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輕描淡寫道,“你太緊張了,所以才會屢屢的出錯,現(xiàn)在我來口述你該怎么做,你不想要過大腦,只需要跟著我說的做就可以了?!?p> 接下來的王浩便嘴皮子不斷的動著,怎么加勁兒,怎么踩油門,怎么漂移,怎么過彎道,真姐一律按照王浩所說的做,根本沒時間思考,竟然真的追上了前面的狼人堂的,一下子就把他的賽車尾部撞了,那人的賽車幾乎是不可抑制的向前沖刺了出去,但是他的車技很low,不能像之前白宇那樣慢慢的調(diào)整車型,果然直接的就撞車了。
王田在耳機里說話了,“你剛才做的很不錯,王真,你的車技進步了?!?p> 真姐忙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王浩他……”
雖然耳機是戴在真姐的耳朵上面的,但是王皓坐在副駕駛上,所以也能夠?qū)⒍鷻C里面的話都給聽得一清二楚,隨即大聲的說道,“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有真姐在,我們是絕對不會輸?shù)玫模瑴蕚渌乃膬蓛申嚪ò商锎蟾?!?p> 王田隨即說道,“好!那就在前面的地方,我數(shù)三二一以后我們就開始列陣!”
“是!”
“列陣,列陣?!?p> “保持隊形!”
王浩看到他們一副如臨大敵,而且還頗為嚴肅的語氣又是覺得想笑,這種最垃圾的陣法,只要是個開車的都懂的四四兩兩陣法要是能夠鎮(zhèn)得住他們狼人堂那就是怪了。
但是王浩卻是也在車里大聲的喊道,“王田車隊威武!陣法無敵!”
王田有些興奮的喊著,“三”,“二”,“一”
五個車手已經(jīng)開始了,跑在最前面的王田故意的放慢了速度,其余的落在后面的車手則是一個個的都沖了上來,正好攔截在了狼人堂跑在第二名的車手的位置,看樣子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知道肯定是攔不住黑余的,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攔住位于第二位置的車手,只要從這邊開始的狹窄彎道處,把狼人堂的另外無五名車手都控制在陣法里面,那他們就完全的沒有在王田車隊之前通過終點的可能了。
真姐此刻問道,“接下來的操作,你也要指揮嗎?你懂四四兩兩陣法嗎?”
“???你說這個啊,我是不太懂啦。所以,這里你就自己自由發(fā)揮吧?!蓖鹾普f完這話以后又在心里補充說明,這種低等幼稚的陣法,簡直是連只蒼蠅都擋不住的陣法,我會不知道?算了吧,剛開始還是要迷惑一下這個狼人堂的,他們看起來向來都是狂妄自大的,看到王田他們竟然是用如此弱智的陣法,可不是要笑掉了大牙,然后就會掉以輕心,只要掉以輕心,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所謂的四四兩兩陣法,其實不過就是車隊的車手們兩兩換位而已,兩個相鄰的車手在行進的過程中盡可能的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然后在橫著上下的捯飭位置,讓對手不知道你會換到哪里,而被困在陣法之中出不去,但是如果這個車手他不是弱智的話,基本上很快的就會破解了這么簡單的陣法,找出其中的規(guī)律,然后一舉動破陣的。
果然在他們幾個這樣一邊不斷的前進一邊不斷的換位的過程中,狼人堂的車手已經(jīng)把換位的規(guī)矩摸個七七八八了,甚至有幾位車手都是故意的和王田車隊的車手們平行著開車,就連換位都是和他們換的一模一樣的,就是想要告訴王田,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換位的訣竅,但是非但不突破出去,還在這里跟著你們同步換位惡心你們,正所謂是癩蛤蟆掉腳面子上,不咬人膈應人就是這個道理了。
王田此刻幾乎是大驚失色,在耳機里面十分驚恐的說道,“糟糕,不好了,那些人似乎已經(jīng)洞察出我們的陣法了,我們其實已經(jīng)擋不住他們了,接下來我們該怎么???”
王浩語氣淡淡的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四四兩兩換位,說白了,一共就那么點的規(guī)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又不是幼稚園小孩,你以為他們還能真的被困在里面還是咋的?”
王田有些焦急,“可是剛才你不是那么說的,你說了,這套陣法無敵的,現(xiàn)在你又說幼稚園小孩都能破陣?”
王浩語氣極快的說道,“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若是不這么說的話,你會有勇氣參加比賽嗎?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的把兩臺A級賽車都給拿出來,好讓狼人堂的黑老大給砸個過癮啊?”
從耳機里傳出來的王田的聲音,聽著有些氣急敗壞,“王浩,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害我?”
王浩依舊是不為所動,依舊笑著道,“誒呦,我怎么就害了你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這是在救你嗎?我可是一連救下了兩臺的賽車誒,你非但不感謝我,居然還在質(zhì)疑我?”
王田的怒氣沖天的在耳機里狂吼道,“王浩——”
真姐被這狂躁的聲音震得一個激靈,二話不說直接就摘了耳機隨手扔在了王浩的膝蓋上,“我的天啊,嚇死我了,我哥他到底在干什么?”
王浩感覺耳朵里有些癢癢,大約是不能親自去撓,所以便感覺更加的癢了,只是輕嘆一聲,隨即幽幽的說道,“大約就只是因為眼看著就要輸了比賽,但是卻無處發(fā)怒,心有不甘,心中怒火一齊的涌上了心頭,所以這才把憤怒發(fā)泄在了我的身上,算了算了,我表示理解,理解萬歲嘛,我不跟他一般計較的。”
放在王浩膝蓋上的耳機還在嗡嗡的震動著,雖然已經(jīng)隔著王浩的耳朵很遠了,但是也依舊是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來,“王——浩——”
王浩聽了也是緊跟著一激靈,隨即便趕忙的看向旁邊主駕駛座位上面的真姐,恐慌的說道,“我的上帝老天爺,你剛才沒順手關了耳機嗎?那我說的話,他可不是全都聽到了嗎?”
真姐此刻的賽車已經(jīng)被狼人堂的車手在不斷的騷擾攻擊了,賽車兩邊被撞得越來越不穩(wěn),兩個狼人堂的車手正在夾擊真姐的車,看樣子根本就不想一招定勝負,還要故意的耍弄王田車隊的車手,讓他們感受一下絕望的滋味。
“糟了個大糕了,這不是玩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