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道,可道,非常道?”
“道可,道非,常道?”
“道可道?非常道?”
看到周白隨手又寫出了一行字,克莉斯緹娜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貓毛都炸開了,只覺得這句話沒有斷句,卻怎么讀都行,每讀一次,都有無數(shù)種意思,玄之又玄,難以描述。
“這是什么意思?”克莉斯緹娜問道:“你……你怎么寫出這東西的?有點厲害啊。”
“呵……這就厲害啦?”周白得意道:“我對于道的感悟多的是呢!真香定律超過了你的理解能力,那我再來幾句簡單的?!?p> 便看到周白再次揮筆:“名可名非常名。怎么樣?是不是牛逼死了?”
克莉斯緹娜瞬間瞪大了眼睛,一口氣從鼻子里緩緩地噴了出來,皺著眉頭,似乎陷入了某種深深的思考之中。
看到這傻貓被自己震住了,周白開心了起來:‘看樣子道德經(jīng)真的有用?也是啊,不就是玄之又玄,難以描述嘛,我就寫這兩句,已經(jīng)包羅萬象,剩下的你們自己去悟吧。’
對于自己寫的兩句話感覺到非常滿意,于是接下來交卷他也就上交了這兩句話,然后就跟著考生們一起離開了考場,被安排到了一件休息室大廳。
有老師走了出來,看著眾人說道:“大家暫時在這里休息一下,以幾位師長的修為,最多半小時就能給各位打完分,大家稍安勿躁?!?p> 考生們各自在大廳里找了位置坐下來。
元神值達到了105點,留著一頭長發(fā)的左道站在原地不動,呼吸之間,似乎有靈機在他體內(nèi)翻騰,這是他在抓緊每一刻進行修煉。
之前回答了副校長問題的光頭青年走到左道身旁,笑嘻嘻地看著他:“左道,你卷上怎么寫的?嘿嘿,我悟出了一個符文,也不知道有什么用?!?p> 左道冷冷說道:“一套吐納法?!?p> “吐納法?”光頭青年眼睛一亮,吐納法是修道的基礎(chǔ),通過吐納法吞吐靈機,便可以緩緩增長元神之力。
“厲害啊你,竟然從盜天圖里領(lǐng)悟到了吐納法,你這悟性估計是我們這一屆的頭一名了?!?p> 左道沒有回答,而是抬頭看向了上方。他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這一屆上面,他有更強的對手,更可怕的目標要追逐。
‘強一點,再強一點,我必須要更強才行?!?p> 看到轉(zhuǎn)身離去的左道,光頭青年驚訝道:“你怎么走了?”
左道淡淡道:“沒什么好看的,榜首非我莫屬,這一屆……不行?!?p> ……
另一邊,景秀走上前來,開心地朝著周白說道:“周大哥,我從盜天圖上悟到了一首歌,你呢?”
“一首歌?”周白瞬間就震驚了,這他喵的都能悟到?那他就寫了兩句話,是不是太少了啊?早知道那就應(yīng)該多補上兩句啊。
周白心中有些后悔:‘可惜啊,道德經(jīng)我就記住了這開頭兩句,后面的有點記不清了啊,早知道應(yīng)該多背幾句了?!?p> 景秀看著周白說道:“周大哥?”
“噢,我就悟到兩句話。”周白皺著眉頭說道:“我說你悟到一首歌……這如果我隨便往上面寫點東西,不都能說我悟到的么?”
“應(yīng)該不行吧?!本靶悴聹y著說道:“盜天圖是副校長的法寶,那上面能領(lǐng)悟到什么東西,他應(yīng)該是知道的。”
就在這時,自從考試考完都一直保持沉默的克莉斯緹娜幽幽說道:“放心吧,就憑這兩句話,你成績不會差的。我說,你到底是從哪里聽來?這絕對不是你的水平能說出來的話?!?p> “呵。”周白笑了:“這兩句就震驚了?我告訴你,這種微言大義,我張口就來啊?!?p> 他又想起來一句,說道:“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
克莉斯緹娜瞬間又被鎮(zhèn)住了,呆呆地思考著周白說的話,不可思議道:“這……這句話,這都是古代道經(jīng)的風格,是對于天道的側(cè)寫,你怎么會有這種水平?”
打死她也不相信周白自己能說出這種話。
克莉斯緹娜:“后面呢?后面是什么?”
周白想了想,撇撇嘴說道:“后面忘了。”
“……”
雖然肯定不是周白說的,但是這一刻周白在克莉斯緹娜心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許多,竟然有種深不可測之感。
景秀看著周白發(fā)呆(和克莉斯緹娜心中交流)的樣子,又問道:“周大哥,你寫的哪兩句話???”
周白隨口說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景秀聽著這句話,完全無法理解其中的深意,皺著眉頭說道:“什么意思啊?聽不懂誒?!?p> ……
而另一邊,考試現(xiàn)場。
便看到1200張卷面翻飛而起,圍繞在盜天圖附近上下流動。
便看到所有靠近盜天圖的試卷,一部分會流動到考官們的身邊,還有一部分則會飄落地上,化為灰色的紙張,整整齊齊地跌成一排。
“大家都不要弄錯了?!壁w守一摸著胡子說道:“盜天圖和試卷上的內(nèi)容進行信息交換之后,會自動判定這些考生寫的東西能不能從盜天圖上領(lǐng)悟出來,一些瞎掰的就別浪費時間看了?!?p> “喔?竟然從盜天圖上領(lǐng)悟到了呼吸行走的養(yǎng)生法?!瘪R尾女考官看著一份試卷笑了起來:“也算是悟性不錯了?!?p> 女考官的身旁,一名眼神宛如刀鋒般的男子收起一張考卷,冷冷道:“哼,廢話連篇,現(xiàn)在的考生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副校長趙守一淡笑道:“刑軍,你不要太嚴苛了嘛,小家伙為了能過入學考試,想要成績好一點,想要多寫一點的心態(tài)你該理解理解?!?p> 說著,他一手接過一張試卷,眉頭皺起:“什么玩意?”便看到他眼前的試卷上,畫了一位裸身美人慵懶的躺在床上。
“0分!”趙守一氣得眼角直跳:“誰準他們在試卷上作畫的?而且還……還……”
馬尾女考官接過考卷,立馬笑了起來:“好一手素描畫功啊,似乎還暗藏了一套劍法?!彼戳丝丛嚲砩系拿终f道:“這個錢王孫有點東西啊,校長你給他打0分不太好吧。我看他這水平,悟性說不定是這一屆第一呢,對了,他元神值也是99吧?那說不定能當榜首啊?!?p> “哼,性情輕浮之輩?!壁w守一冷著臉說道:“看看他之前的分數(shù),算算總分,不行就壓一壓,絕不能讓這種人物做榜首?!?p> 就在這時,一直待在一旁沒說話的呂重陽笑了起來:“老師,我看您是不用擔心這錢王孫拿榜首了?!?p> 說著,他將手中的卷面遞了上去。
“你們看看,這是左道的試卷,嘖嘖……驚才絕艷,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