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玨有點擔心影響別人上廁所,伸出手拉了拉梁一君的衣服。
梁一君看了小短裙一眼,說:“你先回去吧?!?p> 陳玨乖巧點頭,說:“好?!?p> 陳玨拉開門出去,眼下下課鈴雖然打了,但是學生因為老師拖堂的關(guān)系還沒出來,陳玨想了下,守在廁所門口,想著等著梁一君,順便攔一攔人。
梁一君也沒待多久就出來了,抬起胳膊摟著陳玨的脖子,“走吧——你該上課了?!?p> “你跟她說了什么?”陳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問道。
“沒什么,你專心準備中考就行。”
梁一君摸了摸陳玨的頭,目送著陳玨進了教室,才離開。
梁一君一回到家就躺下了,今天早上起的太早,有點困,她要補補覺。
不禁感慨一聲現(xiàn)在初中生也太辛苦了,天天六點多到學校。
手機震動了一下,梁一君抄起一看——楊嘉宇。
頓時消了點睡意,劃開一看。
是說照片已經(jīng)刪干凈了,包括云端的。
梁一君笑了笑,回了句謝謝。
接下來幾天都挺無聊的,在老家跟一群小啰啰兵也玩不起來,代溝都橫了半個大海溝了。
而每天的視頻都已經(jīng)是例行公事,楊嘉宇十分正經(jīng),什么題外話都沒說,單純的訓練,讓梁一君十分懷疑,如果她當初沒有提出這個訓練要求的話,她跟楊嘉宇就是兩條相交過的兩條直線,自從那次后再沒有交集。
不過她也沒有特別受傷或者失落,她有的是事要干,也無法分出那么多精力在楊嘉宇身上。她還得著手準備當初把小吃攤收回來的那個條件了,而且開學后還應約了隔壁職校的老大,得謹慎一點才是。
她還記得,當初她一人闖入那個黑澀會的地盤,讓所有人警惕起來,拿著武器對著她。
她只是很淡定地說要和老大談一談。
小嘍啰當然不答應,她只能先解決一堆小嘍啰,其中一個小嘍啰見勢不妙才去傳信。
他們的老大是一個在手臂上紋著老虎,剃著光頭,臉上還有橫肉的一個男人,看起來就兇神惡煞的。
暫且叫他光頭好了。
光頭開始跟她談也是因為瞧中了她的武力值。
而交換小吃街的條件便是她要幫她解決他們跟另一幫勢力的矛盾。
兩個勢力近幾年發(fā)展得十分平衡,但是誰也不想讓誰,他們之間爭搶著一塊肥肉——一家公司的長久穩(wěn)定合作。
那家公司自然也不是什么好公司,是專門用來催債的,但是分成十分可觀,而且L市是以商業(yè)發(fā)展起來的,生意人十分多,之間的商業(yè)矛盾以及未解決的商業(yè)酬勞問題自然也很多,這就催生了這一行業(yè),專門聯(lián)系生意人和催債人的中間行業(yè)。
光頭只是讓梁一君跟著他們走一趟,向那個公司證明光頭勢力的實力,爭取達成合作,如果沒有達成,小吃街他們還會搶回來,不管以什么方式。
丟了芝麻撿西瓜,這是光頭的想法。而且那家公司可能還會做的更大,開到其他城市,到時候他們的勢力也會進行外地調(diào)度,這樣不失為擴大勢力的一種辦法,而一直守著小吃街,不說利益多少,想把保護費往上調(diào)都難,更別提發(fā)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