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縣令見他們互相喋喋不休似要爭出個你死我活的樣子,忍不住頭疼的扶額。
將手上的驚堂木狠狠一拍,面露狠色,“肅靜!”
張縣令很會控場,一下子就把堂下爭吵的三個人給嚇了一跳,紛紛低下頭不敢說話。
見時機(jī)成熟了,張縣令看向掩面而泣的翠花,硬著鐵青的臉龐問道,“既騙得三男傾心于你,你可知罪孽之大?!”
說罷,張縣令拿起驚堂木又狠狠一拍,力氣之大和響度簡直嚇壞了眾人。
翠花不停的磕頭,哭的差點還暈了過去。
險些她還是有點理智在的,肩膀一聳一聳的,突然視死如歸大聲說道,“臣,臣女愿一死!”
“好!”張縣令喜上眉梢,宣布結(jié)案。
接著就安排兩個士卒去堂下灌翠花“毒藥”。
服用下去后,沒過幾秒鐘,翠花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張縣令蹙著眉頭,“來人,把翠花拖下去,暫且放進(jìn)地牢里。”
兩個士卒立刻招辦了。
看著也不對啊,這翠花已經(jīng)死了,但這案子顯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根本就沒有辯清誰才是翠花的丈夫。
雖心里是這樣想,但他們畢竟只是一個小官位,哪敢像外面全身疏松的小老百姓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啊。
“退堂,明日眾鄉(xiāng)里鄰親之惑便會揭曉!”張縣令大手一揮,便吩咐著退堂了。
此刻,站在屋瓦上嘴里正嚼著葡萄干的鳳若歌勾起唇冷笑起來將張狗頭和李狗剩面面相覷的心理狀態(tài)看的一清二楚。
倒是一旁痛徹心扉的孫狗蛋恍恍惚惚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官府。
鳳若歌抿了抿唇,難道真愛就是這樣的嗎?
明知道翠花已經(jīng)同時欺騙了另外兩個人的“真心”,但孫狗蛋依舊將她放在心頭尖上護(hù)著。
——
在官府里津津有味看完戲之后回歸原位的擺攤婦女們都紛紛疑惑了。
看著剛才擺出來的東西明明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囊淮髷?,一回來就發(fā)現(xiàn)失了一大截啊!
而且,不是一家擺攤的出現(xiàn)這種情況,而是這條街的擺攤的幾乎都出現(xiàn)了類似這樣的情況。
一些看著買相不太好接近過期的水果攤損失還少一些,不像一些婦女要擺就要擺的高大上,將好的品種食品全部都用來裝飾了,自然就損失很多。
“咋回事啊,李家媳婦,我這鋪上損失挺嚴(yán)重,你那里怎么樣了???我嚴(yán)重懷疑這鎮(zhèn)上是不是出現(xiàn)小偷了?”隔著一塊木板的黃家媳婦對李家媳婦說道。
“何止啊,我前幾天剛?cè)ド缴喜傻膸字晗刹菝刻觳芍c算準(zhǔn)時間聚日夜精華給曬干的,這偷的,簡直就不是人??!”
旁邊一眾的人紛紛符合李家媳婦和黃家媳婦的說法,人群里頓時就有一個聚眾搞事說聲音道,“走,咱們?nèi)ス俑畧蠊偃?,讓張縣令大人把那個偷東西的小賊給揪出來!”
黃家媳婦站在原地細(xì)細(xì)考量著,搖了搖頭,說道,“大家先不要輕舉妄動,既然她有第一次,那就一定有第二次,張縣令大人日理萬機(jī),這點小事我們先自己處理著,到時候不行再去報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