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2)
“把這丫頭綁起來吧,省得一會兒醒了再鬧?!?p> “好嘞?!?p> 允兒聽著有腳步聲過來,忽的睜開眼睛,從兜里摸出十根銀針,夾在手指中間射出。
針都是淬過麻藥的,允兒自己調(diào)的,勁兒大的很。
事情發(fā)生的突然,其中四個人販子沒反應(yīng)過來,紛紛被射中倒地。有一個人販子,有點武功,躲開了允兒的銀針,允兒剛要行動,就見遠(yuǎn)處飛鏢飛來,打在人販子后背。人販子直直倒了下去。
“大小姐您沒事吧?”一個蒙面男人走出來,“屬下馮虎,奉白將軍之命來保護(hù)小姐?!?p> “我沒事,你殺了他?”這飛鏢又快又狠,哥哥手下真是有能人。
“只是暈了?!?p> 允兒點點頭:“留著他們有用。等大部隊來了,把他們關(guān)進(jìn)牢房,我要親自審他們?!?p> 馮虎用繩子把人販子都綁好。
話不多說,很快官兵就來了。人販子們都被押走了。允兒坐著馬車回去。
“沒事吧?”
“沒事?!睂ι习诅铌P(guān)心的目光,允兒一笑,“走,咱們?nèi)弻徦麄??!?p> 人販子在牢房里漸漸都醒了。
“這雜種敢出賣我們!等老子出去要他好看!”
“你還能出去?”白琨宇冷笑。
“這就是我們干的第一票!還沒成!”人販子換上討好地賤笑,“大老爺啊,你就饒過我們這一回!你可別聽那小子胡說!”
“我不是知府,不會管你第一次還是第二次?!?p> “那您是……”
“哥哥別跟他們廢話!”允兒上去就抽了人販子一個巴掌,給人販子抽懵了,“你們拐賣婦孺,罪該萬死!別說你們這不是第一次,就算真是第一次,你們有這個心也不能白白放你們出去!”
人販子狠狠盯著允兒,礙著白琨宇不敢發(fā)作,只能忍下說到:“大小姐,這不是沒成嗎!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您放我們這一次,我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給您做牛做馬!”
你們都是這一套說辭嗎?允兒心想。
“做牛做馬的話我已經(jīng)聽膩了。我家也用不著這么多動物。我聽到你們說,在柳泉還有同伙?”
“啊這……沒有的事???您是不是聽錯了?”
“都別給我裝蒜了。現(xiàn)在跟你好說好道,是因為我妹妹心善,不忍心用刑,再廢話,打得你娘都不認(rèn)識你?!卑诅钜慌淖雷樱雷討?yīng)聲而裂。
人販子嚇得不敢動彈,看著這公子沒用勁兒啊!
“現(xiàn)在不說也沒事……酷刑之下,白的都能成黑的。你們要不要試試?”
“不了不了,我們說,我們說!”人販子頭那個搖啊。
“你們除了在柳泉,還在哪有同伙?”
“咸丘和山陽……”
“你們平時怎么聯(lián)系?”
“飛鴿傳書。我們訓(xùn)練了鴿子。但是沒有好貨的時候不會聯(lián)系……”
“你們一共幾個人?”
“就這幾個!沒別人了!”
“你騙傻子呢?在四個地方都有同伙,京城就五個人?”
“您明鑒??!我們平時就拐拐小孩少女,費(fèi)不了力氣……”
白琨宇拍拍手:“說漏嘴了吧。剛還說這是第一次呢。說,你們拐過幾個人!”
人販子轉(zhuǎn)轉(zhuǎn)眼珠,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白琨宇和允兒又問了些事,就離開了。臨走時,白琨宇囑咐一定要把這些人販子看好。
“正愁怎么調(diào)查煙柳閣呢。你之前說煙柳閣是云仙教的據(jù)點,我就派人裝作嫖客去打探,她們口風(fēng)很嚴(yán),沒泄露半點?!?p> “哥哥是想……”
“讓人販子帶著我的屬下,裝成被拐賣的姑娘。”白琨宇摸摸下巴,“讓誰去呢……”
若是二話不說直接把煙柳閣的人都抓起來調(diào)查,背后的勢力必會警覺,就打草驚蛇了。只能偷偷調(diào)查。
白琨宇自顧自的想著,又看到允兒一臉期待看著自己。
這丫頭……不會又想自己去吧?
“你可不能再自己去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哥哥很可靠,所有事情都可以扔給哥哥解決?!?p> “對啊,就是這個道理?!卑诅钣弥父鼓﹃蕛旱哪?,“現(xiàn)在想明白還不晚。”
兩人回到家,白夫人正在廳里等他們。
“怎么了娘?”
“我想去廟里拜拜。自從來了京城,娘總是放心不下,怕你在朝堂被人陷害?!卑追蛉死鸢诅詈驮蕛旱氖郑白蛱煸蕛河纸腥私壖芰?,娘心里更是不安……”
“去廟里拜有什么用?!卑诅畈恍?,“娘你不如拜我,說不定我死了也是鎮(zhèn)守天門的大將?!?p> “呸!說得什么話。要是沒有菩薩保佑,你在疆場能百戰(zhàn)百勝?”
“在疆場那是我自己的造化。靠得是平日的訓(xùn)練和兄弟們的信任。和他菩薩有什么關(guān)系?”
“哥哥你別氣娘了!”允兒給自己哥哥和娘親倒了兩杯茶,“娘,哥哥每天太忙了,我和晴宇陪你去吧?!?p> “???這個更不行了,白晴宇那臭小子會什么啊?;貋淼綍r候是他保護(hù)你們還是你們保護(hù)他?”
“那要不……你派屬下跟著我們?”允兒試探著問。
白琨宇抿了口茶:“非得去?。俊?p> “非去不可?!卑追蛉撕苁菆远?。
“后天吧。我騰出時間陪你們一起?!?p> 白夫人這才有個笑臉:“去寺廟拜拜對你們也是個好處啊,聽說京城的廟很靈。”
“這菩薩也分區(qū)???京城的菩薩靈,柳泉的菩薩不靈。合著他倆不是一個菩薩?!?p> “菩薩是你能說的?”白夫人剛要打他,又聽白琨宇說,
“咱這府里假山魚池都有了,忘了修個佛堂!回來我叫人來修!”
“是該修一個?!卑追蛉它c點頭。
事情定好了,白夫人去后院看花去了。
白琨宇托著腦袋:“天天這么忙,娘還要去拜什么菩薩……”
“娘拜菩薩是為了給咱們祈福,也是一片苦心。你要是實在抽不出時間,就讓爹或晴宇陪我們?nèi)ヂ?。?p> “咱們想讓爹去,娘還不一定樂意呢。你忘了在柳泉嗎,不管刮風(fēng)下雨,永安堂每天都開門。娘也是知道這個才來問咱倆的。”白琨宇嘆口氣,“爹在家享清福不好嗎……非要出去受累?!?p> “爹現(xiàn)在忙得樂樂呵呵。比在柳泉開心呢!”
“怎么說?”
“因為你是白大將軍嘛~沒幾個人敢在永安堂鬧事?!?p> “行吧,前幾天皇上還夸永安堂了……不說這個了,我明天把事情都安排好,后天陪你們?nèi)ヒ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