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士雄。”
墨玄奕坐在石凳上,手里捏著一顆黑色的棋子,緩緩在棋盤上落下。
許諾站在旁邊,聽他輕聲念著秦士雄的名字,微微擰眉。
護(hù)國大將軍只有風(fēng)傾顏一個女兒,秦士雄是他近幾年提拔上來的人,軍職升得很快,頗得護(hù)國大將軍器重,隱隱有培養(yǎng)他做接班人的意思。
墨玄奕這是已經(jīng)打算對秦士雄動手了?
棋盤之上,黑子將白子包圍,墨玄奕撐著石桌站起,“裘玉,讓鷹衛(wèi)收集秦士雄的所有資料?!?p> 從表面上看,秦士雄很干凈。
他手里掌握目前所掌握的那些資料,暫時無法對秦士雄做什么。
唯有更深入,才能找到對付秦士雄的方法。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么人會真的完全干凈,尤其是像秦士雄這樣由一個普通人,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人。
他要一步一步,慢慢的瓦解風(fēng)家的勢力。
“是,殿下?!?p> 許諾恭瑾的沖墨玄奕行了一禮,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花了兩三個月的時間,鷹衛(wèi)終于尋到了秦士雄的弱點。
秦士雄并不是真名。
他原名李宇晟,江城人,是一個整天無所事事的紈绔子。
李家在江家也算是一個富貴人家,李父李母初時對于李宇晟也是頗為放任,畢竟家底豐厚,就算自家兒子混點也沒什么。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李宇晟的性子沒有絲毫變化。
眼看著他的同齡人都已經(jīng)成親生子掌管家業(yè)了,李宇晟卻還是整天混跡于青樓賭坊更是三天兩頭與人打架,平點沒有自己是個成年人的自覺。
李父李母終于坐不住了,決定開始好好管教管教李宇晟。
可一個混了十幾年的人,哪里是他們想管就能管的。
李父李母派人抓了他回來,沒一會兒便又尋著機(jī)會溜了出去,周而復(fù)始,李宇晟與李父李母的予盾逐漸增大。
在又一次把人抓回來后,李父與李宇晟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李宇晟失手推得李父撞到了桌角,沒了生息。
正值他無措之時,李母走了進(jìn)來,瞧見倒地的李父,便欲叫人。
李宇晟那時慌得厲害,見李母欲喊人,當(dāng)即嚇得捂住了她的嘴不敢松開,就怕一放開她便會叫來人把他抓走。
他才活了十幾年,還不想死。
隱隱間,李宇晟心底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可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卻發(fā)現(xiàn)李母已經(jīng)沒再掙扎,安靜得不像話。
他伸手探到她的鼻翼處,果然沒了氣息。
李宇晟丟下李母的尸體,狼狽的退后,慌亂的想要逃走。
可這又哪是那么容易的,李父之前為了防止李宇晟又跑去青樓賭坊混,特地吩咐了下人要牢牢看住他。
這個時候確是起到了作用。
李宇晟想要逃離的計劃被打亂。
逃不了。
李宇晟最終被押往衙門,審判過后定了日期處斬,未料李宇晟著實命大,就在要行刑前一日,一窩土匪為了救人沖進(jìn)了關(guān)押著犯人的大牢,將里頭所有的犯人給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