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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人生之精靈弓手

第一五九章 要講衛(wèi)生

異世人生之精靈弓手 紅泥小酒九 2624 2019-05-25 20:00:00

  “那邊那個,來!給爺?shù)贡?!?p>  三尺水看著年年的笑臉,突然一扭頭,把酒杯戳到了祁有楓面前,讓他倒酒。

  祁有楓沒有去評論三尺水此時的表情,也沒在意他的用詞,穩(wěn)穩(wěn)地接過有些顫抖的酒杯,給他滿滿地斟了一杯。

  “我說,你們都喝酒,我喝什么???”

  年年蹦下椅子,叉著腰問道。

  “……要不我給你叫杯茶?”

  “我去給你找果汁。”三尺水一仰脖,把手里的酒喝干,甩下酒杯就走出了這間書房。

  ……

  “你猜,他會不會哭?”

  祁有楓一邊說,一邊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看著透明的美酒在白瓷杯里蕩出一圈漣漪。

  “他哪有那么脆弱,說不定等會兒就又活蹦亂跳了。”

  年年盤腿坐在地上,向著祁有楓伸出手:“三尺水不在了,讓我喝一口唄?”

  “就一口。”

  祁有楓把自己手里的酒杯遞了過去,看著年年自然地接過后放到唇邊抿了抿。

  “哇,原來是這個味道的,好辣!”

  年年嘗了一口,又嘗了一口:“怎么好像還有點甜?這個酒的味道跟現(xiàn)實里的酒一樣嗎?”

  年年抬頭,看到祁有楓正盯著她有些走神,又問了一遍。

  “???嗯,一樣的,而且還比現(xiàn)實里的酒要健康不少,至少不會燒胃傷肝。”

  祁有楓彎腰從年年手里搶過酒杯,在年年有些不滿的目光下坦然地說道:

  “說好了就一口,你都喝了兩口了。”

  “小氣!”年年對著祁有楓做了個鬼臉。

  “還有,”祁有楓猶豫了一下,說道,“以后別直接用別人喝過的杯子,不好?!?p>  “怕什么,游戲里又不會有細菌傳染病。你看我在路邊摘的花花草草就從來不洗,也沒吃出毛病??!”

  “是這個問題嗎?”祁有楓哭笑不得,“你這個習(xí)慣太不好了,萬一在游戲里隨意慣了,把這壞習(xí)慣帶到現(xiàn)實里怎么辦?”

  “……想多了你,”年年向后倒去,靠在了一個酒壇上,“我在現(xiàn)實里……很乖的!”

  “看不出來,”祁有楓挑眉,“倒不如說我們脆弱的現(xiàn)實經(jīng)不起你這么折騰。”

  “……”

  年年探頭看了看房門的方向:

  “他再不回來,這些飯菜就涼了啊,不知道那幾家酒樓包不包售后加熱服務(wù)?”

  正說著,就見三尺水抱著一個大罐子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兩張紙,表情十分復(fù)雜。

  “怎么了?”

  年年皺了皺眉,以為通天樓里又有什么無聊的八卦了,連忙上前接過那兩張紙一看——

  “畫?誒,這不是我的創(chuàng)意封面嗎?”

  “福帝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你看看合不合適,合適的話就用這兩個了?!?p>  三尺水把手里的罐子放下,直接掏了一個葦管插在了罐子里,推向年年:

  “這都是你的,你慢慢喝?!?p>  年年也不客氣,抱著罐子坐回了地上,欣賞起那兩張畫作:

  一個是月下清潭,除了她之前說的那些,水潭深處的霧氣還影影綽綽地顯出個輪廓,似是一人仰頭望月,又似是兩人交/頸而立,又似只是一團樹影、一塊奇石,而擋住這個影子的,正是潭邊樹枝上飄動的惱人的輕紗,讓人忍不住想把這輕紗掀開,好一探究竟;

  另一個則是斷木亂藤,藤蔓猙獰,隱有血色,昏暗的林間雜草間是吞噬一切的陰影,陰影里隱約可見被壓彎的枝頭,枝頭亂顫,花刺歪斜,唯有一朵妖冶的鮮紅玫瑰奪目綻放,幾瓣殘破的花瓣紛紛而下,平添幾分墮/落的美感。

  年年看完一張,就順手遞給祁有楓一張,待她看完這第二張封面畫,一扭頭就看見祁有楓正用手指輕觸畫上的輕紗,似乎是要把它撩開。

  “哎呀,有人的心弦被撩/動了?”

  年年笑瞇瞇地看著祁有楓如觸電一般伸回的手指,又看向三尺水:

  “你的觀后感如何?”

  三尺水有些尷尬地說:“跟楓哥的反應(yīng)差不多,這畫……有毒??!”

  “有沒有毒的另說,這個效果簡直爆炸,我這次絕對能大賺一筆!”

  “大賺一筆的還有通天樓,你沒看剛才福帝那個笑容滿面的樣子,連眼睛都看不見了?!?p>  三尺水接話,又道:

  “就是不知道福帝哪兒找的這么一個人才,這畫簡直……媽蛋啊!”

  “嗯,確實人才。”年年從祁有楓手里拿回那第一張畫,“不過,我剛好還真認識這么一個人才,而且看這個效果……說不好畫這些的人就是我認識的那個?”

  —————————————————————

  丁壬走到天工坊的客房區(qū)的時候,遠遠地就聽見里面?zhèn)鱽斫\瑟有些嚴厲的聲音,似乎是在訓(xùn)人。

  丁壬特意重重地踩了幾步,又輕咳了幾聲,等到里面安靜下來,才走到一間敞開的房門前,在門扇上敲了敲。

  “打擾了。”

  江錦瑟搖頭稱客氣了,把丁壬讓進房間。

  丁壬走進去,就看到挨訓(xùn)的那位一臉無辜地正襟危坐,笑嘻嘻地看著江錦瑟,連個眼神也沒送給丁壬。

  這位,好像是叫唐青笠吧?似乎也是江女俠的徒弟?

  “丁副會長,特意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江錦瑟給丁壬倒了一杯茶,坐在主位上,溫和地問道。

  “也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是剛才在帶人去打戰(zhàn)場的時候,碰到了那位年年姑娘?!?p>  丁壬此話一出,唐青笠也扭頭看向了他,神色十分警惕,似乎是在怕他說出什么不好的話。

  江錦瑟也是一怔,連忙問道:“難道她在戰(zhàn)場里出了什么事?”

  “出事……是出了,”丁壬苦笑,“不過也出風(fēng)頭了?!?p>  丁壬隨即就把戰(zhàn)場里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江錦瑟,江錦瑟越聽越嚴肅,唐青笠倒是越聽越輕松。

  江錦瑟聽完,既沒有多問,也沒有發(fā)表什么評論,只是與丁壬客套了幾句,不多時就把丁壬送出了門。

  江錦瑟回身,無奈地看著唐青笠搖頭:“這丫頭還真是不消停?!?p>  “師父啊,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你看她這不是混得挺風(fēng)生水起?就連那個古羽都服氣了?!?p>  “古羽去找她,估計還要有得鬧了?!?p>  江錦瑟略帶指責地說道:“你也是,怎么就一個人離開了,只讓她一個人在明堂胡鬧?!?p>  “冤枉啊師父!”唐青笠苦著一張臉,“我哪兒知道她急著趕我走是為了鬧事?而且她也不是一個人啊,三尺水在,還有秦嶺里那個山寨也有人跟著她的。”

  “三尺水……”江錦瑟自然也是知道這個人的,“只要他不傻,應(yīng)該也會很快離開明堂了,畢竟剛才戰(zhàn)場里的事情你也聽到了?!?p>  “嗯?!碧岬竭@個,唐青笠也有些感概。他想到了自己剛上船不久就收到的那條消息。

  當時他只顧著趕去洛陽,想著快點見到江錦瑟,也沒有多想,現(xiàn)在回想一下,年年發(fā)來的那三個字分明就是在告別:

  “對不起。”

  唐青笠覺得年年大概不會這么神奇地預(yù)測到自己會挨罵的事情,所以這個對不起,大概是在提前為她稍后發(fā)表的那些會涉及江錦瑟的言論道歉?

  也或許,她感覺得到江錦瑟的善意,所以也就猜中了江錦瑟看到他一個人抵達洛陽之后的反應(yīng)?

  唐青笠搖了搖頭,覺得這個妹子的心思太難猜了一點,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她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

  “師父,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什么都別說,什么都別做?!?p>  “我以為你會直接去明堂找她,或者直截了當?shù)乇砻髁?,為她聲援?”唐青笠有些意外?p>  “她那么用心地想把我從流言里摘出來,我要這么做,豈不是辜負她一番好意?平白讓她苦惱擔心?”

  江錦瑟淡淡地回道,話鋒一轉(zhuǎn),語帶鋒芒:

  “不過,只是明面上什么都不做而已,我江錦瑟的徒弟,也不是會讓人任意欺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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