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么說,好像有點道理?!?p> “那嫂子要干嘛呢?”
顧晟被這個問題問倒了,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讓于駿去查,到底是要查還是要開口問傅瀟曦,如果傅瀟曦不說怎么辦。
不對,傅瀟曦不說還好,就是怕她說了,他還是要去糾結(jié)傅瀟曦有沒有隱瞞的,她會不會因為是契約婚姻而不想說實話。
契約婚姻?
對啊,契約婚姻。
顧晟心里不由得不安了起來,這份契約,成為了傅瀟曦最大的束縛,而也恰好因為這份是契約,變成了傅瀟曦最大的自由。
“于駿,你明天去把我們的結(jié)婚證辦了吧?!?p> “什么?什么結(jié)婚證?”
“你去找律師,需要準備什么問律師,然后代我們?nèi)グ呀Y(jié)婚證打了。”
“你是說,你跟嫂子還沒領(lǐng)證啊。”
顧晟不再說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下。
這個時候傅瀟曦,抱著好奇的心,倒了兩杯水,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是準備給顧晟的,這么晚了,不睡覺待在書房干什么?
傅瀟曦從二樓走向三樓書房。
“哥。”
“哥?!?p> “完了,怎么辦?!?p> 于駿看著自己的褲腰帶,揪著心,他剛剛在玩圍巾的時候,沒注意,今天戴的很多勾勾裝飾的腰帶。
是的,纏住了!
圍巾是毛線打的,鉤住了腰帶,一開始于駿還不知道,擺弄了很久,圍巾也隨著他的手被來回放置,而被勾住的地方也是左右纏繞,等到于駿要把圍巾拿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完犢子了。
而這件事對于駿來說真的是“命不久矣”!
那是傅瀟曦唯一親手打的圍巾。
顧晟看到于駿手忙腳亂的樣子,一下子火就上來了。
“你做了什么?”顧晟說著走到于駿跟前,蹲下來仔細看著那被纏繞紗線。
“我不知道啊哥,我就是好奇,而且,摸著挺舒服的,我就摸摸,手感挺好,我真不是故意的?!?p> 這個時候傅瀟曦走到了門口,聽到了于駿說的最后一句話,于駿也在這里,什么手感挺好?
傅瀟曦好奇地走近書房,而書房的門并沒有關(guān)嚴實,留著一條縫,她清楚地透過門縫看到書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