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林振東享受了一把砸錢的快感。
他們在家的酒吧叫‘夜朦朧’酒吧,這家酒吧就是劉思慧之前工作的酒吧。
因?yàn)橹傲终駯|和呂受益來酒吧里找過劉思慧,所以自然知道這個酒吧,但是程勇不知道,所以就定在了這個酒吧。
然后就出現(xiàn)了《我不是藥神》劇情里的一幕。
酒吧的經(jīng)理想讓劉思慧跳舞,但是這一次由程勇咂錢讓經(jīng)理跳換成了林振東。
事實(shí)證明,如果有一件事是用錢解決不了的,那肯定是錢沒到位。
本來就因?yàn)榛夭蝗ケ┰甑牧终駯|用錢把經(jīng)理給咂暈了,然后他給大家?guī)砹虽摴芪琛?p> 次日,林振東再無任何頹廢之色,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
既然任務(wù)沒有完成,那么就完成任務(wù)。
但是不能再這么玩了,因?yàn)槿绻@么玩的話很容易玩出火來。
更何況賣的價格還是這么貴,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人點(diǎn)了。
在2002年,一瓶藥賣6000塊依舊是天價。
吃不起的,自然會抱著大不了都死的念頭。
自古以來,這樣的人并不缺。
更何況為了立威,病友群里可是有著哪怕花錢也買不了藥的白眼狼呢,這些人或許最后不會再管什么威脅,直接舉報(bào)。
早上9點(diǎn),眾人齊聚在王子神油店里。
“不賣了??”
程勇微微皺眉,然后也道:“也行,畢竟過年沒有幾天了,那么貨我們總得繼續(xù)進(jìn)吧。”
“勇哥,這個可以進(jìn),不過直接在蘇市那邊的廠子里進(jìn)行換皮?!?p> 林振東笑道:“不過一定要小心,我們這不到一個月在魔都直接出了12000瓶藥,只要瑞士諾瓦醫(yī)藥那邊不是傻子,肯定能發(fā)現(xiàn)的?!?p> 程勇道:“這個曉得的?!?p> “還有就是最近這一段,我們就不要在這里碰面了?!?p> 林振東解釋道:“咱們的陣容太奇葩了,而且完全的沒有任何聯(lián)系,所以我建議彭浩,你把那份殺豬的工作辭了,然后我那邊的蛋糕店馬上開業(yè)了,你去幫忙,不會蛋糕制作沒關(guān)系,先去學(xué)習(xí)一下,這樣有一個一技之長?!?p> 彭浩悶悶的說道:“凡哥,我能行嗎?”
“為什么不行?你20歲了,也該有一技之長了。”
林振東搖頭說道:“放心,學(xué)費(fèi)我替你出,從你工資里扣。”
彭浩也是答應(yīng)了下來。
然后就是劉思慧了,林振東笑道:“慧姐,你既然酒吧去不了,你可以租我另一家門市,開一個花店,放心,租金我收你友情價。”
劉思慧點(diǎn)頭,這件事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時候林振東就跟她說了。
一直以來,劉思慧都想開一個花店。
這也算是實(shí)現(xiàn)了她的愿望。
至于老劉就不用說了,他依舊是在他的教堂里傳教就行了。
程勇繼續(xù)的賣神油就行了。
林振東一切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程勇也是凡事養(yǎng)成了聽林振東的,因?yàn)樗l(fā)現(xiàn)有些事情聽林振東的不會容易出事。
不過程勇有點(diǎn)不樂意:“我就不明白了,掛幾個條幅怎么了?”
“勇哥,你看看這些錦旗正常嗎?”
林振東有點(diǎn)想笑:“這他媽的一個神油店里怎么可能被贈送這樣的錦旗?”
是的。
錦旗基本上都是好話。
而且很夸張。
什么‘發(fā)揚(yáng)白求恩救死扶傷的精神’。
什么‘醫(yī)德醫(yī)風(fēng),手到病除,妙少回春’。
什么‘何似神醫(yī)勝華佗,亮劍一揮斬病魔’。
什么‘良醫(yī)有情解病,神術(shù)無聲除疾’。
……
因?yàn)槌逃潞妹孀?,所以神油店里對于這錦旗墻上掛的都是,同時,在里屋里的箱子里還有一堆。
程勇屬于那種:“哎呀,送我這些錦旗干嘛,我不要,我不要,行吧,下不為例!”
于是,一次又一次的下不為例,錦旗也越來越多。
關(guān)鍵這些病人也不知道寫什么,于是就讓做錦旗的做就完事了。
結(jié)果就一個個變成這樣式的了。
你說,你丫的一個賣神油的,弄這么多錦旗,你糊弄鬼呢?
警察如果接到舉報(bào),那真是一查一個準(zhǔn)。
上次是因?yàn)檫€沒有人送錦旗,否則想要輕松過關(guān)就沒有那么容易的了。
因此,錦旗必須銷毀,就是掛家里也不行。
程勇并不是拎不清的人,他最準(zhǔn)備一咬牙說道:“行,那就這么定了吧?!?p> 半天的時間,神油店里也是咔咔咔的清理干凈了。
然后中午的時候就在最近的小籠包店里吃了一個飯,吃飯時林振東也道:“勇哥,最近我們就別聚了,一切電話聯(lián)系,蘇市那邊你盯著點(diǎn),不過也不用太著急,咱們先潛水一段,一切等來年再戰(zhàn)?!?p> 對此,程勇沒有任何異議。
正好,他想趁著過年這一段,和曹玲把婚離了。
如今程勇有錢了,腰板也硬了,他再也不是那個廢物了。
……
警察局。
局長把李立忠介紹給了曹斌,然后說道:“這件事上頭很重視,沒有問題吧?!?p> “沒有問題,這幫售假藥的就是賺著昧良心的錢。”
曹斌淡淡的說道:“五天,五天的時間我一定把這個德國格列寧給搗毀。”
李立忠也是長舒一口氣,他聽局長說了這曹斌是警隊(duì)精英。
而且一聽他夸下的??谝彩切α似饋恚骸澳敲淳吐闊┎芫倭?。”
“抓捕假藥販子,這是我份內(nèi)的事。”
曹斌拿著案宗轉(zhuǎn)身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里,龐海一看曹斌也是站了起來:“頭,是不是有大案?!?p> “一件假藥案?!?p> 曹斌淡淡的把事情說了一通。
其它人有些沮喪,還以為是大案的,結(jié)果竟然是一件假藥案。
“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們知道售假藥會對人造成多大的危害嗎?”
曹斌一看眾人的態(tài)度也是怒了起來:“一個個的給我打起精神,我向局長立下了軍令狀了,五天必須抓到這個假藥販子?!?p> 看得曹斌怒了,大家也是急忙開始行動了起來。
不得不說辦事效率還是極高的。
僅僅半天的時間,這件事就調(diào)查的差不多了。
而且曹斌竟然得知有人因?yàn)槌粤诉@個德國格列寧還住了院,這更是讓曹斌憤怒無比,正義感十足的曹斌開始拉開了對張長林的大網(wǎng)。
對這一切,林振東都不知。
劉思慧也不知道。
因?yàn)椴∮讶豪锘旧隙既耸忠环萦《雀窳袑?,反正夠吃一個月呢,大家自然不再關(guān)心其它病友的情況了。
別人的死活,關(guān)他們屁事。
“對,這邊,搬過來?!?p> “哎,不是這么擺的,你擺到這邊來?!?p> “還有這里?!?p> ……
蛋糕店里,挺著大肚子的林苗負(fù)責(zé)指揮著眾人。
“姐,這事不用你管?!?p> 林振東苦笑道:“你這馬上就要生了,你注身體啊。”
“沒事,小家伙在肚子里聽話著呢?!绷置鐪啿辉谝獾恼f道。
呂受益在一旁不敢坑聲,只是埋頭干活。
蛋糕店的名字是林振東起的,叫做‘凡人面包坊’。
做一個普通的凡人,不修仙。
關(guān)于蛋糕店的經(jīng)營,林振東基本上都是跟呂受益和林苗說了一翻,人不著急招,先把店支起來再說,同時,林苗也是學(xué)過做蛋糕,之前她在一個蛋糕店里做過。
如此林振東就不用怎么操心了。
他現(xiàn)在想的是怎么刷聲望。
最好的辦法莫過于慈善了。
在慈善宴上,直接捐個百萬,甚至二三十萬都可以了。
可是這樣對林振東來說并不適合。
金錢來源說不清。
被有心人一報(bào)道,說不定反倒成了網(wǎng)民的討論焦點(diǎn)。
那么干什么好?
林振東想了一下午,直到她去幼兒園接妞妞的時候,見到了洛嫣才知道怎么做好了。
自從上次酒吧的事后,林振東和洛嫣關(guān)系也是處的不錯,不過對于洛嫣了解并不深,今天到幼兒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洛嫣竟然陪著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明顯一看就不正常,洛嫣的臉上露出的是疼愛與悲傷的神色。
“小凡,來接妞妞?!?p> 洛嫣也看見了林振東,然后毫不避諱的說道:“這是我的弟弟,洛海,小海,來,叫哥哥?!?p> 洛海則是口齒不清的叫了一聲哥哥。
然后也算是知道了洛海是一名“喜憨兒,就是心智障礙者,今年洛海已經(jīng)22了,可是依舊需要陪養(yǎng),這樣的人也沒有用人單位愿意用的,其實(shí)說不好聽的就是殘疾人了。
“嫣姐,我那倒有一個工作,你可以讓洛海試一下?!?p> 林振東突然說道。
而且他終于明白自己可以怎么搞了。
之前林振東看過報(bào)道,曾經(jīng)在南京就有一家愛心的面包坊,用的全是喜憨兒,而且深圳也有一家洗車行,用的也是這樣的人。
據(jù)報(bào)道,雖然他們腦力智礙,但是他們干活用心,前期教可能困難,畢竟智力就接近于幼兒有的,不過時間久了也會記住了。
這對于林振東來說也是一舉多得。
至于洛嫣本來以為林振東是客氣話,可是當(dāng)林振東說完后洛嫣也是不坑聲了。
天知道為了這個弟弟,她們?nèi)伊鬟^多少淚,吃過多少苦,甚至洛海心里也偶爾明白,說自己不該生的。
如果真的能讓小海有一份工作。
那簡直就是全家幸事。
就這樣,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林振東把洛海帶到了面包坊,不止洛海,林振東前往區(qū)里要了點(diǎn)支持,然后洛嫣又介紹了幾位喜憨兒。
如此一來,由區(qū)里牽頭請了一位面包師負(fù)責(zé)教學(xué)。
雖然這6位喜憨兒學(xué)的很慢,甚至每天學(xué)會回家就忘了,但是他們依舊認(rèn)真。
連面包師都說道:“正常人都沒有他們這么用心?!?p> 在林振東這邊弄面包坊的時候,林振東接到了老劉的電話。
張長林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