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搜屋子,莫小翠挨打
畫虎不成反類犬,賤人就是做作。
“謝謝二姐,二妮記住了?!毙睦镌俨幌矚g裝腔作勢的韓曉霜,二妮面上一臉崇拜。
媽蛋,也就是說一個銅板也沒撈著了。韓友書不肯這么放棄,著急的看著他爹韓大磊,剛才娘不是說了搜屋子,還等什么呢?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老二房里搜搜,以證明老二確實沒有私藏銀子。”接收到韓友書的意思,韓大磊看著韓友力說道,“你可不能怪我們不近人情,是你們自己不老實。”
韓友力窮得連件補丁少于六塊的衣裳都沒有,半年沒見過銅板長什么樣了。一窮二白也不怕大伙兒搜,韓友力非常同意:“爹娘,大哥你們只管去搜。”
搜的越徹底,越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搜房子也是為了證明你們二房清白,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要搜出來什么東西就沒這么好過了。”韓大磊還想用最后的威脅,讓二房主動拿出銀子。
韓一楠用腳上的草屑搓著地面:“那要是沒收到任何東西,我們就去找村長讓他評評理。”
將了韓大磊一軍!
“渾說什么,一家子人搜搜屋子有什么。還讓外人知道了,看笑話?!表n友力率先跳出來,“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么嘴,跟你娘一起老實坐著?!?p> 個二棍子!韓一楠捏了捏拳頭,已經(jīng)控制住揍人的沖動,怎么辦?
以防二房會搞什么小動作,韓大磊讓二房人都待在堂屋,讓花氏帶著兩個兒媳婦去搜。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沒有韓雪怡,自告奮勇的跟著去了。
二房窮得比臉還干凈,屋子里除了破衣爛衫破被褥,啥也沒有。也不是一無所獲,搜出來三套新衣裳,就是韓一楠給莫小翠三人準備的。
銀子沒見著,連銅板都沒找著一個。
錢珍得意的抱著衣裳,花氏綠豆眼是真綠了,這二房的新衣裳肯定是那傻子得來的銀子買的。
一行四人風風火火的到了堂屋。
一進堂屋,花氏拿了胳膊粗細的棍子直劈莫小翠:“你個喪天良的,老娘讓你私藏東西。你個混蛋玩意兒,死妮子都讓你給教壞了?!?p> “娘,媳婦兒沒有!”棍子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莫小翠不敢躲也不敢哭更不敢擋。
花氏打得更兇了:“呸,人贓俱獲你還想抵賴,老娘打死你個黑心肝兒的毒婦?!?p> 棍子如雨點般打下,花氏刁鉆專挑痛的地方打。
其他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有些幸災樂禍。尤其是錢珍最是了解花氏打人的狠辣,看著莫小翠挨打心里一陣舒坦。
而韓友力一言不發(fā),縮著身體每打一下莫小翠他就跟著顫抖一下。不幫忙求請,不護著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莫小翠挨打。
二妮人單力薄不敢上前默默掉眼淚,跪倒花氏面前:“奶,我們真沒私藏東西,求求您別打娘?!?p> “奶,求求你了,別打我娘了,她好痛的?!泵翱茨锉荒檀?,也跟著二妮跪在花氏面求親,心疼莫小翠哇哇哭。
特么的,沒這么欺負人的。
韓一楠一個箭步,一手抓住花氏打向莫小翠的棍子,一腳踹向花氏。只聽悶哼一身,韓友力護住花氏,替她擋了這一腳,被踹倒在一邊。
“大妮子,她是你奶!”韓友力護著花氏,背上挨了一腳,咳嗽了兩聲。
你奶奶個腿兒!
韓一楠才不管是不是奶,陰森森的盯著韓大磊:“爺奶這是要學那些心腸歹毒的刻薄人家,要屈打成招嗎?”
心中最恨的不是打人的花氏和其他漠不關(guān)心的韓家其他人,韓一楠最恨的是韓友力。不能保護妻兒,眼睜睜看著妻子被欺負不說一句話的男人,都他娘的不是個東西。
花氏沒被踹到,這么多人她才不怕,不能就這么吃虧了。繞過韓友力,偷偷上前去擰韓一楠。這點子小動作,韓一楠一把推開花氏,推了她一個趔趄倒在韓友力的懷里。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們這樣欺負人,今天我就是豁出這條命,也不能讓你們好活!”韓一楠放了狠話,特么的,狠得怕不要命的!
一手拿著棍子,一腳將剛才自己坐的凳子給踹得粉碎,韓家在場的男人身子一抖,臉色巨變。
死妮子傻病好了,嘴這般厲害。剛才那兇狠的模樣,要不是老二擋了那一下,就踹在娘身上了。這死丫頭果然橫起來六親不認,親爹也能下得了腳。
韓友慶拋了個眼神給兩個兒子,兩人站起來,抄了凳子就朝韓一楠過來了。這兩兄弟在鎮(zhèn)上跟著混混打過架,有兩下子。瞅著韓一楠消瘦矮小的個頭,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
見著兩人氣勢洶洶過來,韓一楠握緊手中的木棍,看來今天真的要殺雞儆猴了!
兩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輪著凳子直往韓一楠身上砸。
勾起腳下碎掉的凳子腿,踢向韓招財,還沒接進就被飛來的凳子腿給砸得坐在地上,手中的凳子震碎就剩兩條腿握在手上。韓進寶見哥哥被打,心里咯噔一聲,小看了這死妮子。舉著凳子砸過來,被韓一楠一棍子打掉迎面而來的凳子,飛起來一個側(cè)踢就和他哥排排坐一起了。
兩人胸前悶痛,站不起來。木之桃和韓曉霜心疼的扶起兄弟倆,四人站在一起惡狠狠的盯著韓一楠。
完全不將四人的仇視放在眼里,韓一楠來了個打狗棒法,舞得虎虎生威:“打人我有的是力氣,逮著一兩個人,豁出去這條命不要,也能把他打個半死。”
這死妮子有兩下子,估計這屋里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韓大磊捏著煙桿,眼中都是怒火:“你想怎么樣?”
韓一楠眼睛始終盯著韓大磊,冷冷的說道:“雖然我傻,腦子里記不住事情,可我還知道什么事清都要講究證據(jù)。拿著幾件新衣裳就斷定我娘私藏東西,出手打人,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大伯是見過世面的,四叔是讀過書的人,是不是官府斷案都是這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痛打一頓再問話呢?”一副我見識少,不懂的問韓友慶和韓友書。
瀟湘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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