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怎么長的這么好看呢
我都要自愧不如了
——紀嘉禾日常寵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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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著一身并不合適的校服解決了午餐后,紀嘉禾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問程漾:“你帶傘了嗎?我覺著要下雨。”
“帶了?!?p> 不過帶了傘就不一定會下雨了。
…
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雨絲果然細細密密的撒下來,陽光卻并未消失。紀嘉禾跟程漾打了招呼,抱著傘直沖高二(17)班。
紀嘉禾158的身板套上江硯180的校服外套,就像未發(fā)育完全的小姑娘調(diào)皮貪玩,偷穿了父親的衣服似的,滑稽,卻又可愛。
紀嘉禾的手藏在寬大的衣袖里,邊走邊甩著袖子,完完全全的將它當(dāng)成水袖來玩。
她一蹦一跳的走到高二(17)班門口,看到江硯趴在桌子上,安安靜靜的,身邊的人已經(jīng)走光了??帐幨幍慕淌依?,只有他一個人。
紀嘉禾停下手上的動作,在原地呆愣幾秒。
隔著一層玻璃窗,她看見江硯緩緩睜開眼睛,那人逆著光,與她四目相對。
少年的視線平淡。那一刻,眼底卻完完全全的是她。短短的幾十毫秒內(nèi),世界像是按下了無聲鍵,眸光流轉(zhuǎn),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人吸進去。
不管看他多少次,好像還是一眼看上去就會讓人覺得驚艷。
“……江硯?!?p> 紀嘉禾干巴巴的揮揮手。
江硯好像才剛剛睡醒,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懵懂的狀態(tài),看到門口紀嘉禾的小身影,修長白皙的指尖抵著額,從嗓子眼里擠出一聲“嗯?!?p> “放學(xué)啦?!?p> 少年在原地迷茫的眨眨眼,良久,才“噢”一聲,開始收拾東西。
指尖觸到一個光滑冰冷的圓柱狀物體。江硯微微彎腰,視線從抽屜口望過去。
他的抽屜倒是干干凈凈的,書與書摞的極其整齊,有一把黑色的傘靜靜的躺在他的手邊。
江硯:“……”
稍微有些暴躁的將傘往抽屜里面塞了塞,站起來,一步步的朝她走過去。
“睡醒了沒有啊小硯硯?”
“……”
“你知道你這樣一直沉默沉默我們的友誼保質(zhì)期很快就會過去的?!?p> “……”
“江硯江硯硯硯!”
“……在的?!?p> 走在前面的江硯忽然轉(zhuǎn)身,朝天打了個哈欠,抬手揉揉迷茫的睡眼,側(cè)眸,微微勾出一個溫和的笑。
這是紀嘉禾第一次看到他笑。
她忍不住在意起江硯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只言片語,一點一滴。
學(xué)校論壇上的人都說他是寧城一高的神邸,從他進入這所學(xué)校開始,便坐上年級第一的寶座,從不挪窩。為這所學(xué)校捧回大大小小的獎項無數(shù),以至于寧城一高的校領(lǐng)導(dǎo)都把他當(dāng)個寶??捎腥苏f他是個性子冷淡的人,雖然禮貌,卻感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yōu)越感。平常跟他說話基本上不會被理,時間一長,他身邊自然就沒有什么人敢去接近他了。
就算這樣,也有很多外貌協(xié)會的女生成為他的小粉絲,除開公開活動上膽子稍大一點都人帶頭起哄,其他時間基本上不會有女生敢近他的身。
對于“平常跟他說話他基本上不會理”這一點,紀嘉禾倒是感同身受。但是關(guān)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yōu)越感”這一說法,她一定是抗議最大的。
她和他認識那么久,她承認他是有些冷淡,但是熟悉了之后,便會發(fā)現(xiàn)他的萌點。
俗稱,別扭。
是個傲嬌小憨。
……
紀嘉禾穿著他的校服一晃一晃的在前面走,江硯慢慢悠悠的跟在她后面。一前一后,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一抬手就能碰到紀嘉禾晃蕩的馬尾尖。
“硯硯,我餓了?!?p> 紀嘉禾突然停下,微微偏過頭,揉揉肚子,一臉苦大仇深。
江硯沉思片刻,而后掀眸看她:“回去吧。”
“……活該你單身?!?p> 三好一條狗孤獨的在家,因此紀嘉禾申請了這個月不上晚自習(xí),這丫頭性子討喜成績也不差,班主任猶豫片刻,便心不甘情不愿的簽了字。
如此一來,她每天的晚餐就成了問題。
她是個廚藝廢柴,進一次廚房就能把廚房炸一次。
所以她壓根不指望自己能喂飽自己。
安家和紀家又離得遠,她可懶得千里迢迢跑過去,只為了蹭一頓飯。
“江硯,你家有人嗎?”
少年沉默片刻。
才默默垂下眼睫:“……沒有?!?p> “那我們在外面解決晚飯了再回去吧!”
“……”
“我請你吃飯都不去?”
“……”
良久,江硯微微扯了扯衣領(lǐng),沉聲應(yīng)道“嗯。”
“你這個‘嗯’是去還是不去?。俊?p> “……”
紀嘉禾兇他:“說話!”
江硯扯扯嘴角:“……去。”
于是紀嘉禾把他帶到了一家極其難找的餐廳。
這家餐廳開在一條小巷子里,店面裝飾的也不豪華,像是一家開了很久的老店。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腐朽的氣息,紀嘉禾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踏過水坑,濺起漂亮的水花。
江硯有點懷疑紀嘉禾是不是想悄悄的把他賣了……?
“這家店開了好久了……我爸媽在我六歲的時候就經(jīng)常帶我來這兒吃,雖然我們后來搬走了,但是我一直特別饞這兒的東西,這個地方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的……”
提起吃的,紀嘉禾便兩眼放光,愉悅開心的情緒像是要從眼睛里溢出來。
直到紀嘉禾點好菜坐在他對面,一邊絮絮叨叨的給他推薦這推薦那,一邊問他還需不需要吃什么。他本身是一個家教極好的人,講究食不言寢不語。可紀嘉禾毫不客氣的打破了他的原則,他卻只覺得有一種好久沒有感受過的溫暖從指尖細細密密的竄入,而后一絲絲的,清潤溫柔的包裹住他的心房。
還有一種,恍恍惚惚的不真實感。
“禾丫頭呀?”
一個面目慈祥溫柔的老太太端了酸奶,晃晃悠悠的走過來,拍拍紀嘉禾的腦袋,語氣帶了點嗔怪:“你好久都沒來看阿婆了?!?p> “怎么會?阿婆,我上個月才來過啊。”紀嘉禾放下筷子,遞出一個乖巧明媚的笑容。
老太太將目光停留在江硯身上,而后笑瞇瞇的詢問紀嘉禾:“帶男朋友來啦?”
遙晏
喲嚯紀嘉禾膽肥兒了! ?。ń裉斓囊呀?jīng)全部更新完了! 票!票票票! 每天日常洗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