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在我面前做這種表態(tài),你不惡心,我還感覺膈應(yīng)呢,這肉麻的話,少在我面前表露!”
蠶絲舞動,樗里蝶春好似要將這氛圍扇掉,不想被其籠罩,看得不夠讓人反感!
“這、好吧,先生!我們知道了!”
見樗里蝶春語氣惡劣,白風(fēng)他們也只得尷尬笑笑,不知該再講什么!
“讓你們族人將東西收拾下,時間充裕的很,別落下什么,免得再費心思打造,這過去的地方有些遠,雖然沒什么苦頭可吃,但不要忘了遷徙艱難,這么一大幫子人,路上平不平靜得兩說!”
“先生,這個您大可放心,族里沒有老人在,傷重的也很少,他們都經(jīng)過磨煉,一點苦頭不算什么!”
從樗里蝶春口中聽出懷疑,白風(fēng)趕忙將實力交代下,表明族人不是鵪鶉,一嚇就蔫了!
“那就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等下陸龜過來了,就讓他們將尖塔抬走,到時別嫌塔林擠在一起就行!”
告誡了白風(fēng)一句,樗里蝶春便吆喝著八劫龜離開,因為項移夫婦倆在外圍呆著,好像有什么事要講,沒過來打招呼的意思!
……
“白風(fēng),先生都這樣了,要不我們……”
看到樗里蝶春走開,王霍上前一步,頂了頂白風(fēng)手臂,不知要打什么主意!
“想講什么就明說,先生就在前面,別在這磨嘰!”
“那行,我也不跟你客氣,直接講了啊!”
見白風(fēng)這樣,不留一點情面,王霍也沒拖拉,直接開口道:“先生既然同意將塔林帶走,那要不要均出一點異族來,咱們不能徒步不是,他剛剛說了這路有些遠,你看咱們是不是……”
話講一半,王霍打起異族的主意來,之前太過放肆,屠殺了那么多異族,現(xiàn)在有人撐腰幫忙抬運物資,那是不是弄些坐騎來,好給族人長長臉!
“王霍,你剛剛什么語氣我就不說了,既然你這么考慮的,為啥不自己上前去,我可沒你那么膽大,宰殺異族先不說,現(xiàn)在先生同意幫忙了,咱們還要蹬鼻子上臉,再得寸進尺不成!”
白風(fēng)面露譏諷,有些羞怒,先前報復(fù)異族時,就屬你王霍勁大,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盼頭,又要過去壓迫異族,你心怎么這么大、咋不上天呢,要知道那些異族可不是咱們的戰(zhàn)利品,都不動下腦子!
“白風(fēng),看你這話說的,咋一點情面不留!咱們同意遷徙,那是先生吩咐的,現(xiàn)在不過讓那些異族掏掏力,難道他們還能違背了不成,這是給他們面子,看異族誰敢不從,先生他……”
厚著臉皮,王霍將這話講出,事情弄到這,還算人家樗里蝶春的不是了,好似這一切都是隨著他王霍轉(zhuǎn)的,一點臉面都不要!
“行了,別再爭執(zhí)了!王霍,看看你那樣,要點臉不要,剛剛白風(fēng)把事講的很明白,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你也不嫌臊的慌!”
“哎!我說李腥,你這話怎么這么說呢,我讓白風(fēng)去提要求,這不是為了族人好嗎,咱們遷徙一下也不容易,要異族掏些力怎么了,也是為了給族人省些勁,這難道還有錯了,那些異族是戰(zhàn)敗者,他們有這個權(quán)力,你憑什么阻攔!”
對著李腥,王霍就是一陣埋怨,也不知他這自豪感從那來的,難不成有人在背后撐腰,話講到這,差不多有分裂族群意思,打著不屬于族群的東西,那這個族群要么實力強大到可以無視一切,要么自大到目中無人!
但不光那種,都為族群滅亡埋下了禍根!
“夠了,把性子給我收斂一下,如果你有那個實力,就去跟域小姐說去,或者跟先生講去也行,我沒那個能耐,要去自己辦去,這地方我可沒那能耐去講!”
看著王霍,白風(fēng)就是一陣惱怒,他那話只要說出去,少不了被痛打一頓,就算你話講的再義正言辭、理直氣壯,要是沒那個本事,就別在這丟臉,明明不是自己的東西,非要死命拿下,這不是找不痛快呢,這是干啥的!
“王霍,要講你自己說去,去看看那些異族聽不聽你話,如果他們愿意聽,那乘坐一下也沒什么,如果沒那能耐,就別在這大放厥詞,我不想給族群埋下禍根!”
狠狠瞪了一眼王霍,白風(fēng)便讓其他人招呼族人去了,他們需要將東西收拾,由不得馬虎,樗里蝶春說可以讓族人等會,誰說要等到什么時候,惹人不快就不好了!
看到同伴一一離開,王霍這才有些后知后覺,不過也沒糾正什么,反而覺得自己在理!
“一點小忙而已,看你白風(fēng)作難的,也不知為族人著想下!”
嘴中嘟囔著,王霍收拾東西去了,看來他知道自己沒那能耐勸解,既然無法提出意見,還是將東西收拾下再說,怎么也不能讓異族好過,能裝一件是一件,免得再去打造!
“李腥,這次為難你了!王霍也不知怎么想的,就知道過分壓榨異族,要不是有域小姐在上面壓著,估計族人早就……”
長嘆一聲,白風(fēng)不知該說什么好!
“行了,這才多大的事!他王霍長輩喪命在異族手中,尸骨沒保存下,連‘靈’也沒被喚回塔林里,現(xiàn)在弄成這個樣子,我也有一些責(zé)任,要不是他長輩保護我,也就不會……”
李腥也是一陣哀嘆,似乎是想起不好往事,臉上浮現(xiàn)出不忍!
“當(dāng)初那事也不能說誰對誰錯,現(xiàn)在異族被域小姐統(tǒng)治著,咱們報也報復(fù)完了,應(yīng)該向前看看才對,死掉的族人無法復(fù)活,咱們能做的也只有安慰好自己,負重前行了!”
搖搖頭,白風(fēng)也不知該說什么好,只得默默向一旁走去,看看有什么東西收拾!
“活著都不如意了,我也想早點解脫,但我……”
李腥心中一黯,自己本來是下一代巫,現(xiàn)在被樗里蝶春這么一搞,也只有夾起尾巴做人了,族群沒那個實力反抗,也只得靠座大山,找尋個庇護!
每當(dāng)想起族群未來,李腥便不知該從何講起,樗里蝶春那詭異手段,他根本沒見過,再加上那不知從何處召喚出的斷劫域,更是將自己信心擊垮,人家能將異族打服氣,自己又有啥能耐!
至少在族群發(fā)展上,李腥就沒那個本事,不是他扛不起大旗,而是族群這面旗太過沉重,沒法扛起,這也是為何大巫死之前,沒交代后事的原因,因為他情愿賭上一把,賭樗里蝶春是個智慧生物!
或者說,大巫他愿意相信那虛假“預(yù)言”,也不想將負擔(dān)放在李腥身上??!
……
樗里蝶春那!!
“說吧,找我啥事!你不想跟白風(fēng)他們接觸,難不成有矛盾產(chǎn)生?”來到項移夫婦倆旁邊,樗里蝶春詢問道。
“先生,沒那個意思,只是不想跟他們談而已!”
看到樗里蝶春這么說,項移趕忙將話題挑開,不想過多言說!
“無所謂,到底什么事,讓你叫的族人,現(xiàn)在有多少愿意過來,還是說不想過來!”
“沒,先生!您讓我叫的族人,除了距離遠的,剩下的都過來了,除了一兩個在路上不好走,過來的有些慢……”
講到最后,項移話中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不知那些晚到的異象,被什么東西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