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準備,我這就把你放下,只要著地,就立馬向營寨跑去,把人給我叫來,你聽明白了沒有!
看到蠶絲又斷裂了數(shù)根,樗里蝶春有些心疼講道,為了把這鷂鷹抓住,也只得由斷劫域羞辱,誰讓手下能力比自己強呢,沒能力活該被譏諷!
“放心,大人!我知道怎么做??!”
向遠方營寨瞭望了一眼,八劫龜做出擔保,只要自己著地,便會立馬返回營寨,將人叫來幫忙!
“行,那我數(shù)三下,著地后你就立馬過去,不要有遲疑,明白了吧!”
得到保證,樗里蝶春也不再拖拉,數(shù)過三聲后,便將八劫龜身上纏繞的蠶絲松開,只是他一落地,便被強制壓住,動彈不得一下!
就在樗里蝶春沒聽到聲響,覺得有什么變故時,下面的場景卻差點沒將他鼻子氣歪,在這一瞬間,就如同飽受巨大羞辱,還是那種無法洗刷的羞辱!
“斷劫域,你在下面干啥,還不上來幫忙,在這看笑話呢你!搞快點,少在那故作玄虛!”
原來,被強力壓下的八劫龜,這時背上正站立著斷劫域,不知她是何時出現(xiàn)的,至少這悄無聲息的手段,就讓八劫龜一陣艷羨,要不是樗里蝶春提醒,他還以為自己又遇上了什么強敵!
“還在那看啥,給我把這家伙抓了,嫌我臉丟的不夠嗎!要你這個手下,難道是當裝飾品,光看看就行了!”
“樗里大人,還有以為您不需要幫忙呢,不過一只普通的飛禽,看現(xiàn)在這樣……”
斷劫域發(fā)出嘖嘖聲,對樗里蝶春丑態(tài)抱以不屑,覺得他太過丟人,連你都這么覺得了,還活著干嘛,被人譏諷嗎!
“少跟我陰陽怪氣,要是我力量恢復(fù),還用你這家伙調(diào)侃,我當初可沒少拿你行刑,難道長時間高位,讓你忘了自己能耐!”
感覺出鷂鷹力量又增大幾分,要命似的要從這離開,樗里蝶春不由得暗恨,如果自己力量恢復(fù)百分之一,也用不著在這丟臉,直接將整個神血大陸收編,才不管他們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人是獸!
只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力量遺棄先不說,連部下也是離心離德的,更不要說他們還都分散至其它宇宙,還都一個個身居高位,聽不聽令還兩說!
“好吧,好吧!誰讓您是我主人呢,就聽從您命令一回!”
對樗里蝶春行了一禮,斷劫域一個閃身,在八劫龜背上消失,還不等他有所行動,又被再次出現(xiàn)的斷劫域壓??!
在斷劫域手中,則托著那鷂鷹,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人看得直冒火,誰讓樗里蝶春他倆吃夠了苦頭,還丟了大臉,還是當著手下的面!
“下去,這是我招攬的部下,不是你的,給我一邊去!”
將蠶絲聚攏,樗里蝶春態(tài)度有些惡劣講出,全然不顧斷劫域剛剛辛苦勞累,雖然也沒怎么出力,還被救了一回!
“是,我的大人??!”
對于樗里蝶春這惡劣態(tài)度,斷劫域則顯得落落大方,根本不在乎他看法,無所謂的從八劫龜身上走下,任由他過去大獻殷勤!
“那鷂鷹也是我的,把它交出來??!”
蠶絲指著鷂鷹,樗里蝶春有些記吃不記打起來,剛剛被弄地一臉土灰,現(xiàn)在則撐起里子來了,說什么也要收服!
“我的樗里大人呦,還是等屬下把它調(diào)教好了,再送給您吧,能把您弄的顏面掃地,便知您現(xiàn)在的力量,大大不如以前,為了安危著想,請原諒屬下這次冒犯!”
對于樗里蝶春要求,斷劫域想也未想,直接拒絕掉,如果是你自己真正抓住,不用斷劫域多說什么,直接雙手奉上了,但您現(xiàn)在都沒那個實力,再要回去不是丟人嗎?
“我不管,把它交出……”
“樗里大人,我看您還是先搞自己情況再講為好,難道您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不同嗎!我記得以前的您,可是無比睿智的,怎么現(xiàn)在有些小孩子性子呢!”
面色一變,斷劫域無禮的將樗里蝶春話打斷,沒有絲毫情面可留,直接將他自身問題講清,好似在提醒什么!
“什么小孩子性子,我可有前……”
樗里蝶春剛想狡辯,卻猛然將嘴閉上,他沉默了一會,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自己怎么說也有著前世記憶,就算失態(tài)也不會失態(tài)成這樣,跟小孩一樣叨叨絮絮!
平時樗里蝶春可是將自己放置在高位上的,除了將情感放在蒲嚴焱他們身上外,剩下時間上,面上可是籠罩著一層又一層面罩,即便在從林生活的時間沒表露出,但對伊鴻霄那老頭的交談,可是完完全全將自己籠罩在煙幕下!
更不要說與監(jiān)軍周浩他們交談了,更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怎么到了南瞻部洲這,卻將那赤子之心外露,即便是對蒲嚴焱他們,樗里蝶春也沒有過這性子,怎么在這暴露的一覽無余,難道是與蒲嚴焱他們分離的結(jié)果,還是被困在蠶繭內(nèi),心思發(fā)生了變化!
“斷劫域,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情況的!我才將你召喚出不到三天,你怎么對我無比熟悉,是什么時候看出的!”
想到自身問題,樗里蝶春也只有把目光瞟向斷劫域了,既然她能指明自己問題,自然有解決辦法,只是斷劫域接下的話,卻讓他心志有些消沉!
“樗里大人,我對您不熟悉,誰熟悉!別忘了咱們身份,當初屬下可是跟著您打生打死,才有了今天地位,我們可不敢忘本!”
“至于您問什么時候看出的,自然是對您詢問了,我剛出來可是被您好一番詢問,如果不是那時看出您的不對,又怎敢跟您動手呢!”
看著那鷂鷹,斷劫域把它放到眼前,冷漠地注視著那鷹眸,好似看不出那瘋狂,即便是被鷂鷹狠狠啄向雙眼,斷劫域也沒拿開意思!
等到斷劫域雙眼變成瞎子,那眼珠也被鷂鷹吃掉,她也沒發(fā)出絲毫慘叫,反而目光愈發(fā)深沉,似乎有怒氣在心中醞釀!
沒錯,被鷂鷹吃掉的眼睛又再次出現(xiàn),好似剛剛只是幻覺一般,如果忽略那兩道滑落血痕!
“樗里大人,我可不是您屁股下那個家伙,只是賜予了一個字而已,我們怎么出現(xiàn)的,您可是比我們清楚,您身為起源宇宙中出現(xiàn)的第一員反抗者,難道就沒好好梳理過過往記憶嗎!”
“我的,樗里……大人?。 ?p> 嘴唇蠕動,斷劫域平靜的吐露出六個字,而樗里蝶春則像白癡一樣,根本沒聽到她的講話,而是將注意放在斷劫域提問上,錯失了得知真名的機會!
也就是斷劫域吐露出那六個字后,她的記憶又被深深劃上了一道,更讓所有帶“劫”的眷屬,徹底與樗里蝶春真名斷裂開,他們只記得樗里蝶春的姓,而不知其名!
……
“既然我將赤子之心倮露,那還是把這心思收起吧,我可沒那么閑心,浪費在這態(tài)度上,早點將實力提升上才對!”
似乎是丟失的真名,讓樗里蝶春有所悸動,他只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便不再管現(xiàn)下這心態(tài),而是將目光放到跟前,準備將勢力擴大一番,好有能耐將南瞻部洲掀翻!
“斷劫域,我還沒問您呢,這過來是做什么的,這丑態(tài)你也見了,過來到底啥事!”
看到斷劫域雙眼抹淚,樗里蝶春有些奇怪問道,看來他不知斷劫域到底失掉了什么,這眼淚就是在為樗里蝶春失掉真名,而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