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軒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
他身旁的阿飚更是有動手的跡象,不過他在等軒哥的命令。
“蕭大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不想承認關于吳兵新的死?不過你覺得,你不承認就可以了嗎?這事一旦如實告訴吳家,你覺得你不承認有用嗎?”
張風軒在心里暗暗想著,蕭輝很有可能是想要否定吳兵新的死。
但是,自己都已經(jīng)把話說的如此明白,他不相信蕭輝還是一個傻子,會搞不明白事情的輕重。
蕭輝毫不在意的道:“沒錯,吳兵新與喬豹都是我滅掉的,可又能怎么樣呢?你就算是告訴了吳家,又能改變什么呢?”
阿飚看到蕭輝的態(tài)度,暴喝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軒哥在這是在給你機會,識趣一點,就按照我們軒哥說的去做,否則,只有死!”
而張風軒則是在想,蕭輝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已經(jīng)抱著死的心態(tài)?可看他的樣子,并不像,好像是完全不懼怕吳家與自己。
“啪——!”
“??!”
一道清脆的耳光聲伴隨著慘叫聲響起。
眾人聽到這一道耳光聲之際,不由將自己的目光轉向聲音的方向。
他們清楚的看到,阿飚的嘴角冒出一道鮮血,臉上有一道巴掌印,很明顯就是被一耳光給打的。
看到這一幕,眾人心里很是驚愕,他們有些想不通,這是誰打的?因為他們并沒有看到人動手。
并且他們也沒有動手。
隨后他們想到一個人。
將疑惑的目光轉向蕭輝。
這時。
就聽蕭輝冷酷的說道:“我有讓你說話了嗎?難道你的主子不能發(fā)言,需要你代替?”
聽到這話。
眾人瞬間一怔。
他們知道,這一耳光肯定就是蕭輝打的了,但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蕭輝是怎么做到的,因為自始至終,蕭輝都是座在沙發(fā)上,完全沒有起來的跡象。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清楚的看到,阿飚臉上的手掌印以及鮮血,他們還真不相信。
張風軒大腦迅速反應著,腦海中思考著一些東西,幾秒鐘后,他大概想通了,為什么蕭輝會表現(xiàn)出如此鎮(zhèn)定,如此看得開的模樣。
原來,蕭輝身懷本事,根本不懼怕。
就沖他打阿飚這一巴掌,如果不是打他的臉,而是用什么武器刺他的心臟,那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
阿飚并沒有思考那么多,他只是知道,自己被打了一耳光,而且是被自己很看不起的富二代打的,他心里極其不爽,揚起自己的手,欲要動手。
坐在沙發(fā)上的張風軒立刻喝道:“阿飚,你要干什么?”
張風軒此時心里非常的清楚,一旦動手了,那么他們的損失絕對慘重,直到這一刻,他也想不清楚,那一耳光是如何做到的!
對于他來說,這一點非常的可怕。
阿飚停住自己的手,向張風軒咬牙說道:“軒哥,我...”
想要說些什么,不過看到張風軒那瞪他的眼神,將自己要說的話給吞到肚子里。
張風軒這時立刻向蕭輝道歉:“蕭大少,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手下容易沖動,先前他對你的頂撞,我代替他向你道歉!”
阿飚以及另外三人心里很是困惑,不明白自己的軒哥態(tài)度突然改變。
蕭輝在茶幾上倒了一杯紅酒,眼睛眨動了一下,語氣依然是那么的冰冷:
“這一次就當是給他一個警告,如果再有下一次,那么你看到的,只是一具尸體!”
張風軒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一番話,額頭有些冒冷汗,想著蕭輝那神乎其技的手段,后背有些涼。
阿飚想要說些什么,但想著自己的軒哥,忍住沒有說,不過他的心里非常不服蕭輝,有一種想要決一死戰(zhàn)的沖動。
張風軒立刻點頭說道:“蕭大少,這個你放心,我的人,我會好好的管教!”
隨后接著說道:“蕭大少,對于今天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的抱歉,那么我們也不在打擾你的雅興,就先行離開了!”
說著。
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準備離開。
阿飚四人怔了怔,這是怎么回事,事情還沒有辦好,怎么就要走了呢?阿飚忍不住的問道:“軒哥,咱們的事情還沒有辦好,怎么就要走了?”
他心里想著,軒哥,不能這么走,勞資今天就是要收拾這小子,就算是不能收拾他,最少也要讓他交錢!
不過在阿飚說完這一番話后,張風軒的另外三名手下也反應了過來,這個蕭大少不簡單,今天他們是碰到硬點子了。
張風軒剛想要說什么。
蕭輝將手中的紅酒瓶給放下,凝視著張風軒:“你的手下說的沒有錯,事情還沒有辦好,怎么要走了?”
張風軒看到那眼神,心里莫名打了一個顫。
狠狠的瞪了一眼阿飚,此刻他心里恨死阿飚這個豬腦,心中大罵:
“你真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混賬,人家一耳光打在你的臉上,你都沒有看清楚人家,難道你還不知道你們兩人之間的差距嗎?”
心里雖然很是無奈,但現(xiàn)在蕭輝也發(fā)話了,他不得不說話。
阿飚看到自己軒哥的眼神,知道自己又說出話了,但他就是想不清楚,自己說錯在哪里!
張風軒語氣中有些尷尬的說道:“蕭大少,我們今天來,其實就是想來看看你,別無他意!”
“是嗎?可你先前不是說,讓我給你十億嗎?而且看你先前的樣子,胸有成竹,對我的十億很有信心??!”
在蕭輝看來,張風軒的行為,就是來敲詐自己,一個小小的螻蟻,也趕來敲詐他,這讓他有些不高興,今天不給他一個滿意的說法,他絕不樂意。
張風軒腦海中思考了幾秒鐘。
想著,今天真是出師不利啊,這臉必須要拉下來了。
“蕭少,這事真的很對不起,我主要是想,喬豹是我一手栽培出來的,就這么死了,感覺有些可惜,但現(xiàn)在知道他是得罪了蕭少,那么就是死有余辜,以后,這事咱們就這么過去了!”
蕭輝這時站了起來:“可你先前說的那些話,不就是想要借喬豹與吳兵新兩人的死,對我敲詐嗎?你不覺得,你應該做些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