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賈老板現(xiàn)在怎么樣了?”安暖突然想起來自己昏迷之前好像聽到了賈老板殺豬一樣的叫聲,不由得好奇賈老板到底怎么樣了。
“估計要在醫(yī)院躺個一年半載的了!”上官祎嬉皮笑臉地比劃著,把腳往地上狠狠一跺,“安暖,你是沒看到博琛踩那一腳有多狠,估計他下輩子都不能禍害小姑娘了!哇!真的是看著都疼!”
許博琛平日里總是西裝革履,看起來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沒想到發(fā)起火來這么嚇人,上官祎覺得自己還是好好跟許博琛當朋友吧,當他的敵人太恐怖了!
“對付那種人渣,我已經(jīng)算是心慈手軟了。”許博琛眉眼間帶著一種狠厲,天知道當他帶人沖進包間,看到安暖的時候有多想殺人。
“那他會不會找你麻煩?”安暖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擔憂,這次的賈老板很明顯比上次的吳老板還難對付,安暖本來只是想著許博琛能救她出來就不錯了,沒想到許博琛把賈老板踩到這樣,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了,萬一他報復他們怎么辦?
上官祎“撲哧”一笑,安暖這個小傻逼,真的對許博琛的勢力一無所知啊,可以說,在夏國,只要許博琛想讓一個人待不下去,那他第二天就一定會卷鋪蓋走人了,“安暖,這你就多憂了。博琛在夏國可以說是一手遮天都不為過,那個賈老板不過是一個小蝦米,能找我們什么麻煩??!而且我保證他以后就算見到我們,也絕對會繞路走。”
許博琛氣定神閑地看了安暖一眼,閑適的坐姿里透著一股霸氣,很明顯他根本不在意安暖所擔憂的問題。這就是向來高高在上的人的霸氣與底氣了。
安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里對許博琛的敬畏不由得又多了一分,他也是她惹不起的人啊!
“諾諾最近怎么樣了?”安暖想起了許夏諾,她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呢。
“她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不斷往好的方面發(fā)展,現(xiàn)在只需要用時間來等她康復了。”許博琛說到許夏諾的時候,嘴角邊不由得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他向來最疼愛許夏諾這個妹妹了。
“多虧了你的血液,諾諾的病情才能夠好轉(zhuǎn)啊,安暖,你可是大功臣??!”上官祎有些激動,他上次給許夏諾做完透析后,許夏諾身體的整體機能恢復了不少,估計再過段時間,不說痊愈,起碼都能走出病房,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她可是將近兩年沒有離開過病房了。想到這個,上官祎就比許夏諾還要激動。
“諾諾的病情能夠還是得靠上官醫(yī)生你的妙手回春的醫(yī)術(shù)啊。我除了獻血也沒啥能做的了?!卑才簧瞎俚t莫名其妙的夸了一通,覺得很是不好意思。
“安暖,你就不要再謙讓了,沒有你的血液,上官的醫(yī)術(shù)就沒有用武之地?!痹S博琛一針見血。
上官祎,“……”
合著我就這么一無是處!
算了,為了兄弟泡妞,他就犧牲自己好了。
“我要你注視我注視你的目光,默默告訴我初戀的憂傷……”熟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安暖大叫一聲,“我的手機呢!”
“在我這里?!痹S博琛面不改色地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了安暖的手機,“昨天你暈倒了,所以我就幫你保管了你的手機?!?p> “謝謝你啦!”安暖接過手機,看著屏幕上面顯眼的“安鑫?!比齻€字,想到昨天的遭遇,頓時覺得有些心酸,眼睛立刻紅了起來,不用說,合作肯定是黃了,安鑫海應該是要來興師問罪的了。
許博琛敏感地察覺到了安暖心情的變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想接就別接了?!?p> “我沒事的?!卑才綇土艘幌滦那椋艅澙油穗娫?,“爸爸!”安暖聲音低落。
“安暖啊,爸爸打這個電話是為了讓你好好感謝一下你背后的金主,本來賈老板昨天出事了,我以為這個合作要黃了,沒想到有別的公司朝我伸出了橄欖枝,給的利潤比跟賈老板合作的利潤還高,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遇到這種事情了,說是巧合我都不信,肯定是你抱了哪個大老板的大腿。安暖啊,我很開明的,你早說你背后有金主,那我肯定就不會讓你去接待那些什么老板之類的了,你怎么就不肯跟爸爸說實話呢?”安鑫海笑逐顏開,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都讓他遇到了。
安鑫海句句都離不開金主二字,一點都不關(guān)心安暖昨天的遭遇,聽得安暖只覺得心寒,她忍不住打斷了安鑫海的話,“我最后重申一遍,我沒有金主,你的臆想可以停止了?!?p> 說完,安暖就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怎么了?”許博琛關(guān)心地問。
“許博琛,是你給了我爸爸一個合作的機會嗎?”安暖開門見山地問,她實在不是那種會拐彎抹角扭扭捏捏的性格。
“是我。”許博琛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然后補充道,“那個合作許氏雖然有讓步,但是還是有錢賺的,你不用因此覺得愧疚。”
“我……”
“這對我而言只是舉手之勞?!?p> “那謝謝你了。我又虧欠你了。”
“你跟我不用這么客氣的。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痹S博琛起身,邁著大長腿離開了。
“某人估計巴不得你麻煩他呢!”上官祎朝著安暖擠眉弄眼的。
“什么意思?。俊?p> “字面上的意思咯!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諾諾了?!?p> #
在許家休養(yǎng)了兩天后,安暖決定回一趟家把自己的東西搬過來許家。
她特地挑了安鑫海和蘇柔都不在家的時候去搬東西,沒想到卻剛好碰到了在家休息的安曼。
安暖目不斜視地從安曼旁邊經(jīng)過,直接當她不存在。
“安暖,你給我站?。 卑猜舐暤亟凶×税才?。
“怎么不叫我安暖姐姐了?也是,現(xiàn)在又沒人在,你確實沒有演戲的必要了。”安暖似笑非笑地看著安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