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去了永壽宮,太后與皇后并未為難她,請了安便回了東宮。
這一天就這樣施施然的過去了,夜晚來臨。
太子今日還是以政務繁多為理由,沒有來褚玉殿。裴朝辭求之不得,又豈會不同意。
與此同時,成王府的醒居閣。
醒居閣十分偏僻,平常很少人會經(jīng)過這里,更遑論是在晚上了。
院子里傳來一陣男女的纏綿聲。
若是裴朝辭在這里,定然會認得,這與男子顛倒鳳鸞的女人可不就是裴錦安嗎。
夜色怡人,月朗明稀。
成王緩緩地在小路上走著,心里思忖著。
他已經(jīng)冷落裴錦安將近半年了,甚至這半年過去連她的房門都從未踏入。
那日宮門之事確實叫他氣憤,害他被太子一黨的官員給奚落了好久一段時間,面子幾乎已經(jīng)被裴錦安給丟光了。
何況是他主動求父皇賜的婚。誰知,這賜婚的旨意剛過,裴錦安就給他鬧出來這等令他顏面盡失的事情,父皇為此還訓斥了他好幾次,白白讓太子一黨看了笑話,實在令人憤恨。
可如今父皇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眼看也撐不了多久了。朝堂之中,人心惶惶,都在各自謀算著。
特別是這幾日父皇竟又召見了裴太傅,似想要其官復原職。這下,明眼人都看出來了,裴太傅并未失寵,如此這才是拉攏他的好機會。不然今晚他也不會獨自一人來這醒居閣想要與裴錦安重修于好了。
畢竟她再不堪,到底也是太傅的嫡長女,且對她頗為疼愛。到時也是他拉攏裴太傅的籌碼。
思及此,成王又加快了步伐,向醒居閣快步走去。
一炷香過后,他來到了院子門口。
忽然聽得里面?zhèn)鱽硪魂図憚?,心中疑惑,這么晚了難道她還未就寢?
此時府里眾人皆已歇下,連他也是因為公務纏身,不得不到了如此時辰才想起來歇息。這裴錦安竟也沒睡,不過正好,省的他再把人叫醒了。
他繼續(xù)往院子里走去,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了一聲女子的輕吟,心中一凜,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忙往主屋奔去,這時男女的纏綿聲更加清晰了。
成王身子一頓,認出了這是裴錦安的聲音。隨即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緊握。
好啊,這個裴錦安嫁進了王府,竟還敢與人偷偷茍且,如此無恥之婦,他當真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你說我們這樣,王爺不會發(fā)現(xiàn)吧?”男子雖然很享受,但還是忍不住擔心地問。
他只是王府的一個小侍衛(wèi),要是被王爺碰巧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要被活剮?
女子嫣然一笑,道:“放心吧,他半年都未曾來我這了,難不成還能碰巧被你遇上?”說到這,女子的聲音又陰冷起來:“那個負心漢,我原以為他是真心待我好。沒想到也是個薄情寡義無恥之徒,想當初我是瞎了眼才會”
“夠了!”成王再也忍不住了,怒氣沖沖的大力的推開了房間的門。
房內交談著依偎著的男女措不及防的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