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春,你……”
看著樗里蝶春想要離去,蒲嚴焱就想把他攔下,卻被他所打斷。
“好了嚴焱,在這看著小殼他們吧!就是一個小孩子,做事一點也不穩(wěn)重,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辦!爹娘把你們托付給我,可不是為了讓你們身陷危險當中!我去去就來,你們就在這等著吧,尤其是小殼,不要給我添亂,在傳送點那的魔族,都是你引起的!”
在離開前,樗里蝶春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蒲小殼又呵斥一聲,讓他不要在自己離開前犯什么傻,但為了使自己安心,樗里蝶春還將噬魔蠶留下,自己一個人去村子里查看。
“噬魔蠶,嚴焱他們就交給你了,警戒好這一片,要是有什么危險,趕緊從這里離開跑到懸崖下,我的安危不用你瞎操心,一定要把他們給我保護好!”
“好的先生,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讓他們完好無事!”
感覺出樗里蝶春語氣中的決絕,噬魔蠶連忙做出保證,決不讓他們受一點傷!
深深看了噬魔蠶一眼,樗里蝶春便從這里離去!
既然事情已經交待清楚,再多說什么,也不過是煩勞話句!
在蒲嚴焱他們三人的注視下,樗里蝶春靈活來到一處房屋,三腳兩手地攀爬到屋頂,他便小心翼翼地向村子前方靠近。
蒲家村的屋子,與前世南方的樓臺小院沒什么區(qū)別,唯一需要注意的是,這些房屋的街道跨度,約有七八米寬!
房屋則有四五層樓高!
得易于將陽蹺脈打通,樗里蝶春他能夠輕松地在屋頂上行走,并不用擔心跌落!
在這一段行走中,樗里蝶春發(fā)現(xiàn)不少問題,村子后邊的房屋,似乎沒怎么卷入戰(zhàn)斗,但這邊也沒有什么人居住,村子里的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另外,從這里的種種跡象也可看出,魔族并未踏足這里,這地面上也沒什么痕跡,地面上的塵土,也沒有人的腳步印,就算在有塵土的地方看到,那腳步也不是很慌亂。
倒不如說,那腳步跟平常沒有兩樣!
“這里是怎么回事,村頭明明像被魔族攻擊了,怎么這里卻沒一點慌亂的樣,更不要說房屋也沒倒塌!如果真的有人族參與進來,即便是來到這里,那村民對他們的圍攻,也應該留下痕跡才是!”
看著這副場景,樗里蝶春的眉頭不禁深深皺了起來,這不是自己猜想的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就算與魔族勾結的人族沒有參與進來,后方的村民去前面抵抗,這步伐也不該這么整齊才是,應該特別慌亂才對!”
對于這副場景,樗里蝶春他十分不解,怎么與自己猜測的不一樣,不管有沒有人族參與與魔族進攻,蒲家村村民的步伐,也不該這么平穩(wěn)!
“前面到底怎么了,不行!我得去瞧瞧看!”
心中不解的樗里蝶春,再次吐出一句,就向著村頭再次啟程。
村頭邊的魔族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沒有進攻,就算沒有進攻,那村頭又為何搞成那樣!
三兩步跳過房屋間隙,樗里蝶春慢慢來到了村前面,只是剛一見那邊的場景,他的瞳孔便一下子收縮了起來!
……
一個小時前!
只見一支身著機甲的將士,將余下的蒲家村村民圍攏住,除了婦人與孩子外,所有男性被人用長矛指著,就恐怕他們露出敵意!
除了兩個婦女沒有站出去,在那男人堆里顯得特別另類!
在外圍,還有大量魔族被屠殺,或是在一旁平坦土地!
剛剛在山坡上看到的情景,便是樗里蝶春他們張望到的!
“說,怎么回事,這里只有一支殘缺的魔族精銳,里面的魔將軍跟魅魔去哪了!”
一個穿著密封式機甲,胸前左邊寫了一個“侯”字,右邊寫了一個“嬴”字的男子,站在原地大喊一句!覆蓋的面甲被掀開,露出那滿是堅韌的臉龐!
“大人,那魔將軍跟魅魔,被我兒引走了,就連我兒子女兒也……”
蒲言爵剛想將樗里蝶春的事說出,就被自己妻子巢角杵了一下后背,有你這么說話的,這么快將兒子賣掉。
“放屁,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看你骨齡,也不過只有三十多歲,就算你十幾歲生子,兒子也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我會聽你說的話!”
看著那男子開口打斷,滿臉不信的模樣,再加上被妻子杵了一下,蒲言爵也不知該再說什么!
“怎么,沒人解釋一下!”
看著蒲言爵不再開口,男子瞧了眾人一眼,在地上來回走動幾步,魁梧的身材,再配上高大的機甲,他身上的氣勢顯得非凡!
“魔將軍到底去哪了,還有魅魔,以及那過半的魔族,他們?yōu)槭裁磸倪@里離去,花費那么大的代價進攻村子,一定有什么目的!看在你們守土的份上,我就不過多猜問什么,趕緊將事交待清楚!不要拿其它東西搪塞我,你以為我會相信一個小孩會引走魔族,那不是在逗我嗎!”
說到這,男子停下身子,將腰間的長劍解下,隨后插在旁邊!
“我這寶劍不是吃素的,趕緊將事給我交代清楚!”
看著那男子這樣,蒲家村的男人,在那嘰嘰喳喳交談起來。
眼前的這個家伙,明顯不信蒲言爵的話,再多說什么,也會被他當做玩笑,搞不好會真有生命危險,但事不讓人說,又怎么能夠開脫。
“好了,嬴顏,不要在那呵斥我的子民,就算我是大秦的屬國,那也是大秦的子民,你怎么能這么講話!”
另外一旁也有個男子,但他身上的機甲,則沒先前寫“侯”的那個男子精巧,他身上穿著的機甲,甚至有些老舊,他的胸口上左邊有一個“王”字,右邊有“隋”字。
嬴顏冷哼一聲,對那男子道:“隋黎,你雖然是這個國家的大王,但你不要忘了,正是有我們大秦帝國保護,你這個國家才能存在,要是我回去說一聲,你這個國家不會是不想要了罷!”
看著嬴顏羞辱自己,隋黎也毫不客氣反擊道:“你不過是妃子生的公子,雖然能問鼎皇位,但你也不要忘記了,你不知是陛下第幾十個兒子,還不是皇后娘娘所生,我這個小國的子民,也用著你來呵斥?!?p> 對于嬴顏的話,隋黎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就算真的要來謀求自己國土,那也得派出勢力對等的軍隊,大秦皇帝才不會因為一件小事,而派遣大軍與小國競賽。
那不是平白落下身份,讓另外兩個大國看笑話!
“你……”
嬴顏指著隋黎,最后將插在地上的長劍拔起,放到自己腰上,對隋黎憤恨道:“好,這屈辱我記下了,看我日后怎么回報你的恩德!白越,我們走!”
對一旁的一個身著機甲,卻渾身散發(fā)陰狠氣息的家伙喊了一句,嬴顏就從這邊離開!
看著嬴顏離開的方向,隋黎不屑地朝他身影吐了口水,把目光放到蒲言爵他們一行人身上。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這個地方怎么會被魔族進攻,他們又是怎么靠過來的,如果不是我們剛好趕到,還不知要出什么事端,如今損失還不算太大,到底怎么回事!”
蒲言爵他們一行人互相看看,卻不再言語的樣子,隋黎皺著眉頭,又道:“怎么,有什么不能說的嗎?我是你們的大王,有什么不能講的!”
聽到隋黎這么一說,蒲家村的人這才想起,自己生活在的這個國家,國主是姓隋的。
“說說吧,你們這邊把事情詳細說下,我也好記錄在案!”
再次看了一眼蒲家村的人,隋黎便耐著性子再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