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煙本來就比楚懷笙矮上一個頭,再加上壁咚壓制,完全就處于了被動,抬頭看著楚懷笙,臉頰緋紅。
“我,我就是覺得,你可能會懷疑譚叔,所以就看了兩眼,沒,沒想到是真的?!?p> “哦?真的嗎?就只看了兩眼?”楚懷笙很喜歡這種把她壓制住的感覺,所以也就頓調(diào)戲了她一會兒。
顧卿煙被弄的很不好意思,最后微微羞惱地把人給推開,跑到了旁邊很遠(yuǎn)的地方,對著楚懷笙發(fā)脾氣。
“就是真的?。√拥钕聻槭裁床豢舷嘈虐。窟€是說,您覺得自己的氣質(zhì)非凡,所以我就必須要多看您幾眼啊?”
被惹毛了的顧卿煙可不會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反正楚懷笙在她面前,也沒有真的在乎過什么太子不太子的。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楚懷笙還是會有一點點的尷尬,輕輕咳嗽了一聲之后,又走到那人面前,遞過去一個手帕,是剛剛顧卿煙掉下來的。
“我相信你的,我也相信你的譚叔,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你放心好了。”
抱歉的話,對于楚懷笙來說,現(xiàn)在還是很難說出口,但是簡單地哄一哄還是沒有問題的。
顧卿煙也不是真的那么小氣的人,就是剛剛處于下風(fēng),有點氣不過罷了,這會兒聽了楚懷笙的話,便又不生氣了。
不僅不生氣了,在聽到楚懷笙要去調(diào)查這個事情之后,她還很不放心地說了一句,“那你小心一些,那個人似乎很是狡猾。”
楚懷笙挑了挑眉毛,有些深情地望著她的眼睛,問道:“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嗎?”
顧卿煙背過身去,大步流星往回走,嘴里呢喃著,“少臭美了,我就是客套一下!”
說是這么說的,但是顧卿煙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會有一種甜滋滋的感覺。
不應(yīng)該啊,她剛剛都和楚懷笙吵成那個樣子了,甜滋滋的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但是再一想的話,她就嘆了口氣,行吧,所謂的爭吵也是她一個人的吵架,人家楚懷笙壓根就沒有還嘴的!
悻悻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顧卿煙又沮喪了。
蝶雨湊過來,詢問她這是怎么了。
“還不是那個太子殿下!你家小姐剛剛被他給調(diào)戲了!”一想起那個場景,顧卿煙就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這都是什么事兒??!在自己家,被堂堂太子調(diào)戲,一般的女子都會感覺很幸福的吧?
蝶雨也是這么想的,看到自家小姐這么憤慨又悲傷的神情,立刻嚴(yán)肅起來,開始了說教。
“我說主子啊!您能不能在這種事情上,稍微聰明一些啊?那太子殿下分明就是對您有意,您對他的態(tài)度也不錯,您就給他個臺階下不就好了嗎?”
這些日子,蝶雨經(jīng)常和靜姝混在一起,所以常常會聽到靜姝給她講述和白澤在一起的事情。
蝶雨以前是不太懂得這些事情的,但是聽多了之后,她也便慢慢地理解了,正好現(xiàn)在用來“教育”顧卿煙。
“你這個死丫頭!翅膀硬了是吧?都開始學(xué)會教訓(xùn)我了是吧?”顧卿煙的話音落下,就要伸手去打蝶雨的頭,蝶雨連忙跑開了。
主仆二人在院子里面追來追去,好不熱鬧。
楚懷笙在隔壁的院子里面聽著,嘴角一直保持著上揚的弧度。
清水的臉色卻不是那么好,他今天去調(diào)查那個放暗器的人,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收獲,這不是一件好事。
“殿下,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顧小姐應(yīng)該是惹上了什么大麻煩。”
因為知道楚懷笙的心思,所以清水很是擔(dān)心。
楚懷笙轉(zhuǎn)過身來,走進(jìn)了房間,清水隨手關(guān)上了門。
“如果是一般的人,顧將軍也不會這么緊張?!眱H僅是從譚明白和顧家人的反應(yīng)上來看,楚懷笙就知道這個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連他的人都沒有辦法查到暗器的來源,看來這次是真的遇到對手了。
只希望,這個對手不是楚懷北的人。
“繼續(xù)去查吧,這幾天派些人去盯著點譚明白,看看他都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或許可以在他那里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是!”
清水接下吩咐就要去做了,結(jié)果剛一開門就看到了顧卿煙,登時心里一慌,她不會都聽到了吧?
但是顧卿煙一臉的單純,似乎并沒有聽到什么的樣子。
“你們家殿下呢?我來找他說點事情!”
“找我做什么?”
清水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楚懷笙就走了出來,順勢把清水推了出去。
清水回頭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了,院子里面就剩下了楚懷笙和顧卿煙。
忽然又變成了他們單獨的兩個人,顧卿煙不知怎的又緊張起來了,咽了咽口水。
“那個,我是來還你東西的,這個,好是好,但是戴了一天了,我還是會覺得有些麻煩,要不還是還給你吧,我還是喜歡簡單一點?!?p> 說著,顧卿煙就把扳指遞給了楚懷笙,很是真誠。
她是真的不太習(xí)慣戴這些東西。
楚懷笙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扳指,搖了搖頭,“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都是不收回來的,你便收著吧,以后可能會有機會戴上的。”
本來也沒有真的打算讓她天天戴著,一個小姑娘,天天戴著個扳指,也不太好看。
哪想到顧卿煙這么單純,真的打算每天都戴著了!
顧卿煙的手就停在半空中,想收回來,但是好像又很沒面子,就這么舉了很久。
最后還是楚懷笙看不下去了,默默地把她的手給推了回去。
而且,楚懷笙還很善良地轉(zhuǎn)移了話題,“白澤呢?回家了?”
“他?當(dāng)然沒有,因為你留在這兒了,他就讓人告訴舅母,說是在這里陪你,不回去了?!?p> 提起這個人,顧卿煙還是很鄙夷地嘆了口氣。
見色忘義,有了媳婦忘了娘,說的就是白澤這號人。
“陪我?陪我怎么沒有看到他的影子???”楚懷笙也是明知故問,其實就是惡作劇的心理來了,想要和顧卿煙一起去找白澤。
而顧卿煙也很配合。
“他當(dāng)然是去陪靜姝姑娘了!放著美女不陪,那可不是他的作風(fēng)??!”
臉上飄過一抹笑意,不知道為什么,楚懷笙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顧卿煙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