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太傅口中所說的大哥就是溫氏的長子,裴崇書,現(xiàn)如今就讀于金陵書院,每隔很長時間才能回家一趟。
裴崇書雖不像溫氏母女那樣對原身進行欺辱,交往也不多。
不過,他每次看見裴卿卿的時候都會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有時更是把她當做透明人。想想也知道,裴崇書待她的態(tài)度估計也和溫氏母女差不多。
裴朝辭聞言不禁為原身感到悲哀。
原身受盡了溫氏的折磨,遍體鱗傷。裴太傅也不過就是幾句話打發(fā)了而已。
如今兒子不過是回家一趟,都得親自關心他的身體。和對原身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她淡淡的回道,“是,父親?!毙闯隽碎T。
裴朝辭風風火火的走在廊上。
唉,這裴卿卿也是懦弱,居然只要裴錦安身敗名裂,不得好死就完了!
要是她估計得讓他們一家四口全都下黃泉陪葬才是。
父親把她當成利益的犧牲品,嫡母嫡姐把她當成泄憤的工具。嫡兄還跟個人似的一樣鄙夷原身。
弄死他們都是輕的了。
系統(tǒng):呃……(它覺得以后應該少得罪裴朝辭,省的被五馬分尸。)
裴朝辭在前面走著,拂冬在后面端著補湯,亦步亦趨的跟著,不到一盞茶時間,就到了裴崇書所在的泗棲閣。
因著裴崇書常年離家,所以泗棲閣平常只有丫鬟白天來這里打掃,夜晚是無人的。
這裴崇書剛剛回來,且溫氏這幾天都自顧不暇了,所以泗棲閣只有一個裴崇書的貼身小廝,連看門的人都沒有。
裴朝辭直接進了院子,朝裴崇書所住的房間走去了。
裴朝辭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裴朝辭忽然覺得女人的聲音有點熟悉,她探身往門縫里瞧去。
系統(tǒng):臥槽,你要干什么!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裴朝辭沒理系統(tǒng),用右眼在門縫里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