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皇后和容妃的白眼,司墨軒當然不會在乎,但……寧晨卻是極其在乎,最終在寧晨那殺人般眼神的威脅下,司墨軒只好悻悻作罷!
時間匆匆,轉(zhuǎn)眼間,太陽已經(jīng)日漸西斜。
司墨鳶破天荒的早早放下公務(wù),來到鳳麟閣。
“參見皇上”
“參見皇上”
皇后和容妃立刻上前,屈膝福禮。
司墨鳶心情似乎很高興,話語間,無不透露著笑音?!懊饬耍饬恕?p> “謝皇上”皇后和容妃齊聲道
寧晨緊接著皇后,向著司墨鳶福禮道:“民女參見皇上”
“什么民女,你是未來王妃?!彼灸S嘴還沒張開,便傳來司墨軒那不滿的語調(diào)
說著,司墨軒上前一把摟住寧晨,又道:“而且,你作為永康王妃,不用行禮。”
寧晨……
您倒是仗著寵愛,可以不用,而且皇后和容妃都行禮,她杵在哪,合適嗎?
司墨鳶坐在首位,笑看著司墨軒和寧晨說道:“今天是家宴,都不要拘謹。隨意就好,隨意就好。”
皇后和容妃干笑倆聲。
在場的這幾人,除了你們兄弟倆,你看看誰隨意的起來。
“謝皇上”無論怎么說,寧晨還是會把自己該做的都做好,她現(xiàn)在最想的便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好下半生。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寧晨的懂事,皇后默默看在眼里,也讓司墨鳶更加高興起來。
“王懷,去把李貴妃和太子加上無與找來?!?p> “是”王懷得到司墨鳶的吩咐,立刻轉(zhuǎn)身出去。
容妃見狀,很有眼力的,向皇后皇上辭別。“皇上,姐姐,我先告退了。”
皇后挽留道:“妹妹,走什么走,留下一起用膳。”
容妃婉轉(zhuǎn)一笑“不了,妹妹這幾天胃口不太好?!?p> 說罷!容妃轉(zhuǎn)身離開,不在給皇后挽留的機會。
這就是后宮女人的悲??!名曰家宴,她卻不算是家人。
司墨鳶至始至終沒有挽留容妃,一、容妃留與不留他都沒沒有意見。
二、后宮之事,司墨鳶一直認為與他無關(guān)。
總結(jié),作為帝王都有無情的一面。
寧晨看待這一幕,不由抬頭看了一眼司墨軒,并給司墨軒留下了一個很溫存的笑容。
男權(quán)社會下的女人,就是這么可憐與無奈。!
但她是幸運的,因為她遇見了司墨軒。
隨著陳貴妃和太子的到來,這場家宴也拉開序幕。
太子并不像司無與那般,對司墨軒很親近,而且太子對自己的這位廢物王叔,還有一絲瞧不起。
司墨軒見到陳貴妃,一如既往的沒有行禮,只是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陳姐姐好”
陳貴妃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司墨軒的不知禮數(shù),無疑讓飽受綱常倫理教育的太子,更加厭惡。
“王叔好”
既然你不懂禮數(shù),我就回你一個。
太子話音剛落,司墨鳶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斥道:“那是你王叔,你怎可這般無禮嗎?”
司墨鳶的怒斥,讓太子面露懼色。他很想說憑什么,司墨軒就可以無禮,他就不行,但終究是忍下了。
“皇上,是臣妾教育不言,請皇上不要怪罪然兒?!?p> 陳貴妃立馬跪在地上,求情道。
皇后見狀也跪在地上求情,寧晨也想跟著求情,卻被司墨軒攔住。
寧晨雖然不解,但是卻沒有駁了司墨軒的面子
司墨鳶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原本挺和諧的一場家宴,因為這一場插曲,弄的不倫不類,所有人都失去了興趣。
在司墨鳶心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因為,他的那個大兒子,當朝太子司無然。
而在太子眼里,這一切都來至于他的那個廢物王叔。
寧晨和司墨軒坐在回府的馬車里,寧晨不解的向瞇著眼睛的司墨軒問道:“你為什么不讓我替太子求情?!?p> “你算哪根蔥,求情也輪不到你?。 ?p> 司墨軒的話,讓寧晨很吃癟,沒了面子的寧晨,伸手就在司墨軒的大腿根狠掐了一把。
“哎呦!疼疼疼”司墨軒吃痛的叫出聲。
“會不會好好說話?!?p> “會會會”司墨軒連說三聲,寧晨才滿意的松開手。
司墨軒這種就是典型的欠虐型的,挨了一頓收拾,立馬嬉皮笑臉的去貼冷屁股。
“媳婦,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p> “那你是啥意思,你說”
“我沒意思”
寧晨瞪眼,看著司墨軒,微笑道:“沒意思是吧!我讓你沒意思?!?p> “啊~我說錯了,有意思,有意思”
“那你說有什么意思”
“我是真沒意思啊~”
……
趕著馬車的阿大,在外邊強忍著笑意,嘀咕道:“王爺啊!王爺,你也有今天?!?p> 到了王府后,寧晨憤憤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完全不顧后邊,像小媳婦喊自家漢子的司墨軒。
司墨軒剛準備前去追趕寧晨,忽的感覺,黑影飄過。
司墨軒臉色一沉,快步的向著后花園的假山走去。
“參見主子”
司墨軒站在假山內(nèi)的山洞里,面無表情的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
“你的情報,整整慢了幾個時辰”司墨軒的話毫無溫度,整個人也散發(fā)出一股殺伐之氣。
黑衣人打了一個冷顫,顫巍巍的說道:“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黑衣人說道責罰二字之時,眼神里露出一抹無比驚恐。
“算了”司墨軒冷冷的說道:“畢竟流沙的意義不在于刺探?!?p> 黑衣人感激的磕頭道:“謝主子,謝主子?!?p> “不過,”司墨軒頓了一下“以前我是沒有要求過,但從今日起,流沙兼顧情報。明白嗎?”
“明白,明白”黑衣人一刻也不敢猶豫的應道
“好了,你可以消失了”
“主子……我……”
黑衣人欲言又止,支支吾吾,想說些什么,但又下不去勇氣說出來?
司墨軒斜了一眼黑衣人,看破黑衣人的內(nèi)心,道:“放心吧!你的家人,都很平安,要比以前過的好得多,忘記告訴你了,你妹妹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謝謝主子,謝謝主子,奴才告退,奴才告退?!?p> 話落,黑衣人便瞬間消失。
獨留的司墨軒,不免心中感嘆。
沒想過,他也有用這種卑鄙得手段,去要挾別人的時候。
怪就怪,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便是人心吧!
當然,寧晨除外。
司墨軒,神情一改,露出一臉淫笑,奔著寧晨的房間而去。
幾分鐘后,寧晨房間里響起司墨軒的慘叫聲
“啊~媳婦,別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