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到底是混過幾年,縱然知道謝未遲不好惹,也不愿意停手。
“放開我?!蹦细韬暗溃_后跟狠狠的向抓著她的男人腳面剁。
“啊,賤人?!币宦暯辛R似乎刺破夜空。
那人痛極撒開抓她的手,可另一個人還拽著她,那人緩過來,沖著南歌一巴掌扇過來。
“啪——”南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腦袋都有些暈暈的,從小到大,還從沒人敢這樣打過她的臉。
她覺得屈辱又憤怒,可她被人抓住反抗不了。
前些天,她打謝未遲的時候,他也是這種感受嗎?謝未遲從來驕傲,怪不得他受不了。她有些佩服自己處在這樣的境地還有時間想別的。
南歌臉頰特別疼,連帶著眼睛都有些濕潤,“剛才在車?yán)锟吹牟惶宄?,只覺得不錯,沒想到離得近了更漂亮,這小臉可真精致?!?p> 瘦高個打完南歌,又用侵略的眼神細(xì)細(xì)打量她。
“謝未遲,救我?!蹦细柘乱庾R的沖著謝未遲求救,因為在她的潛意識里謝未遲總會幫他。
謝未遲聽到聲音加快動作,幾步到了南歌身前,他雖然練過,但以一擋十還是有些費力,可不知道為什么,他把槍放到口袋里,再沒開過槍。
解決了抓著南歌的兩個人,他把她護(hù)在身后。
那些人被打的鼻青臉腫,“你小子叫啥,這里可是顧念顧哥罩著,今天的事沒完?!?p> “顧念,你說的可是臨城安河的顧念?!蹦细柰蝗粏?。
說話的男人一愣。南歌看了他表情又繼續(xù)說,“我沒記錯,七年前顧念的父親是安河縣長。”
“是,你認(rèn)識?”男人撓了撓頭。
“你不是要告訴你大哥嗎,你告訴他是南歌打的人。”
男人拿起手機(jī)打電話,今天的事鬧這么大,他可不想就這么放這兩人走。
南歌說完話才有時間細(xì)看謝未遲,剛才猛的剎車他就撞到了額頭,也不知道是誰剛才打了他,額頭傷上加傷。血越涌越多,她趕忙用紙巾給他摁住傷口,可那上面都全染上紅色了,而且這會兒還不斷的流血。
“喂,顧哥是我?!?p> “是是是,我這里……”
“喂,顧哥叫你接電話?!蹦腥艘贿呎f一邊把電話遞給南歌。
“顧念?!蹦细杞与娫挼谝痪渲唤辛怂拿郑麄円苍S久不見。
“南歌,還真的是你,你回國了?”電話對面嘈雜的環(huán)境傳出驚喜的聲音。
南歌頓了頓,說:“你那邊聲音太亂,我聽不清。”
“等下,我馬上,這下安靜多了吧,你說我們這都多長時間不見了,你也不想我?!鳖櫮钤陔娫捘穷^絮叨。
“我現(xiàn)在沒時間,你叫你兄弟放我們走,有人受傷了?!蹦细枰荒樈辜?,謝未遲額頭的傷需要處理,可以他的性格不把這些人解決了是不愿走的,可是他現(xiàn)在不用槍,又受著傷。
“你開免提?!鳖櫮钫f。
南歌聽到話摁了下免提,只聽電話傳出顧念的吼聲:“都TMD長不長眼,給老子閃開,誰再擋道就給我滾蛋?!?p> 整條路都回蕩著顧念的聲音,顧念罵人聲音太大了,手機(jī)都跟著他的聲音發(fā)顫。
圍著的一群人面面相覷。
“是是是,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馬上讓路。”為首的人點頭哈腰,還不忘瞪那個叫林子的人一眼,他怎么想的到這人認(rèn)識顧念。
隨后只聽顧念的聲音降了一個度,溫聲細(xì)語,“小歌兒你沒事吧,別生氣,我馬上就去看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