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郭華陽和安可身邊,對郭華陽說:“繼續(xù)攻擊,把普賢給招來??纯次乙蹩铀粫?。”
說罷,郭華陽就掄起方天畫戟,朝著萬山大王就是兩下。
剛要再來一下,只聽天空上又是一聲“戟下留人?!?p> 普賢菩薩立刻飛了出來,對郭華陽說:“雷電郭華陽,這象精是我的坐騎白象,因為貪玩,獨自一人跑下來玩,不小心阻擋了你們的道,請高抬貴手?!?p> 普賢菩薩朝著那個象精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脖子上還有項鏈,項鏈上的寶石和原來的一樣,心里松了一口氣,郭華陽裝著猶豫了一下,說:“沒問題?!?p> “謝謝了,雷電郭華陽?!逼召t菩薩道謝道。
當(dāng)普賢菩薩走遠了后,我,郭華陽和安可哈哈大笑,郭華陽說:“老鄭,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想那普賢的臉,那個開心啊?!?p> 我非常興奮地說:“太想看看普賢發(fā)現(xiàn)被坑后的表情,估計得變成一個紫茄子?!闭f著,我還學(xué)了一個表情,逗得郭華陽和安可是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普賢菩薩騎著白象,飛快地走了幾百里。
普賢菩薩見四處無人,將白象脖子上的項鏈拿了下來,看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心里想:好樣的,我竟然拿到了夏之石,比文殊好上了幾百倍,這次一定會得到佛祖的賞賜的。
哈哈哈!普賢菩薩大笑著。只聽“啪”的一聲,夏之石從項鏈里掉了出來,瞬間就現(xiàn)出了原形,變成了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
普賢菩薩見此,臉色變得青了,有瞬間變成紫色,又立刻變成紅色,像夕陽西下的太陽似的,通紅通紅的,絲毫不顧形象地大罵道:“鄭博文,你這個小人!你這個偽君子!我咒你永世不得超生,永遠得不到佛祖的保佑。”
“啊切!”我打了一個噴嚏,說:“估計現(xiàn)在普賢正在背后罵我呢?”郭華陽和安可再次哈哈大笑。
兩日后,我們跨過了無數(shù)座山,快要走出萬山山脈了,來到了一條小河。這條小河叫萬山河,最終會匯入黃河,可是這條河有些不同,生機殆盡,兩岸上的樹木上只掛著幾片落葉,地面上全是枯草,水里面只有幾片枯萎的荷葉,水中的魚緩緩的游著,水底下還可以見到幾片枯黃了的水草,一副生機消散的樣子。
郭華陽奇快地問道:“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可笑呵呵地說:“估計是秋之石的影響。”
郭華陽說:“不過倒是奇了怪了,這秋之石的影響范圍似乎有點兒小吧?這水里也沒多大的縱深?!?p> 我一臉無奈地看著郭華陽,說:“我說你是真眼瞎還是假眼瞎?明明那里有個隱藏陣法,那幾片水草明顯是假的,眼瞎呀還是腦子有問題呀?”郭華陽只能尬笑兩聲。
安可問道:“那魚蓮大王在哪里呢?”
“這是個好問題?容我想想。”我一邊說,一邊研究起了這個陣法,郭華陽和安可也研究了起來。
過了片刻,郭華陽大喊道:“歐耶!搞定了!這個陣法太簡單了,就是一個簡單的遮天陣?!?p> 安可打斷道:“你想太簡單了,里面還有秋之石的力量的加持,冒然攻打,會引來秋之石的攻擊,秋之石那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別太得意了。”
“這里面估計還有法壇維持可以永久性使用,而且這四季石還攜帶有一定的靈性,隨意破陣,無疑等于自殺。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柔和破陣,直接進攻或破壞這個陣法的陣眼,弱點也是可以的?!蔽已a充道。
郭華陽再次郁悶了起來,說:“我就是高興了怎么滴?管的真寬!”
我和安可異口同聲,大聲說:“怎么滴?就你那性子,一會兒就沖上去了?!?p> 然后我們倆驚訝的望了望對方,郭華陽這時打趣道:“你們倆真是太有趣了,不愧是一對情侶?!?p> 我們倆再次齊聲說:“你給我滾一邊拉兒呆著去,哪兒涼快去哪兒?”
然后又是一次四目相對,緊接著我們拿出兵器,沖向郭華陽,又是一陣兒雞飛狗跳,有是一陣兒鬼哭狼嚎。
“這個陣其實并不算太強大,只不過這個布陣者高明的是把陣法和法壇,和秋之石聯(lián)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整體,不過卻把這個陣法的陣眼,給暴露了出來?!蔽曳治龅?,“本來就是三部分,而且關(guān)系并不緊密,還把一個陣眼給露了出來,真好!”
郭華陽問道:“那陣眼是什么?”
安可說:“那兩根水草。咱們破陣吧!”
“等會兒,我看咱們怎么也得防備著點魚蓮大王?!蔽艺f。
“好嘞!”安可回答道,然后就拿出了紅纓槍。
郭華陽走到那兩根水草那里,用力一拔,那兩根水草就被拔了下來。漸漸的一座洞府呈現(xiàn)了出來。
這時候一只魚精就殺了出來,大喊道:“來者是何人?為何來我魚蓮洞鬧事?”
“金黃山仙電安可?!卑部苫卮鸬馈?p> 魚蓮大王又說:“好大的膽子凈來我魚蓮洞鬧事。”說吧,就拿起一個長槍,來戰(zhàn)。
我和郭華陽見此,忙開始行動。我一個金剛叉直叉法壇,霎時間就破碎掉。郭華陽則用黃金能量鎮(zhèn)壓了秋之石。安可與魚蓮大王斗了三個回合,魚蓮大王就落敗了下來,朝著萬山山脈深處行去。
安可剛要想追過去,我大喊了一句:“窮寇莫追?!庇谑蔷屯O铝四_步。
“為啥要停下?你放跑了她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安可疑惑地問道?!澳莻€魚蓮大王明顯不是佛教的人,佛教的至少也有點狂,而且這會兒總要有人出來領(lǐng)人,可是現(xiàn)在一個出來的都沒有,你覺得正常嗎?”我解釋道。
安可又問道:“那還有可能是別的勢力的呢?”
郭華陽替我回答道:“不可能,里面的裝飾顯示魚蓮大王很可能是本地勢力?!?p> 我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道:“太奇怪了?”
“趕緊走吧!交完貨還要去泰山呢?”安可說。
于是我們來到了萬山山脈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