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之國的首都在候鳥棲息的湖畔,居于湖之畔,滿是綠色,是個美麗祥和的城市。
遠處是阻斷雨之國,土之國和風(fēng)之國的連綿大山,那風(fēng)之國的風(fēng)沙不同,和土之國的大雨不同,亦和土之國的干旱不同,這里只有從北方大山流下來的泉水,而南方亦是大山,這是一個濕潤的峽谷地區(qū)就好像地球的漢中一樣。
這不過這個狹長的地區(qū)比漢中的地形更加復(fù)雜,更加的山高林密。
老黑走在由青石所鋪成大陸的大街上,一塊塊的石板整整齊齊,甚至于比木葉還要整潔的街道。雖然青石板已經(jīng)很破舊了,乃至上面已經(jīng)長出了青苔,但并不妨礙人們看出這里是一個底蘊深厚的地方。甚至于,可能這是個和平了幾百年都沒有戰(zhàn)爭的地方。
若非如此,絕對沒有可能留下如此整齊的道路。
另一方面來講,這個地方在很久之前的時候,可能還是強大的國家,若非如此,絕對不會有如此的人力來鋪設(shè)這樣的道路。
兩邊幕府式的瓦片院墻林立著,非常的整齊。
老黑發(fā)現(xiàn)雖然整個地區(qū)被占領(lǐng)了,但是街面上并沒有特別的蕭條。但是也談不上說,有多么.的景氣,只是有一些門市并沒有因為老黑的忍軍到來而關(guān)閉門市。但多半部分的擺攤還是撤走了。
這些人更沒有所謂的去避難,有些商人反而還在和流浪武士為一盒香煙而爭吵不休,似乎是流浪武士嫌棄這盒香煙太劣質(zhì)而又太貴。
老黑看了看周圍。
心中想到。
看來神達的管理還不錯,整只軍隊的軍紀并沒有太過敗壞。
至少明面上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太過于暴力的事情。
但是老黑哪里知道,因為這個國家長久不修武備,很多國內(nèi)的武士只是流于形式了,國內(nèi)的老百姓更談不上有什么民族感,就像后面朱鷺弄個大風(fēng)箏就能把整個國家的武士耍的團團轉(zhuǎn)。
你可想而知這個國家已經(jīng)成了什么樣子了。
國內(nèi)唯一的武裝力量,候鳥組織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靠了自己。乃至于本身作為國師,其行政力量本身都已經(jīng)算是自己人了。
至少在鳥之國的首都是如此的。
雖然頭頂?shù)拇笸跗熳兞恕?p> 可也談不上什么動蕩,那些作為警察的武士們已經(jīng)紛紛束手就擒了,由自己這一方面的武士所代替。原來的行政人員還是那些行政人員甚至變都沒有變。
所以對于老百姓來講,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無論是哪些高高在上的武士在變更,和他們都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誰來自己不過呢?誰來自己不是草民呢?那么自己管這么多干什么?
老黑行走在路上,他當然覺得這樣不好。但是改變也絕非一時的,要讓人真的歸心,這絕對是一個漫長的時間。
他此刻正在前往,通往鳥之大名宮的路上。
呼呼的兩盆火焰,不僅僅是照明,在一些重要的建筑物的門前幾乎是整天點著的。
尤其是王宮。
雖然已經(jīng)把這個大名控制了起來,但畢竟作為大名,神達并沒有把他投入過于不好的地方,更沒有讓他和其他人關(guān)起來。
一來是,怕他和別人串聯(lián)。二來是,要給他一個作為大名的尊嚴。
畢竟之前是要以聯(lián)姻的名義來進攻這個國家的。
當然要對老丈人好一點。
但就現(xiàn)在來看,老黑認為只有黝黑的垃圾桶才應(yīng)該是他溫暖的家。
因為這個國家以后的制度以及不需要他了。
老黑一腳踹開了無人把手的大門。
他想看看這個大名,國家被攻占之后的狀態(tài)。
一見門。
五月打著哈欠,正在有氣無力的看著這個罵罵咧咧的大名。
他整個人此刻正在五花大綁地坐在椅子上。
“你們這些賤民,竟然敢綁我,還入侵我的國家,信不信我判處你們死刑?!?p> “你怎么不說話?”
“你是不是害怕了,害怕了還不給我松綁。”
“為什么不動?”
“知道嗎?我大舅是石之國的大名,我二舅是熊之國的大名,三舅是湯之國的大名,我舅老爺是風(fēng)之國的大名。我舅老爺他表親是火之國的大名?!?p> “……”
他這樣吹著。
似乎已經(jīng)不知道吹了多久,乃至于在外面就能隱約聽到他的聲音。
老黑只是回了一句。
“呦,還挺牛比呢,還風(fēng)之國,火之國呢?!?p> 老黑看著一動不動像個王八一樣的五月,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忍受這樣的家伙的。
只不過五月那疲憊的目光看到自己之后,馬上就占了起來。
“山椒魚大人?!?p> 沒有等五月說話,詢問下一步怎么做。
那個鳥之國的大名反而繼續(xù)說了出來。
他雖然被綁起來,但氣勢一點都不弱。
“你就是山椒魚半藏,那個賤民混蛋,還不快給我松綁,然后給我磕幾個頭,興許這樣,我還能稍微原諒你,讓你不至于這么痛苦的死去?!?p> “快,給我松綁??!”
“賤民,你為什么不說話?”
“為什么還不低下你那骯臟而又丑陋的頭?!?p> “你這個混蛋?。 ?p> “你居然還想娶我的女兒,你癡心妄想,不要說我的女兒沒有到適婚年齡,就是到了,也不會嫁給你這樣的賤種的,你做夢吧?!?p> “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還有那個什么女人,居然號稱鳥之國的公主,他爹是什么死去的鳥之國大名。”
“我告訴你,我才是鳥之國唯一的合法的統(tǒng)治者?!?p> “我大鷺大人是大名,你們必須要跪在我的腳下,這是上天給我的權(quán)力?!?p> “因為我是大鷺大人!!”
“來人?。。 ?p> “給我把他給我拿下?。。 ?p> 但是他轉(zhuǎn)了一圈腦袋,發(fā)現(xiàn)五月絲毫沒有動作。
大鷺大人很是生氣,然后大聲的喊道。
“給我把他拿下,我封你為國師!??!那個叫做孟宗的家伙,我明明對他不薄,他居然敢背叛我,看來賤民真的是不靠譜?。?!”
“你為什么不動,你難道也想一塊被治罪嗎?”
“快!給我把他給我拿下?!?p> 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五月。
“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就是那個狗屎雨之國的忍者,那個除了錢什么也不認的狗屁地方,一個絲毫不講禮法的地方,一個彈丸小國,居然敢入侵我們,你們就不怕幾大國對你們展開進攻嗎?”
“我告訴你,我求援信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很快,諸國聯(lián)軍就會到達這里,你們很快就會灰飛煙滅,死無葬身之地。”
“怕了吧……怕了,還不……”
沒有等他說完,老黑就說道。
“說實話,我真的怕了……”
他說完這句話,五月有些疑惑的看著老黑。
他不懂什么意思。
“既然怕了……那還不……”
“我怕的是,如你這樣愚蠢的人,居然能夠屈居高位,而如同孟宗這樣的人,卻只能殘喘度日,還有那么多優(yōu)秀而又努力的雨之國居民,只能蜷縮于那寒冷而又潮濕并且沒有陽光的土地。”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憑什么?”
老黑看著他,臉色都變了,原本還想和他交流一下,但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他現(xiàn)在需要的唯一東西,老黑相信那樣?xùn)|西是勞動改造,只有勞動才能重新塑造一個人。
“給我把他的嘴塞起來?!?p> “是……山椒魚大人。”
“不……你不能,我是大鷺……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