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我押著!”張縣令面色鐵青的說道。
立刻就上來兩個士卒狠狠的抓著張狗蛋。
外面看戲的人頓時覺得這個張狗蛋要黃了,媳婦死了,如今還要服藥自焚。
“對啊,做的這么狠,張縣令你真是不配為人父母官!”
“虧我們把你天天當佛一樣供著,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狗官!”
就在眾人責罵張縣令的同時。
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棺材。
“臥槽!見鬼了!”
翠花穿著一件嚇人的白衣裳緩緩坐了起來,很疑惑的看著周遭的人。
剛剛醒,身體冰涼了一夜,嘴唇也煞白煞白的。
身體的體溫還沒有回復(fù)過來,所以整個人的面部表情和神態(tài)的很木訥。
嚇的眾人以為她回魂了!
幾個平時和她一個村里的婦女待她有偏見的頓時朝她跪了下來。
“嗚嗚嗚,翠花姑娘,我前幾天去你菜地里加了點砒霜,你可不要來找我!”
“翠,翠花,對不起,上個月你死攢著錢買的珍珠膏我趁你不在家的時候偷用了點,求求你不要報復(fù)我,我讓去男人買幾盒珍珠膏往你墳上燒去……”
“……”
幾個婦女見翠花從棺材里回光返照起來了,頓時跪下給她磕頭認罪,嘴里也不知是嗚咽著什么。
翠花眨著大大的水眸,瀲滟的看著她們眼前一干人,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
極力想扯動聲帶說話,但她不知道為什么說不出話來,只要一想說話,這個嗓子就生硬的疼痛。
張狗蛋突然忘記了掙扎,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呆呆著看著眼前這個面色蒼白無力的少女。
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熱淚盈眶,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把身邊的士卒都給推開了,將瘦弱無骨的翠花緊緊的擁抱在懷里。
熱淚滴在翠花的鎖骨上,灼熱了她的心。
翠花也緊緊擁著張狗蛋。
張狗蛋似感覺到了翠花的回應(yīng),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再生父母張縣令,很激動的問道,“這是真的嗎?我的翠花沒有死?!”
張縣令頗有一股長輩風范,點了點頭,“嗯?!?p> 接著,張狗蛋牽著翠花的手一同跪在張縣令面前,張狗蛋狠狠的磕了兩個響頭,“縣令大人,您就是我和翠花的再生父母,請受我們跪拜!”
張縣令笑了笑,摸著胡子笑道,“你們這件案子并不是本官破的,要拜就去拜副座上的大人吧!也真是多虧了那位大人的才智,你才得以抱媳婦?。 ?p> 張狗蛋硬朗的五官有些發(fā)惑,轉(zhuǎn)過頭看那帶著面紗一襲白衣的翩翩公子。
正慵懶的坐在椅子上自斟。
一眼望去,給人就是一股可望不可即,如同那高山之巔上最高貴潔白的白蓮。
張狗蛋在心底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眼前這人豈是自己可以多望的?
現(xiàn)在的他,簡直把眼前這位白衣飄飄“少年”供為一尊神佛,自己連多看一眼都是玷污!
接著,他又連忙磕頭,“謝謝大人,大人的大恩小人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