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顧念平靜的坐著,夾著香煙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目光略帶著一絲復(fù)雜。
而現(xiàn)在沉默的南歌顯然沒發(fā)現(xiàn),她注視看著K歌屏幕上的畫面思緒很亂。
幾年前就流行的撕心裂肺的曲子,顧念的兄弟正唱的起勁。
一個小弟走了過來,對顧念耳語:“大哥,妥了。”
顧念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這種情況雖然警察判不了他的罪,可讓他丟丟人是足夠了。
顧念撣了撣手上的煙灰,似乎很滿意,那表情就像在說,我顧念捧在手心里的人,別人怎么敢欺負(fù)。
謝未遲房間內(nèi),女人揚(yáng)起手機(jī):“謝總,你不想回憶我們的從前了嗎,這照片我可是有好多張呢。”
女人說著湊近他。
謝未遲一臉僵硬,他在想怎樣在不碰到這個女人的情況下把她丟出去。
葉蓁蓁并不阻攔,只是用一種很受傷很驚訝的眼神看著謝未遲。
那女人似乎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突然抓住謝未遲,還拉了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肩來。
正這時,門口沖進(jìn)來警察,那些警察什么都沒問就把人反手摁住拷了起來,謝未遲倒并沒反抗,只是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有人舉報你嫖娼?!币粋€穿著警服的青年,不屑的看了眼謝未遲說。
不過他倒是有些奇怪,這男人長的真是沒的挑,也不知道是誰嫖誰。
“蓁蓁你留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謝未遲轉(zhuǎn)頭對蓁蓁說。
這人陷害的方法也太拙略了,根本不夠看,要不是蓁蓁在,這種下三濫都不夠看。
謝未遲跟著那警察走出門口,見不到葉蓁蓁的身影,只一分鐘就解開了手銬。
說來,謝未遲解手銬的技藝還是江揚(yáng)教的,這時,前面的幾個警察已經(jīng)上了警車,只剩下一個警察還在他的身側(cè)走。
謝未遲找準(zhǔn)機(jī)會,拿槍抵在警察的身上。
那警察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解開手銬,更何況也只是上車的這個時候,他只需要等謝未遲上去,坐在他的旁邊,壓他回警局就好。
正這么想著,突然感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自己腰側(cè)。
一瞬間,從警幾年的小警察立刻知道這是可以一招斃命的武器。
每一寸肌膚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不好回頭看,盡量平靜說,“這里有…有攝像頭,我勸你最好…”
話沒說完,腰部被堅硬的槍口重重抵了一下。
“是誰讓你們來的?!敝x未遲沉聲說。
“不知道,我們只管執(zhí)法?!?p> “執(zhí)法,所以不要命?!敝x未遲打開了保險。
“是,一個叫什么林子的,別的我不知道了?!本旄雍ε拢F(xiàn)在這樣的情況只要他扣動扳機(jī),一槍斃命。
他跟著破過幾個案子,還是經(jīng)驗少,很少見有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打開手銬,而且持槍,一身打扮又金貴。
警車?yán)锏娜税l(fā)現(xiàn)不對,打開車門,拔槍對著謝未遲。
謝未遲冷冷掃過他們,最后平靜的對著剛才拿槍抵著的警察說:“給你們金局打電話,想要我去局里他最好親自來接我?!?p> 那人一聽謝未遲這么說,自己的命又危在旦夕,顫顫巍巍地打電話。
過了三十多秒,電話接通。
謝未遲示意他開免提。
“喂,局長,我是王局手下的田毅。”
“嗯。”
“金局,好久不見?!敝x未遲說。
對面的警察局長停頓了一下,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該不會是手下人惹上了謝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