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得罪了(續(xù)下)
司北的府邸應(yīng)該不算小了,那門也不該小,可是當(dāng)瑤筠要過這門的時候,東憐惜也加快步伐趕到她的旁邊,這時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又立馬往里面進,好像誰不是先進去的,誰好像就不愛司北。
兩個人擠到門框里,按道理過三個人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兩個人雖說都搶著進去,可是都不讓別人先進去,兩個人都是這樣,這只是需要是其中的一個人只按照一種方法那就沒有問題了,另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進去,可沒有時間想這么多。
瑤筠和東憐惜的側(cè)身都被互相擠著,沒有一點縫隙,瑤筠和東憐惜的旁邊都還有不少的距離可以進去,但偏偏不從那里走,關(guān)鍵兩個人都把手使勁的靠住門框的兩側(cè)。
誒呦,瑤筠快要把東憐惜擠過去了,不對東憐惜厚積薄發(fā)啊,立刻又占了上風(fēng),瑤筠不行了,瑤筠不行了,不對又有轉(zhuǎn)機,原來都把家底放到最后,東憐惜快沒有勁兒了,瑤筠快要把東憐惜擠下去了。
東憐惜快不行了,立馬喘著氣說:“瑤筠先休息會兒?!?p> “沒有事繼續(xù)吧。”又一加勁兒,東憐惜摔倒在地上,瑤筠這時把身子扭過去,一只手靠著門框,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估計也是很累,裝的有些得意的說:“怎么樣還和我爭嗎?”其實瑤筠并不是看不起倒在地上的東憐惜而是希望這樣?xùn)|憐惜心里會有點兒安慰。
倒在地上的東憐惜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看兩個人都是沒有做過多少的鍛煉,她把手伸出來,不過有些彎曲指著瑤筠說:“要不是我累了,你,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p> 司北出來了,其實并不想出來,只不過是兩個人的聲音有點大,怕出什么事情,這可是隨便就可以解決的。
旁邊還有肖湘像跟屁蟲一樣跟著。
看到這一幕的司北,不敢說什么,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東憐惜一看到了司北立刻把喘息聲停止了,用一種嬌滴滴的聲音說:“大人,你看瑤刺史為了進門的順序與奴家大吵了一架,你看這怎么辦把吧?!?p> 司北趕緊走了過去直接粗暴的將地上的東憐惜拽起來靠近耳朵悄悄的說:“你知不知道這樣多丟臉,有事回去說。”又把她的手分開,走回府邸里面。
東憐惜又爆發(fā)了點兒小脾氣,但是也是個要面子的人便跺了跺腳走回府邸里。
比司北走的快多了,當(dāng)人還在走著的時候,東憐惜猛回頭。
瑤筠有些含羞當(dāng)見到司北,可是自己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說一說司北和一個女人牽手還抱在一起的事兒不是嗎?可怎么當(dāng)看到的時候卻又不敢了。
東憐惜就比較直白了,直接沖著司北喊道:“你怎么和別的女人鬼混?”
司北很奇怪誰?。烤土⒖虇枺骸澳膫€?”
“還有那個,你旁邊現(xiàn)在還有別的女人嗎?”用眼神暗示了瑤筠幾下,司北看了瑤筠一下就要說,可是當(dāng)說的時候卻又懦弱了,難道自己沒有和瑤筠有過事情,我要是說沒有,估計上回那件事給了東憐惜不少打擊,還是瑤筠,這要說有,也不好解決瑤筠,便結(jié)巴的說:“那個,其實那天你看錯了?!?p> “我眼瞎嗎?你好好看看旁邊的瑤筠,是不是。”
瑤筠也立馬激動地說:“你怎么不承認,那天你確實······”
司北立馬打斷了瑤筠和正在發(fā)牢騷的東憐惜說:“其實你們都不必那么較真兒,我承認當(dāng)年我和瑤筠是相愛過,可是后來她不要我了,而且現(xiàn)在還馬上要結(jié)婚,我現(xiàn)在喜歡的是。”把手移到了旁邊。
結(jié)果這時七七出來了,司北認為旁邊只有一個女子那就是東憐惜,可是七七站的位置實在是太好了,正對著司北的手。司北還不知道接著說:“我愛她,我不想再辜負一個女子?!?p> 當(dāng)司北扭過頭想要看東憐惜驚喜的表情時,卻看到東憐惜捂著嘴巴哭著傷心的跑掉了,瑤筠趕忙跑過去安慰東憐惜,停下來還給司北留了一句話“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司北,左看看右看看沒有什么蟲子吧,為什么東憐惜哭成那個樣子,立馬也要往外跑,想要追上去問問到底是什么事讓你變成這樣。
肖湘把司北的一只胳膊攔住笑著說:“別去了,剛才是這樣的······”把剛才的經(jīng)過大致講了一遍,司北醒悟過來也不去了,不好意思了,再解釋只會火上澆油,到時候估計就自動好了,但是看著肖湘在一旁笑就不舒服,又走到他的跟前說:“扣你半年的錢,好自為之。”
洋溢笑容的臉立刻塌了下來。
七七也聽見了,有點愧疚走到司北的旁邊說:“對不起了,剛才的事,我會和瑤筠說說的。”
瑤筠和七七算是舊相識了,小的時候就見過幾次面,長大之后機會就多了,他家男人不說天天都和瑤筠接觸,那也是隔幾天就會見到一次兩次的,久而久之就熟悉了,這回瑤筠認出來七七了。
司北說:“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不要那么操心。”走了,回到屋子里,蓋上被子捂住頭睡了,不想再思考其他的事,馬文可還在司北的屋子里,見這也沒心情了也就走了。
兩個人都得罪了,之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當(dāng)瑤筠跑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找不見她了,就跑到路上問了問有沒有人見過東憐惜,有個比較老的人人見到了,不就是一個長得不錯,還扎了個辮子的女子,就在前面不遠處的酒樓(這個酒樓就是司北當(dāng)時剛來到這里喝酒的地方),不過還勸說小女子盡量不要去那個地方,朋友去了的話趕緊帶回來。
瑤筠謝了之后,馬上疾馳到那個酒樓,里面還真是花天酒地,大白天的,不過基本上都是男人,說實在的都是些糙漢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點不斯文,關(guān)鍵是還有點臭,怪不得當(dāng)時司北和閆明月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醉成那樣。
掃視了幾眼看到了一個女子正坐在男人堆里面拿著一壺酒直接就往嘴里倒,一口酒就那樣干完了,這時還要喝第二瓶,當(dāng)去拿第二瓶的時候才看到她的正臉,是東憐惜。
瑤筠又走到東憐惜前面,直接把酒壺奪過來砸到地上,只聽咔嚓一聲,在東憐惜旁邊你的幾位全身都是贅肉的大漢子站起來說:“干什么呢?這可是我們的東西,趕緊賠我們。”
瑤筠把身上的碎銀子直接撒到地上。
這時其中的一個大漢子把地上的碎銀子撿起來看了幾眼扔到一旁,直接把手搭到瑤筠的身上說:“你們兩長得還挺像的,是不是同時生的?!?p> 瑤筠忍不了這種難聞的臭味兒,尤其是這個漢子的體臭,讓人聞聞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