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抓住樗里蝶春衣袖,在那就是一陣求饒,讓他幫忙救助!
而樗里蝶春想了一陣,實在沒想到抓著自己的人是誰,重傷的早去救了,這個人是誰,而且他身上穿戴的服飾又不是徐甲他們一類的,更是讓樗里蝶春傷腦筋!
“你是誰啊,我不認(rèn)識你??!想要救治你下去洗澡啊,把這蛆蟲洗下來就行了,在這拉著我干嘛!”
“是我,是我墨行??!啊,這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墨行撓撓臉,上面蛆蟲一下被掃下一層,但立即又有新的浮現(xiàn),根本不頂用!
“他們不讓我下,還說里面東西會將我吃掉,我準(zhǔn)備跳下去,那些人不許,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我一救,我什么都給,什么都給你,你救我一命吧!”
“我有點怨恨你,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陷害你、為難你了,你救我一命,求你了!”
說著,墨行又大聲吼叫起來,就差拿刀子將那蛆蟲剜下,但他知道這不頂用,只得在這求助樗里蝶春!
“怨恨我??!”
樗里蝶春臉上有些難堪,這剛出傳送點還沒一天呢,就被人記在心上了,造的那門子孽!
“我真的不敢了,你救我一救,救我一救,求求你了、求你了!”
看著墨行這樣,樗里蝶春也不好說不救,出來混名聲的,要是被人說小肚雞腸,估計軍方人不會喜歡,他們都是豪爽之輩,由不得蠅營狗茍的小人!
“行吧,我知道了!先給你支個招吧!”
“行行行,你快說、你快說,什么都行,什么都行,只要能緩解這瘟疫,我受夠它們了,你快說!”
強忍著痛處,墨行對樗里蝶春答道,只要能減緩我這傷勢,什么東西都成!
“那好,你聽清了,別再讓蛆蟲繁殖!”
“第一就是想些美好的事,你這前半生最幸福、最快樂的事!別想那些污穢的事,那只會加重你疫??!”
嚴(yán)厲提醒了墨行一聲,讓他別想啥事都去想!
“另一個就是將來有什么打算,面對那些不公的人,你準(zhǔn)備怎么做!記好了,只有義正言辭,不允公正的事能想,其它的東西別胡亂想,將來辦事別有失偏頗,這疫病可是會復(fù)發(fā)的!”
“你畢竟是常年在位的人,知道權(quán)力的重要性,這事不用我提醒你了吧!日后該收爪子的收收,別什么玩意都動手!”
說著,樗里蝶春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陰險主意!
“我得去保存一份標(biāo)本,你們這些當(dāng)官的,得染上它們才行,長年持權(quán)讓你們腦子變樣,得用這東西限制你們,只要你們有失公允,這繁殖的蛆蟲就是證明,當(dāng)官不干實事,要你們這些廢物干嘛!”
輕掃下墨行肩膀上的蟲子,樗里蝶春在這發(fā)出警告,那些為官、為商的家伙,少不了為富不仁的存在,既然法律管轄不到他們頭上,那就用疾病瘟疫代替,現(xiàn)在人族變成這個樣子,少不了那些家伙在背后扯腿!
“記住,多想些實事!人的那顆心是一根秤,是偏是斜,正是這瘟疫在衡量!”
樗里蝶春走遠(yuǎn),這話傳入墨行耳中,如果你有公正可言,這些蛆蟲可不會在你身上繁殖,并變成這副樣子!
“想好事、想好事、想好事??!”
聽到樗里蝶春話,墨行在那暗暗鼓氣,先不說他那話是真是假,反正墨行是相信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平時是個什么樣,能受這種處罰,也是他咎由自?。?p> 別人都沒事,怎么一到他身上,就繁殖這么多蛆蟲,還不是那平日里太過陰險!
……
“蝶春,你過來了!這是什么,你把易雯的那什么斧銃拆了?”
看到樗里蝶春手中提的東西,蒲嚴(yán)焱有些吃驚講道,之前她也看到這玩意了,只是太過笨重,一點也不優(yōu)雅、絢麗,這才沒有放在心上!
“對,我把他斧銃拆了!你過來瞧瞧,看看這東西怎么樣,這里有個我驚嘆的技術(shù),具體怎么樣,咱們?nèi)蘸笤僬f,現(xiàn)在你把這東西重新組裝起來,免得那小子說咱們不是!”
將蛞蝓攤開,樗里蝶春將里面零件顯露出來,幸好自己將這東西拆開了,不然還是那種天一地二我老三的態(tài)度,然后被有心人打臉!
“行,交給我吧,只是里面東西你有沒有示例模型,不會是直接拆了!”
“那會??!我早把模型復(fù)制好了,你以為我還會再犯那錯識!給,我早弄好了!”
樗里蝶春拿出手臂大小的模型,把那零件一一拆除,多虧了蛞蝓的強大功能,看一遍就會被刻印在里面,能隨心所欲的更改,并不差分毫!
“嚴(yán)焱,你先在這弄,我去看看小殼!他帶一幫人去修建圍墻了,我得去檢查一下,不能弄得亂七八糟!”
想到蒲小殼的手藝,樗里蝶春不禁一陣頭疼,不是他不會,而是弄著弄著就有其它想法,沒人監(jiān)督的話,最后不知會搞成什么!
“行,你去吧!正好我要摸索下,日后少不了用這玩意代替,先看看里面結(jié)構(gòu)!”
揮揮手,蒲嚴(yán)焱表示樗里蝶春可以離去了,這邊有我一人就行,你去忙你的吧!
“那好吧,我先過去了!”
看到蒲嚴(yán)焱陷入沉思,樗里蝶春回答了一句,也沒再打擾她,就向外面走去!
“兄弟,你倆幫下忙!別讓人進去打擾了,如果打劫的那小子過來,你就讓他到那邊找我,我去看看圍墻弄的咋樣了!”
把兩個傷員叫來,樗里蝶春對正在搞圍墻的地方指指,讓他們守?fù)醢迥牵?p> “好,我知道怎么做!謝謝你救助我們兄弟!”
“沒事,幫你們也是幫我自己!跟我客套什么!”
搖搖頭,樗里蝶春趕忙表示自己沒什么,你們死的比活的更重要!
“靠你們了這,我先過去了!”
笑了笑,樗里蝶春與兩人告別,向蒲小殼走去,只是剛一到那,就聽到他正跟王美妮爭吵,而周邊的人正聽他倆怎么分配!
“你們應(yīng)該等我弄出水來,再把土墻升起,不然會變成一灘軟泥!”
“美妮,等你把水弄出來,那就到什么時候了!水這邊升,那邊陷的,在這耽誤時間不是!還有,這天色不早了,早些將墻弄出才是,加什么水!”蒲小殼道。
“我沒跟你說嗎,這土墻是咱們異能支撐著,沒水加持,塌陷了怎么辦,那不是白費了,我不準(zhǔn)那么做!”
“什么不準(zhǔn)這么,美妮,根本沒那么多水使用,剛剛你也消耗不少異能,咱就別那么累了,行不,你也好好歇歇!”
擦著虛汗,蒲小殼讓王美妮等等,我只是讓你別這么勞累,咱們較什么真!
“我不管,就要這么做!沒水粘合,土墻只會倒塌的更快,這不是咱們原來生活的地方,萬一遇上野獸怎么辦,你忘了當(dāng)初遇上的那狗熊,到白天才發(fā)現(xiàn)它睡在咱們旁邊,要不是合力將它殺死,你早就受傷了!”
王美妮堅持這么做,是有自己想法的,這周邊地勢不熟,出來個野獸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這不是露天嗎,一些蛇蟲什么的還是有的,雖然有蛞蝓在,不害怕它們,但能少些麻煩,那就少些麻煩!
“小殼你連這個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