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老宅的房間,裝潢比較低調(diào),古色古香的,物件不多,但許清如很清楚,隨便一張椅子,市價可能都上萬了,還有些老物件,完全有資格放進文物展覽館里。
王姨帶她來的這個房間,五十來平方,一架“富春山居圖”絹面屏風(fēng)將內(nèi)外室隔開,外室除了幾張沙發(fā)椅,還擺了喝茶的雕花木質(zhì)桌椅,貼墻一座書柜,內(nèi)室就是一間臥室,內(nèi)有浴室,擺設(shè)和傅天澤西城的別墅臥室相似。
許清如怎么看,都不覺得這是客臥。
她走過去,打開黃梨木衣柜,一眼看到里面掛著整整齊齊的西裝套和襯衣。
……
這是傅天澤的房間?
許清如無語,不假思索向門外走去。
沒想到還沒走到門口,傅天澤推門而入,迎上準(zhǔn)備逃跑的她。
“想跑去哪?”傅天澤嬉笑。
“我……我不知道這是你房間,抱歉?!?p> “我知道,我讓王姨帶你來的。我的房間,不就是你的房間?”
傅天澤毫不在意地說,一邊向內(nèi)室走去,一邊活動指節(jié)解開襯衣的衣扣。
“這里還有其他房間嗎?”許清如尷尬地撇過臉去。
“有幾間,不過……”傅天澤解開了三顆衣扣,似笑非笑地走回來,湊到許清如身側(cè),繼續(xù)說:“小如,你別想了,在傅家你只能住我的房間?!?p> 這是什么道理?
“小如,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還想掙扎什么?嗯?”
傅天澤好笑地看著許清如,然后牽起她的手,把她直接帶進內(nèi)室,拉到大床上,伸手一扯,讓她坐到了床沿。
這么直接的嗎?
許清如欲哭無淚。雖說她昨天膽子非常大地對他投懷送抱,但那是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她現(xiàn)在一點興趣都沒有。
傅天澤沒管她,自顧自地從衣柜拿了套家居服出來,開始脫衣服。
“傅天澤。”許清如忍不了了,“你能不能換個地方換衣服?”
傅天澤一臉的“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繼續(xù)脫衣服,疑惑:“如果你不想看,你可以換個角落待著,這個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
說這話的時候,傅天澤已經(jīng)脫下了他的襯衣,套上一件寬松的棉麻長袖T恤。
簡直是蠻不講理,剛才是誰把她拉進內(nèi)室,給她表演“換衣服”的?
許清如忍住一口氣,站起身來準(zhǔn)備撤出去,結(jié)果,傅天澤橫了過來。
真無聊。
“呵……小如,以后我們要朝夕相處,你要習(xí)慣這些事情?!?p> 許清如早該有這種覺悟了,論無恥的能力,她比不上傅天澤。以前比不過,現(xiàn)在也比不過。
傅天澤看她臉色一會白一會青的,心情大好,也不再折騰什么“換衣秀”了,走到床頭柜,拉開抽屜取出一張卡。
“你的銀行卡呢?”他問許清如。
許清如乖乖地從隨身錢包里取出自己那張“中國銀行”卡,遞給他,傅天澤毫不猶豫地接過去。
“里面還有多少錢?”
“大概五千?!?p> “嗯,我這張是工商銀行黑金卡,額度我只設(shè)置了500萬,密碼是你生日。你之前在昆城換的那身衣服價值三萬六,今天這身衣服價值二萬八,從武漢來昆城的飛機票三千八百二十,扣除你銀行卡上的五千塊,你總共欠我五百零六萬兩千八百二十,我給你把零頭去了,算五百零六萬兩千八百。”
楊柳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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