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清心里糾成了一團(tuán)亂麻。
是啊,她能給于臻什么呢?
于臻有時會因為公司而煩惱,但她幫不上一點忙。
于臻對白悅那么溫柔,在她這,怎么就處處管她了呢。
自己真的只是一個替代品嗎。
是嗎?
于臻從來沒和她說過他的過往。
也沒真真正正地說過愛她。
床上的情話,不算數(shù)嗎。
接吻都是假的嗎。
白悅看她動搖,又開口:“相信阿臻會說你小吧,在我這,你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妹妹。所以,早點離開吧,也不會那么心痛。”
于清清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可是不喜歡的人也是不會在一起的。”
白悅勾唇:“我說了,你只是個替代品?!?p> “當(dāng)初我那么毅然決然地要和阿臻分手,阿臻肯定是生氣了,才會找和我相像的女孩子來氣我?!?p> 于清清懶得在聽下去,她的心里真的有些承受不住,她真的好怕,好怕白悅說的都是真的。
她怕她所擁有的美好都是泡沫,最終都要破滅。
“白小姐,感謝你請我喝咖啡,既然話說完了,那我也該走了。”
白悅也沒留她,任由于清清自己一個人跑開了。
于清清跑回了家,恍恍惚惚中喝了好多酒,也流了好多淚。
于臻一下午都在幫于錦解決公司出現(xiàn)的漏洞和金融危機(jī)。
于錦的公司突然就有了一些問題,不過一天后已經(jīng)差不多正常運行了。
合作商本來鬧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事情解決后,居然很好說話的說吃頓飯就過去了。
于錦沒拒絕,要帶于臻一起。于臻原本不打算去,可是不去豈不是不給人家面子,要是再鬧起來,于錦公司指不定就要人心惶惶。
所以于臻就去了。
于臻不喜歡這些商業(yè)的奉承話,也不喜歡喝酒,所以他一直是不動聲色地坐在旁邊,并不參與他們的談話。
可是喝酒總是難免的,于臻還是不得已喝了幾杯酒。
于臻酒量是不怎么樣的,所以酒局過后他就有些難受想吐。
于錦打發(fā)走了對方,便問于臻的情況。
兩個人剛要走,白悅就推門進(jìn)來了。
白悅笑意淺淺:“于錦哥,阿臻,好久不見?!?p> 于錦沒想到會在這遇到白悅,“小悅?你回國了?”
“是,我回來了?!?p> 于錦又接到了電話,公司居然又出了問題。
白悅上前扶住于臻,開口:“于錦哥你去管公司吧,阿臻交給我吧,放心。”
于錦點點頭,“好,麻煩你照顧阿臻了?!?p> 說完于錦便出門開車走了。
白悅在酒店開了房間,她扶住于臻就往樓上走。
于臻還是有意識的,于臻輕輕掙開她的胳膊:“我自己走就好?!?p> 白悅咬了咬下唇,繼續(xù)跟著他。
于臻感覺全身都難受,各種煙酒氣,還有胃疼的感覺,于是便急匆匆去了洗手間。
白悅跟著進(jìn)來,聽到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接著于臻的手機(jī)就來了電話。
白悅看了一眼,“喂?”
另一邊的于清清愣在了原地。
“……”
白悅慢悠悠到:“清清妹妹?。吭趺床徽f話?哦對了,阿臻在洗澡,我一會讓他回你?”
于清清咬了咬牙,帶著醉意說:“你和于臻在那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男方都洗澡了哦,你說還能干什么呢?”
于清清心灰意冷,便伸手掛斷了電話。
于清清看著眼前幾瓶空酒瓶,又拿了一堆酒,一瓶一瓶地喝。
一邊哭,一邊喝,最終難受的也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