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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紅鸞

第73章 頭痛病

懿紅鸞 花開沐眠 2054 2019-11-07 19:00:00

  東黎皇宮內(nèi),金珠終于得到了澤黎宮內(nèi)不得了的消息,正匆匆趕回雍華宮。

  她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但唇角卻又不自覺得上揚。貴妃娘娘等了這么多年,終于要熬出頭了。她身位沐貴妃的心腹,此時滿心都是趕快回去,好同沐貴妃講講方才聽到的消息。

  見到金珠滿頭大汗的快走進殿,沐貴妃一愣:“怎么跑的滿頭大汗的,小心被有心人看了去?!?p>  金珠連連稱是,而后靠近沐貴妃的耳側(cè),把錦兒告訴她的消息轉(zhuǎn)述給了沐貴妃。

  聽了她的話,沐貴妃先是微微震驚,隨即便露出一個古怪的笑,似乎是嘲諷又似乎是得意。

  “這么多年了,沒想到她還真的是一點兒都沒變呢?!便遒F妃思索片刻,嗤笑出聲。她輕輕拍著手,仿佛剛聽完了一出好戲,眼中露出對下一場戲的期待來。

  “那個窮小子和那個野丫頭的命,到頭來還是她的軟肋,只可惜了,她不過是被人玩弄欺騙的傻子?!便遒F妃低聲自言自語,“只可惜了,也就她會被這種人騙?!?p>  金珠知道她在說什么,微微笑了一下:“可需要把那個地方偷偷透露給福寧公主?”

  沐貴妃目光看向一旁的綠植,無意識地轉(zhuǎn)動著手腕上上好的玉鐲子,半晌才說道:“去吧,就說江月小院的裴秀才最近得了東昌侯府槿心縣主的青眼,有意請為座上賓?!彼f完,低低地笑出聲來。

  金珠得令,迅速去找錦兒傳話。

  江月小院是福寧的公主府別院,但實際上的管理者并不是福寧,甚至說福寧對于江月小院內(nèi)的情況,一概不知。而東昌侯府,則是一個滿京城無人愿意靠近的臭泥灘子。

  不知道福寧得知這樣一個消息,會有什么反應(yīng)。

  以福寧公主的性子,恐怕明天就會鬧出來。這宮里已經(jīng)好久沒有熱鬧的樂子了,沐貴妃對此十分期待。

  北涼國圣女城,紅鸞一行人花了幾天安頓了下來,盧謹(jǐn)也隨著一起認(rèn)識了一遍圣女殿以及母家烏澤家的人。

  圣女殿除了娑古阿婆以外,有左右護法兩人,和五位大長老。而烏澤家在他們這一輩有六個人。

  最大的兩個哥哥已經(jīng)成婚,不在圣女城。再往下就是紅鸞和盧謹(jǐn),然后是雅然和一個最小的弟弟。

  弟弟因為還未到十六歲,所以還在圣女殿內(nèi)和其他家族的小孩子一起養(yǎng)著,平日里沒有別的事情很少回家。

  紅鸞和盧謹(jǐn)?shù)哪赣H是祁連家的人,早在兩人三四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似乎因為與母親去世相關(guān)的事情而和族中決裂,離開了圣女城。

  至于具體是什么事情,烏澤族內(nèi)所有人都都三緘其口,只是所有人對盧謹(jǐn)?shù)膽B(tài)度都微妙異常,讓人免不了想多。

  一連幾天這樣下來,盧謹(jǐn)有點兒忍不住了,總被這樣奇怪的目光打量著,是個人都會心里承受不了的吧:“你們這兒為什么總對我的敵意這么大?!?p>  紅鸞對于他把圣女城稱為‘你們這兒’有些不太舒服,但想想盧謹(jǐn)雖然生在這里,卻和這里毫無感情,便覺得也正常。她眨眨眼回過神說道:“大概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不同性別的雙生子吧?!?p>  看盧謹(jǐn)有些疑惑,她繼續(xù)解釋道:“北涼的雙生子,一直以來只有女孩子能活下來,所以你算是非常少見的了?!?p>  她見盧謹(jǐn)依舊看起來有些疑惑,想多說兩句,可突然間頭仿佛被錐子扎了一般的痛了一下。瞬間眼淚就飆了出來,她痛苦的捂著腦袋,身形搖搖欲墜。

  盧謹(jǐn)反應(yīng)過來一把撈住紅鸞,趕忙將她送回了圣女殿。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也沒有再追問的心思,只是看著紅鸞痛苦的蹙眉陷入昏迷,他直覺事態(tài)有些不大對頭。

  其實從踏入北涼國土開始,紅鸞就出現(xiàn)了頭痛的癥狀。

  接應(yīng)的醫(yī)官和當(dāng)時在霧雪城找的大夫,都認(rèn)為她是離家一年多,如今回來了反而水土不服,加上舟車勞頓,這才出現(xiàn)了頭疼的癥狀。

  醫(yī)官和大夫都有開藥,最早還是管用的,但是隨著他們越發(fā)靠近圣女城,這藥的效果似乎越發(fā)的弱,并且紅鸞的頭痛癥也越發(fā)頻繁。

  先前大家都認(rèn)為是水土不服導(dǎo)致的,可再如何的水土不服,也不該是吃了藥卻更嚴(yán)重了才對。

  得了消息匆匆出來接荼悠的阿婆看起來有些古怪,她雖然步履匆忙,面露焦急,但絲毫不見她慌亂和意外,似乎紅鸞的頭痛病在她的意料之中,只不過這次事發(fā)突然,讓她沒什么準(zhǔn)備。

  “阿婆,她從入北涼開始,頭痛病就一直在加重,還請……為她尋一個最好的醫(yī)官瞧瞧吧?!北R謹(jǐn)說道。

  他雖然是垂眸施禮的動作,卻也在偷偷觀察阿婆的反應(yīng)。

  如他所料,阿婆匆忙應(yīng)下,但并沒有對紅鸞的病情特別上心。

  只是在阿婆一行人帶著紅鸞進入圣女殿的時候,落在最末的阿婆突然回頭,用一種毒蛇盯住獵物似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盧謹(jǐn),末了才說道:“小伙子,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妙。”

  她說完就走了,迅速和那群人一起消失在了圣女殿盡頭的大門處。

  直到大門合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響,盧謹(jǐn)才回過神來,感到一陣寒氣從腳底鉆進直沖頭頂。

  這地方真的是太邪門兒了。

  盧謹(jǐn)握緊拳頭,轉(zhuǎn)身離去,心里只感到一陣無力和難過。

  這是生他的土地,確實這樣的一副模樣。

  他想到四夫人曾經(jīng)對他說過,無論他們在東黎留多久,無論是否一生都沒有機會回到故土,但要始終記得他們是與北涼共存亡同進退的。

  曾經(jīng)他覺得四夫人說得對,即使隨著時間流逝,四夫人也逐漸動搖了這一份初心,他也認(rèn)為自己歸屬于北涼這片未曾謀面的土地。

  盧謹(jǐn)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到驛館,剛踏進們就見到了月塵。

  他似乎是刻意在這里等著盧謹(jǐn)回來的,見盧謹(jǐn)失魂落魄的模樣,并沒有太多的意外。

  見到他,盧謹(jǐn)沒來由的一陣敵意:“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把我騙來這里,借著家人、親人、族人的由頭,把我殺了嗎?還是說把我和我妹妹一起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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