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我的事,咱們接著聽父親怎么說!”
看到母親巢角的情緒有些低落,樗里蝶春連忙對蒲言爵道:“父親,趕緊說您的事吧,我十分好奇您曾經(jīng)做了什么,為什么這么沮喪。”
“好吧,既然你十分想知道,那我就跟說說?!?p> 看著妻子巢角投來的目光,這回蒲言爵沒再感嘆起來,而是專心敘說自己的過往。
“當初我也算是個不世之才,只是腦子沒有用到正途上面,總想著用小聰明行事!”
說到這,蒲言爵指著樗里蝶春,道:“小時候的我,跟蝶春差不多,也算是個十分聰明的孩子,易經(jīng)什么的,我也算是能夠通背下來,對學習也算是比較喜歡動腦子的?!?p> 說到這里,蒲言爵的話突然停下,好似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但我最后壞就壞在自己這個腦子上,以為自己什么都能學會,對于那些學識,我也開始不重視了,在看到那些書籍的時候,注意也開始分散,最后逐漸沉迷于玩樂當中,也不再認真學習!”
蒲言爵長嘆了一聲,用期待地目光看著樗里蝶春,道:“在軍伍里的事,是我最美好的回憶,因為在那里我不用動什么腦子,只要我每天訓練,然后上陣殺敵,這就是我每天做的事!”
“爹爹,既然你在軍伍里的生活,過得那么快樂,為什么要從那里退伍呢!”
對于女兒蒲嚴焱的話,蒲言爵長嘆了一聲,道:“還不是蝶春當初說的那樣,我因為不喜好動腦子,最后被那些人從軍營中踢了出來!當初我要是多看些書,也就不會是那個樣子了!現(xiàn)如今悔恨當初啊,當初自己怎么不多看看那些書籍,即便是現(xiàn)在,也能幫上點用處啊!”
“好了,不要再說了,趕緊把飯菜吃了,等下還要出去呢!不是要我跟你去買些書嗎,趕緊吃!”
看著自己媳婦巢角叫喊道,蒲言爵也顧不得多說什么,他連忙端起飯碗,將飯菜送入口中吃起來。既然決定去收購些書籍,那當然是越早越好,今天的事有些多,也不知什么時候回來,先把肚子填飽才是。
將桌子上的飯菜吃完后,蒲言爵拍著自己的肚皮,道:“好了,我已經(jīng)吃飽了!巢角,要不我們出發(fā)吧!”
“這桌子上的……”
“母親,您不用擔心了,等下我來收拾吧,您跟父親先離開也沒事。對了,我想去看看那傳送點怎么運行的,我能不能去看看啊,父親!”
看著養(yǎng)子樗里蝶春望向自己的目光,蒲言爵剛想拒接,巢角則開口道:“行啊,你過來看看也行!小孩子總是好奇新事物,就讓他看看吧,等到蝶春開始使用傳送點的時候,估計《易經(jīng)》里面的東西,應該也學習得差不多了!”
說到最后一句話時,巢角的目光,開始在蒲言爵身上停留,都已經(jīng)這個年紀了,是該知道一些東西了。再說了,自己這個養(yǎng)子,也不是什么蠢人,讓他看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還能順便增長一下見識不是。
“好吧,既然你想去看,那就跟過去吧!正好路上我也跟你囑咐一下,免得將來你不懂!”
“好的父親,謝謝您了!”看到蒲言爵同意,樗里蝶春連忙回答道。
“不過有句話我得提醒你一下!”
“您說,父親!”
看著樗里蝶春認真的樣子,蒲言爵在心里暗暗點頭,看來這個養(yǎng)子,并未形成目中無人的性格,在學習的道路上,不會像自己一樣沒有裹足不前。只憑這一點,便可知曉養(yǎng)子遠超曾經(jīng)的自己!
“學習道路千萬條,但能成功的只有一條,那就是要有持之以恒、堅韌不拔的毅力。我知道這句話有些老生常談,但即便我們這些長輩提醒再多,真正能成才的可能,全靠你自己堅持!”
聽著養(yǎng)父與前世相同的話,樗里蝶春點點頭,道:“父親,您放心,這話我記在心里了,只要我有懈怠的時候,我就會回想您所警示我的話!”
“行,你記到心里就行,我也不多說你什么,畢竟路是在你自己腳下,你能走出什么樣的人生,那要看你自己能走多遠。我們這些年長的人,只能給你提供些微不足道的建議!”
蒲言爵說出這話時,心情有些激動,自己也能像長者一樣,給別人提建議了!
但在蒲言爵激動的時候,他內(nèi)心也有些小失落,因為自己能給別人提建議了,那不也就說,自己也有些“老”了!
這里的“老”,不是年紀上的老邁,而是心靈上的疲倦。
蒲言爵搖了搖頭,將那些混亂的想法從腦海中晃掉,又開口道:“蝶春,既然我話說完了,你跟我們一起去吧,讓你見識見識我是怎么進行傳送的。”
“真的嗎,爹爹,我也要過去看?!?p> 不等樗里蝶春開口,一旁吃過飯的蒲小殼,則立馬開口問了一句,讓蒲言爵也帶著自己一起。
“娘親,我也想過去……”
蒲嚴焱看著母親巢角,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行,那就一起去!”蒲言爵大手一揮道。
看到父親同意,巢角剛想說些什么,卻又被蒲言爵話打斷。
“不過你們只能看看,至于想要進去,那得等你們過十八歲才行!傳送點里有大量未知力量,就你們這個正發(fā)育的身體,要是進到那里面,不知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患。在那看看后,你們就從傳送點離開吧!”
“好的,父親!我知道了,我明白您的意思,在我未完全理解《易經(jīng)》的時候,我是不會踏足那里的!至于嚴焱跟小殼,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看好他們的,不會讓他倆有一點傷害!”
為了打消養(yǎng)父母的疑慮,樗里蝶春連忙做出保證。
“哈哈!蝶春,沒事,就算嚴焱跟小殼過去也沒事!要想運轉(zhuǎn)傳送點,熟讀《易經(jīng)》是主要的條件之一,不懂《易經(jīng)》里面東西的,就算能夠啟動傳送點,也不一定能夠進行傳送!更不要說傳送點里未知的危險了!”
說到這,蒲言爵似乎是想到了十分可怕的事,身上打了一個激靈,那在他記憶內(nèi)的事,與在傳送點里的經(jīng)歷,有著緊密的關聯(lián)!
“父親,您怎么了,沒事吧!”
聽到樗里蝶春的聲音,蒲言爵這才慌亂地從回憶中清醒,他再次用力搖了下頭后,長松了一口氣。
“沒事,我們走吧,不要錯過了進城的時機!”
“父親,您真的沒事吧,看您現(xiàn)在的樣子,有種從水里撈出來的感覺!”
“沒事,走吧!我這只是有些汗虛,等下就好了!”
對于樗里蝶春的問話,蒲言爵明顯不想再多說些什么,因此只是回了一句,對樗里蝶春過多的關懷連連擺手,讓他不要多問什么。
看到養(yǎng)父蒲言爵這樣,樗里蝶春也只好把疑惑放到心里,雖然好奇養(yǎng)父到底怎么了,但蒲言爵不想多說,那自己就不要過多詢問了,免得引起養(yǎng)父的厭惡。
蒲言爵與巢角在院子里穿上機甲,活動了一下身體后,沒有感到別扭,這才背起一個巨大箱子,向門外走去。
在箱子里面存放的,都是樗里蝶春設計出來的一些小玩意,雖然不怎么值錢,但卻是不可多得的美工藝術品。
要是有專門的人員,應該能從中察覺出那些玩具的精密程度,它們?nèi)怯删畹臄?shù)學設計出來的,那些玩具的每一個折角,每一個關節(jié),都是無法替代的部件。
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根本沒人聯(lián)系過蒲言爵,或許是這些物品太過稀奇,又或是引不起別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