可踏入結(jié)丹境,若是他沒有被綁住的話,解決這群嗜血鼠群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他卻偏偏,被文施施給綁著,什么都施展不開,柳州昀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該死的女人,他應(yīng)該在剛遇到文施施的時候,就殺了她的,卻偏偏被她的美色所迷,現(xiàn)在好了,他就要被嗜血鼠群給分食了!
“哈哈哈!”就在柳州昀覺得自己要被嗜血鼠群給吃了時,文施施大笑的聲音突然從坑洞上傳了過來。
“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死呢!不過,這樣也好,讓這些嗜血鼠好好的伺候你,每天都咬上你許多口,但是又讓你死不掉,把你養(yǎng)成它們的血食,如何?”文施施的身影從密密麻麻的嗜血鼠群后面,出現(xiàn)在了柳州昀的面前,笑瞇瞇的說道,而且笑的好不燦爛。
“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嗎?”
“我說!”柳州昀咬牙切齒的說道,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收服這些嗜血鼠群的,剛見到嗜血鼠群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女人已經(jīng)被嗜血鼠群給吃了呢!卻沒有想到,它們就是這女人給養(yǎng)著的。
“最好詳細一點,知無不盡。”文施施再次說道。
“哼!小心不要被嚇死了!”柳州昀黑著臉說道。
“你就把心放進肚子里吧!我絕對不會的。”文施施說著,隨手從地上抓了一把土塊,對著柳州昀的額頭扔了過去,直打的他一頭的包,卻敢怒不敢言。
“剛才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我們柳族是建立在上界的超等家族,這方世界的四大勢力,都是我們柳族安排的,用來管理和掌控,而宗主通通來自我族的分支,就像魂宗的宗主一樣,見了我也得卑躬屈膝,因為我是柳族直系一脈的少爺?!绷蓐腊翚獾恼f道,試圖用魂宗的宗主來壓住文施施。
“我又不是魂宗宗主,繼續(xù)!”文施施瞟了柳州昀一眼,再次對他扔了一個土塊過去。
柳州昀感到自己的額頭上又長了一個包起來,雖然氣憤,卻無可奈何,只能大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道。
“我柳族有五大武王,你可知武王代表著什么!”
“知道??!代表了一個世界最巔峰的力量?!彪m然還有傳說中的武帝之境,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有誰煉成過,曾經(jīng)的她哪怕在妖孽,能夠少年稱王,也沒能觸摸到武帝之境。
“可是和我問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柳族有幾個武王,對她來說又沒什么,武王她遲早也會是的。
“怎么沒有關(guān)系,你的師父麻衣瘋,便是我族五大武王之一!他們是五個結(jié)拜的兄妹!麻衣瘋排行第二,我喚其二叔?!绷蓐勒f道。
“原來瘋老頭兒這么厲害!不過他和你們柳族似乎沒關(guān)系了,不是你們柳族的武王,也就是說,你們只有四個武王。”文施施說道,還伸出手來,對著柳州昀比了比。
柳州昀抽了抽嘴角,繼續(xù)說道。
“那又怎樣,他終究姓柳?!?p> “他不是被你們連姓名都給收回來了嗎?不算不算。”文施施擺了擺手。
“哼!只要他對族里認個錯,馬上就能回族里?!绷蓐篮呗曊f道。
“說道這里,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兒?。∽屇銈冞B他的徒弟都不放過?!蔽氖┦┲噶酥缸约赫f道,其實她只是想知道這個而已。
“也沒什么,就是他拒絕了前族長安排的婚事,逃婚去了!跟個從下界上來的女人一起。”柳州昀說道。
“就因為這!至于嗎?”在聽到柳州昀的話后,文施施也是無語了,人家有喜歡的女人,不想包辦婚姻而已,怎么弄的她家?guī)煾?,跟捅了天一樣,連徒弟都要弄死。
“可是他拒絕的人,是當時前族長唯一的女兒!”柳州昀再次說道,“二叔他逃婚了不說,還跟那個女人一起盜走了族里的至寶?!?p> “至寶?什么樣兒的!”文施施問道,作為一方世界主宰的柳族,至寶肯定是好東西。
“我怎么知道。”柳州昀郁悶的說道,以他少爺?shù)纳矸?,還接觸不到這些呢,更何況,至寶被盜,他才出生沒多久呢!
“剛聽你說,那是前族長在位時候的事了,那你們現(xiàn)在的族長是誰啊!”文施施好奇的問道,每次麻衣瘋收徒,都要命人來殺徒,要說犯錯的是麻衣瘋,關(guān)他收的徒弟什么事,這是什么道理。
“原本前族長安排他的女兒跟你師父他成婚,為的就是將族長的位置傳給你師父,也就是我二叔,不過他跑了!所以,前族長的女兒至今也未嫁,還坐上了族長的位置?!绷蓐捞а劭戳艘谎畚氖┦┱f道。
“你是想告訴我說,你們前族長的女兒也就是你們現(xiàn)在的族長了!也就是五大武王另外一個,她成為族長后,還恨著師父當初拒婚的事,但是又不忍心對師父下手,所以就只好對他徒弟下手了,是這么回事吧!”文施施一邊說著,一邊抽著嘴角,這什么邏輯??!舍不得殺師父,就只好殺徒弟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現(xiàn)在你能放過我了吧!”柳州昀掙扎著從坑洞里站了起來說道。
“我有告訴過你,要放過你嗎?”文施施笑了。
柳州昀看著文施施一臉漲紅,如同便秘,她好像真沒說過。
“而且我也沒說過不殺了你??!你看我的嗜血鼠們都餓了!”文施施指了指眼冒紅光的眾多嗜血鼠群說道。
在柳州昀驚恐的目光中,文施施對著嗜血鼠群揮了揮手,只見密密麻麻的嗜血鼠們立馬將柳州昀覆蓋了去。
而下一秒,文施施再次揮手,嗜血鼠群如同退潮般,離去,徒留下了已經(jīng)暈死在了坑底的柳州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