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林獨為難的推開祁麟。
在祁麟一臉不解又欲求不滿的神情中,吞吞吐吐的出聲“王爺,臣臣,臣妾好像來,葵水了?!?p> 看著祁麟逐漸變得不可置信的臉,林獨含羞低頭。
就是這么巧啊怎么辦,為什么?為什么?天要亡我?。?p> 祁麟看著林獨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壓制住心中那股強烈的欲望,將林獨抱過來頭貼頭。
“記住,下一次,不管你是葵水還是其它,本王定不會放了你?!?p> 看著傻眼的林獨,祁麟邪魅的一笑,眼底帶著絲絲沁入心脾的溫柔“本王就算再怎么壓制,最后也得釋放到你的身上,攢著點也好,省的到時候滿足不了我的愛妃?!?p> 林獨的眼睛逐漸放大,盯著祁麟一張一合的嘴唇,好似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祁麟!”反應(yīng)過來的林獨粉拳狠狠的打在祁麟胸上,誰來告訴她,這個色胚真的是當(dāng)初那個高冷無情,討厭別人靠近的恒王嗎?
祁麟忍笑,又一次戀戀不舍的親了林獨一下,起身出去了。
被雷的發(fā)焦的林獨傻傻的望著床板,欲問蒼天,這人生有幾何,怕是等到她和祁麟行了夫妻之實,這山也該無棱天地也該合了。
“恒王殿下。”謝幼南微微行禮。
“不知謝大人叫本王來是為何事?!彪m然這洞房沒能成,跟謝幼南并無什么關(guān)系,可祁麟心里氣啊。
可又想起每次林獨幽怨的看著自己的眼神,祁麟心里多了一絲柔情。
謝幼南看著祁麟忽明忽暗的臉色,頗有些不解,果然是血戰(zhàn)沙場的大英雄,行為處事非常人所懂。
“王爺,上次販賣禁物那件事,下官有一些疑問?!闭苏樕?,謝幼南開口。
“你說?!毕肫疬@個,祁麟心頭的霧霾便揮散不去,他定然不會讓害了馬尚書的人逍遙法外。
“這幾日,一直有一件事在下官心頭縈繞不去,那人既然已經(jīng)陷害成功,為何還要將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小世子身上,下官見小世子所受的傷,那人應(yīng)是想要了小世子的命?!?p> 話未說完,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聲關(guān)節(jié)的響聲,祁麟仿佛來自地獄一般的臉色,雙手捏得顫抖。
“王爺!”眼見著恒王就要陷入沉沉的殺死之中,謝幼南趕忙呼喚一聲。
聽著那聲呼喚,祁麟慢慢在暴風(fēng)中走出來,眼睛逐漸恢復(fù)了清明。
“謝大人,有人想拿本王的兒子調(diào)虎離山,當(dāng)初我們反復(fù)要求重審,知道的人不多,所以,這人朝中必有人,不然怎會做出綁架本王兒子這種骯臟的行為。”
謝幼南同意,也只有這樣了,無論恒王能不能將小世子帶回來,等回來之時,也來不及了。
“王爺有懷疑的人嗎?”謝幼南知道,這王爺多半心中有數(shù)。
祁麟嘲諷的勾了勾嘴角“沖著本王來的,本王怎會坐以待斃什么都不想。”
聞言,謝幼南睜大了瞳孔。
“不是太子?!逼铟胨瓶创┝怂南敕?,出言否認(rèn)。
雖然太子當(dāng)初沒有為馬尚書出頭,也不過是他被那假象迷了雙眼。
“王爺!”忽然想到了什么“前幾天太子向皇上求娶了馬尚書之女馬落衣?!?p> “嗯?!逼铟胛⑽Ⅻc頭,既然太子心中有愧,以他的個性,定然會想方設(shè)法的對馬落衣好,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當(dāng)然,自己是不可能娶馬落衣的,他對馬尚書的感激歸馬尚書,況且,他家中那位小王妃,可是小心眼的很。
此時的王府。
“你是誰!”小包子一臉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人,將面前的路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他可是記得,當(dāng)初這人要帶母妃走,留下他和父王獨守空房。
作為父王母妃的小包子,他得傾盡一切杜絕此等事件的發(fā)生。
習(xí)冰軒興致盎然的看著面前的小包子“過來?!?p> 祁笙面帶不屑,嘴撅的能掛個小吊壺“不過去,你是壞蛋?!?p> 習(xí)冰軒微微詫異,這孩子竟然對自己的攝魂術(shù)免疫。
“你怎么知道我是壞蛋?”習(xí)冰軒好笑的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小包子。
祁笙翻了個白眼“你長的就像個壞蛋,男人沒有個男人樣?!?p> “哦?男人該什么樣子?”習(xí)冰軒堂堂三水閣閣主,竟然閑的沒事和一個小娃娃打嘴戰(zhàn),說出去不得讓人笑話死。
“男人就該,就該像我父王那樣,頂天立地,正氣凜然!”
小包子說的義正言辭,除了那句話自己不太愛聽,光看著小包子的樣子,習(xí)冰軒就有一種想把小包子親禿嚕皮的沖動。
“還真是個孩子?!备袊@了一聲,習(xí)冰軒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站住,不許進去。”小包子雙手一橫,堅決阻止。
奈何習(xí)冰軒并不當(dāng)回事,快步走到小包子一旁,順勢伸手將小包子撈到懷里,沒有停步。
“再不老實,就把你扔進荷花池里?!闭f著,在路過荷花池的時候,佯裝要把包子扔出去。
小包子嚇得膽戰(zhàn)心驚,抓著習(xí)冰軒的袖子不放“你這個大壞蛋,我要讓我父王打你屁屁!”
“你是小壞蛋?!绷?xí)冰軒將包子抱到懷里,輕聲逗弄。
“你是大壞蛋!”包子不服。
“你是小壞蛋!”
“大壞蛋!”
“小壞蛋!”
氣的包子眼角含淚,可憐兮兮的。
習(xí)冰軒有些不忍心,忽然一聲怒吼在不遠(yuǎn)處傳來“放開我崽!”
隨即而來的是帶著濃烈殺氣的冷風(fēng)。
林獨一拳狠狠的沖過去,幸好習(xí)冰軒輕功上乘,否則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在珠穆朗瑪山峰上。
“你這女人,好狠!”還沒站住腳的習(xí)冰軒被林獨神不知鬼不覺的瞬間搶走了祁笙,緊接著又是一招攻擊。
“母妃,這個壞蛋欺笙兒!”小包子委委屈屈的趴在林獨懷里訴苦。
看的林獨眼里直冒火,要知道小包子上次失蹤的傷疤到現(xiàn)在還沒好。
習(xí)冰軒無語凝噎,到底是我欺負(fù)你,還是你們娘倆欺負(fù)我?沒天理啦。
“恒王世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真是得恒王妃真?zhèn)靼?!”?xí)冰軒戲謔出聲,看得出眼底隱藏的幽怨。
“笙兒,叔叔有沒有欺負(fù)你,和母妃說實話?!绷知氹m是質(zhì)問,卻也不忍心說重一個字,包子身上可是有傷呢。
小包子一臉不情愿,邊玩著林獨的一把頭發(fā)邊道“這個壞蛋要帶走母妃,帶走母妃就是欺負(fù)笙兒?!?p>
是千閱呀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來的早不如來的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