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軒悄悄的鉆進寧晨的房間,見寧晨正坐在梳妝臺前,不知道對著銅鏡往臉上搗鼓著什么。
司墨軒不由得臨時起意,悄無聲息的走到寧晨身后,想嚇唬嚇唬她。
“??!”
司墨軒這一嗓子喊得的很大聲,確切的說已經(jīng)不是喊了,是吼!
寧晨被這突然從身后傳來的怪叫,嚇了一跳,本能的揮拳就像身后掄去。
寧晨的揮拳速度很快,司墨軒根本就沒有時間躲,所以這一拳司墨軒是實打?qū)嵉某惺芟聛怼?p> “啊~”司墨軒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慘叫,疼痛感讓司墨軒不由的捂著臉躺在地上打滾。
“謀殺親夫啊!”
寧晨起身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司墨軒,明顯一愣,她當時真沒想過是司墨軒,不過這拳揮下去以后,她才反應過來能進這屋的除了司墨軒還有別人嗎?
不能賴她,是司墨軒自己咎由自取,還想嚇唬她,偷雞不成蝕把米,該!
寧晨雙手抱胸,沒好氣的說道:“你怎么跟個賊似的,進來都不出個聲,出聲還是那怪動靜,嚇我一跳。”
司墨軒怒了,她把他打了,不道歉也就就算了,還站在一旁埋怨他。
司墨軒把憤怒化為力量,嗖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寧晨說道:“你還有理了?你看看給我打的。”
這一看,寧晨竟然噗嗤的笑了出來。寧晨的笑聲更讓司墨軒氣憤填胸。
剛準備繼續(xù)開口教訓寧晨,就看見寧晨轉(zhuǎn)身拿起銅鏡,端在他面前?
銅鏡里立刻出現(xiàn)一個風度翩翩,儀態(tài)萬千,唇紅齒白,婀娜多姿……這怎么還出來個熊貓眼
“寧晨”司墨軒滿含怒氣,一字一頓的說道
“叫我干嘛”寧晨一嘟嘴“不能賴我,誰讓你在我身后鬼鬼祟祟的嚇唬我?!?p> “那你就打我??!”
“嗯哪,怎么滴,就打你”
“你……”
司墨軒無言以對,他又打不過寧晨,司墨軒憤怒的一揮衣袖,走到一邊背對著寧晨,獨自生悶氣去了。
寧晨無奈的聳了聳肩。
小花貓生氣了?
怎么辦?
哄唄!
寧晨走到司墨軒身邊,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很溫柔,很有誠意的說道:“生氣了?”
司墨軒:“……”
“別生氣了”
司墨軒:“……”
“老娘讓你別生氣了,你別得寸進尺”寧晨見司墨軒就是不肯理自己,知道不出點絕招是制服不了他了,于是便將一聲河東獅子吼打賞給司墨軒。
這還真見效,只見司墨軒渾身一哆嗦,連忙轉(zhuǎn)過身來,諂笑道:“好的我不生氣…………不對啊!你打我你還有理了?!?p> 寧晨見司墨軒肯理自己了,以比飛機還快的速度變臉堆笑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別生氣了嘛!好不好嘛!”
寧晨的聲音很酥很媚,酥的司墨軒掉了一地雞皮疙瘩,而且這聲音還能在假點不。
“能好好說話不”司墨軒是發(fā)現(xiàn)了,寧晨除了把女人該有的有了,其余的根本就是一個大老爺們。不對,這胸都可以開路了?
“給你三秒自己調(diào)整,在生氣別說我揍你”寧晨本以為司墨軒很喜歡這種,沒想到還遭到嫌棄,她還不伺候了呢!
看著寧晨,司墨軒很委屈的說道:“你看看這眼睛,我還怎么出去見人??!你讓我的臉往哪放??!”
“你不是不要臉嗎?”
“你……”
司墨軒腸子都悔青了,怎么喜歡上了這個敗家娘們。
“好了好了,不鬧了,一會我讓阿大給你找點藥抹上,對了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你那個四哥呢!”寧晨疑惑的問道
“灌倒了”司墨軒一邊說道,一邊走到床邊躺下。
寧晨跟了過去,坐在床邊,問道:“你給灌倒的?”
“還有別人嗎?”
“那你咋看起來一點沒事?!?p> 呵!他有事就怪了,全程下來他就滴酒未沾,不過司墨軒是不會告訴寧晨真想,因為他還要裝逼!不過以后他也會明白,裝逼太多自己都圓不回來?
“你相公我海量?!彼灸幨值靡獾膿P了下頭。
“切”寧晨沒有去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真假,她可沒有那個閑心。她還有更想問的
“喂!你那個四哥好像不是好人?。俊睂幊恳幌肫鸾o自己嚇的套,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這上層社會還真不是所有人都能混的。
“叫墨軒或者叫相公”司墨軒額頭堆滿黑線,要不是他打不過她,非的好好教育教育。
“墨軒”
司墨軒見寧晨很乖的遵照自己的意思,臉上的黑線也就少了幾條,不過他還是想讓寧晨叫自己一聲相公。這個愿望簡單而又艱難。
都怪這該死的封建禮教。
“他還不算是壞人,充其量就是個可憐人罷了!不過我很煩很厭惡他,小肚雞腸形容他最合適?!?p> “那她還……”寧晨的話沒說完,就停住了
司墨軒知道寧晨想說什么,不就是還對司墨穹給她下套的事耿耿于懷嗎?
“他就是嫉妒心太強了,而且你也不要以為是個王爺,就有我過的這般瀟灑快活,其實他們很慘的,除了地位在別人眼里尊貴一些,活的還不普通老百姓自由,他們就連睡覺都有可能在被監(jiān)視之內(nèi)?!?p> “啊~”司墨軒所說有些超乎寧晨的認識范圍內(nèi)。
看著寧晨那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司墨軒繼續(xù)說道:“而且你都不用考慮這些王爺會和朝堂之上的黨派有勾結(jié),因為這些黨派根本就看不上這些養(yǎng)老王爺,不但無權(quán)無勢還一直活在監(jiān)視之內(nèi),與他們合作反而有可能會誤事。”
寧晨嘟嘟嘴,很不滿的說道:“我看??!你就是為你的那個什么四哥辯解,什么你很厭惡都是假的?!?p> 寧晨此時的樣子,是威武與嫵媚的相結(jié)合,有一番尋常女子不可能有的韻味。
司墨軒一伸手將寧晨摟在懷里,道:“我確實很厭惡他,不過他今天給你下套純心就是為了惡心我,沒有別的意思?!?p> “惡心你?為什么?”寧晨很順從的躺在司墨軒的懷里,她發(fā)現(xiàn)一件事,司墨軒的懷里真的很有一種安全感,讓她很放松。
“嫉妒唄!要不怎么說他小肚雞腸呢!不過也正常,如果你要是去過他的王府,看看他過的日子就懂了?!?p> “哦”寧晨躺在司墨軒的懷里,點點頭。不在說話。
司墨軒閑的無聊,索性玩起了寧晨的發(fā)絲,寧晨的頭發(fā)很柔很順,摸起來很舒服,玩的正起勁,突然司墨軒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開口道:“我剛進來的時候,你坐在梳妝臺上干嘛呢!”
“沒……沒什么”寧晨沒想到司墨軒會突然問起這茬來,所以回答的有些吞吐,不自然。
這時候,寧晨最希望的就是司墨軒多傻一點,不要看穿她的心思,不過有些時候總是事與愿違。
“哦!”司墨軒故意拉長音,后嘲笑道:“我們的寧大將軍在化妝。是不是對自己沒信心,怕我休了你,你放心我不會……”
司墨軒話未說完,寧晨便從司墨軒的懷里掙脫出來,向著司墨軒的另一只眼睛揮拳下去。
“啊……”再次從司墨軒的喉嚨傳來慘叫“寧晨,我饒不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