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之外,橋山河畔,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義父,前面就是橋山鎮(zhèn)。我們休息一下再商量下一步的打算吧?”乾燁看向令昊南問道。
他們倆從桃源離開之后已經(jīng)走了十天十夜,中途也未曾停休多少時間。
“好!燁兒,你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長大了,以后有些事就需要自己拿主意了。就
像你先前提出要建立天門一樣!”
令昊南拿著水袋喝了口水道:“至于你父親和你宗族人的仇,我以后也不會阻攔你。
但在你有一定實力之前,你必須要低調(diào)行事,畢竟你的敵人除了魔教很可能還有整個武林?!”
乾燁一邊同令昊南笑說著什么,一邊用眼睛打量了剛剛踏入的橋山鎮(zhèn)。
話說這橋山鎮(zhèn)地處三派邊界,南有衡山派,西南是華山派,東南有嵩山派,但橋山鎮(zhèn)依舊獨立。故這里雖然長年一片繁華熱鬧,但同時也是及其是非之地,魚龍混雜,不可言說!
“賣包子了,剛出鍋的熱包子,一個兩文錢!”
“賣燒餅嘍,清脆可口的燒餅!”
“最新鮮的水果嘍!”
“賣布料了,最好看實用的布料!”
“看一看,有趣的玩具,千萬不要錯過了……”
巷子中來來往往的都是擺地攤喊買賣的人,一個個的小商販們不由的加大了嗓音,唯恐別人把自己的生意搶了。
一個個老實而又辛勤的老百姓為維持一家人的生活,不得不敞著喉嚨喊生意。
乾燁饒有興趣的慢步到賣一些哄小孩的玩意的攤點前,拿起一個小泥人,看起來挺可愛的。
不經(jīng)意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想起了父親在他四歲的時候送給他的那個小泥人……
陷入睹物思人的乾燁被身后站著的幾個少年的爭吵聲拉回了現(xiàn)實。
“王杰,你他媽的放開老子!別以為你今天帶的人多,我告訴你,老子我不怕!”
一個十六歲左右的長發(fā)男子扳著那個叫王杰的手大罵道。
“秦虎,你還真好意思說?。∩弦淮文悴痪褪菓{借自己多帶了幾個手下讓我在南茜面前出的丑嗎!
今天,我王杰也要讓你嘗嘗什么叫以多欺少!”
說著王杰直接一把松開了秦虎大喝道:“給我打!”
乾燁對這種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很是不屑,隨即給店家付了錢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一旁秦虎那如同殺豬般的慘叫和王杰得意高傲的狂笑引來了周圍的路人觀看,唯獨那些店老板很是擔(dān)心這種斗毆會破壞自己的生意。
“??!”隨著秦虎的一聲慘叫,噼里啪啦的聲音隨即而起。
乾燁只聽到背后的店老板癱在地上哭到:“我的玩偶啊,我剛新進的貨,我一家老小還要靠你養(yǎng)活呢!”
“滾開!不就是一些破玩意嗎!別擋著小爺我教訓(xùn)他!”
王杰話還未說完便一腳便踢飛了可憐的店老板。
緊接著秦虎又被揍的死去活來!
周圍圍觀的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一來是這王杰和秦虎平日都是欺壓百姓之人,二來這兩位的家族都是這橋山鎮(zhèn)一帶的地頭蛇。
“王公子,求求您了,我們一家老小就靠這些個小玩意糊口,您把它都砸爛了,我們今后可怎么活啊,求您高臺貴手,給我一點活路吧?”爬著過來的店老板鼻青臉腫道。
“哈哈,你給我講故事呢,滾開!”
一臉狠色的王杰又準(zhǔn)備一腳,不料被準(zhǔn)備離開的乾燁一把抓住,王杰的身體愣是不能動彈絲毫。
“賠錢給他,我就放了你?!鼻瑹畹?。周圍的人甚至連王杰都一驚,這小子是哪的,怎么沒見過啊?
“臭小子,快放開我,這沒你的事,趕緊滾蛋!”
王杰順勢打量著這個面目清俊,比自己都還帥的小子。
乾燁不再理會他,抓著王杰的手又加了些力道,只聽見王杰疼痛的慘叫著:“兄弟手下留情啊,我這就賠錢給他?!?p> 王杰屈服中影藏著無線的陰狠,給已經(jīng)停下手的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店老板拿著這“燙手”的二十兩白銀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地上不敢抬起頭。
已經(jīng)得到自由的王杰瞧了眼已經(jīng)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秦虎不由松了口氣:幸虧秦虎暈過去了,不然被他看到剛才的一幕,指不定他以后在南茜面前炫耀。
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離去的乾燁感受到背后向自己沖過來的幾人,只聽到人群中一聲悅耳的聲音響起:小心身后!
乾燁一個翻身跳躍閃過王杰等人的刀劍,還不等他們幾人反應(yīng)過來乾燁直接幾個腳步飛到他們面前幾腳就把他們一個個踢飛出去。
一聲聲慘叫被大家的喝彩聲壓了下去,乾燁拍了拍手正準(zhǔn)備離去,被顫抖著站起來的王杰留?。骸澳闶呛稳?,師從何派?敢不敢報上名來!”
王杰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著乾燁。
“天門!葉天!”說罷不再理會眾人議論的乾燁閃現(xiàn)般消失在這些人驚詫的眼睛中。
隨后從人群中跑出來一個身穿藕色紗衫的女子,滿臉失望地看著離去的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的乾燁。
女子身形苗條,黑發(fā)披肩,用一根銀色絲帶輕輕挽住。
這時王杰轉(zhuǎn)身看見她的背影,一下子便認(rèn)出這女子便是南茜,一個他和秦虎都很喜歡的美女。
只見她身旁似有煙霞輕籠,好似非這塵世中人。
一時間,橋山鎮(zhèn)便像炸了鍋一般,人人都在傳有一天門弟子,名為葉天,不僅教訓(xùn)了橋山鎮(zhèn)三大地頭蛇之子王杰,更是無視南家大小姐的好意幫助,要知道這王家和南家在橋山鎮(zhèn)可是如同帝王般的存在!
“父親,您一定要替孩兒做主啊,那個王八蛋小子不僅打了我,還無視我們王家,什么狗屁天門……”
王杰一手捂著已經(jīng)紅腫的臉大罵道。
“混賬東西!”王澤一個巴掌甩在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身上:“你說說你平日除了吃喝玩樂你還會干什么?
讓你平日多練習(xí)武功你不聽,今天被別人欺負(fù)了才想起我來!”
王澤雖說在教訓(xùn)自己的兒子,可內(nèi)心卻早已想著各種辦法要將這個所謂的天門的葉天抓起來折磨致死!
一時間,王家急于尋找葉天報仇,秦家和南家也是派出大量人手尋找這個天門少年,單憑他敢無視王家就很讓他們開心,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為避免江湖中的探子和多生事端,乾燁剛踏入橋山鎮(zhèn)就和令昊南商量好分開前往大夏王朝國都,乾燁此舉也是先要為自己打出一些聲望以便將來復(fù)仇大計!
“啟稟統(tǒng)領(lǐng),我們在橋山鎮(zhèn)南邊的過留客棧發(fā)現(xiàn)了毆打少爺?shù)哪莻€小子!”
王家正廳門口跪著一個鷹眼男子道。
“給我傳令下去,王府留一百人守護,其他弟子全部前往客棧!我到要看看誰敢在橋山鎮(zhèn)招惹我王家!”王澤轉(zhuǎn)身怒號道。
今天橋山鎮(zhèn)雖不是趕集的日子,但喜歡看熱鬧的人早已聚集在了這個將有大事發(fā)生的客棧:過留客棧。只見以王澤王杰父子為首的眾弟子將整個過留客棧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襲白衣的乾燁倒是很淡定的看了眼王澤,由自顧擦拭手中的劍。“小子,你可知我是何人?!”王澤大聲問著。
“你應(yīng)該是他的父親吧,少廢話,想要報仇就一起上吧!”乾燁瞥了眼遠(yuǎn)在一旁怨恨的看著自己的王杰繼續(xù)擦著手中的劍。
“哈哈哈,今天怎么這么熱鬧啊。
王統(tǒng)領(lǐng)看起來要對付這個小兄弟了?”不遠(yuǎn)處率領(lǐng)著大批弟子的南鶴山爽朗的笑到。
“南老哥,有好戲看怎么不叫上兄弟一起呢?”側(cè)面路口也是走出了一群拿刀提劍的秦家子弟。
南鶴山和秦家莊主秦穹很是親熱的商談著什么,一旁王澤看到兩個死對頭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打成一片還有說有笑,這著實讓他不滿。
隨即指著兩人道:“南鶴山,秦穹!我不管你們今天來的目的何在,我希望你們遵守我們當(dāng)初定下的三局鼎力約定,今天誰敢讓插手我王家收拾這個小子,就休怪我王澤不客氣!”
王澤恐嚇了兩人之后直接揮手:“給我上,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剁成肉泥!
一個外人膽敢挑釁我王家,我要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剎那間殺聲四起,只看到?jīng)_上前去的王家弟子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全都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痛苦不以,有的被點了穴道,有的直接被一劍穿透心臟……
一旁觀戰(zhàn)的南鶴山和秦穹都被乾燁的武功驚住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便已如此厲害,真不知道天門這個以前從未聽過的門派有多么恐怖,隨即二人相互看了眼彼此。
看到一個個弟子被殺或受傷倒地,王杰已經(jīng)快要發(fā)瘋了,這是他辛辛苦苦培養(yǎng)多年的弟子啊,好不容易和南家、秦家形成平衡之態(tài)……
“殺!殺!”已經(jīng)發(fā)瘋的王澤直接一招揚名絕學(xué):龍泉劍。
“不好。”南鶴山和秦穹同時心中嘆道,他們深知王澤的這招絕學(xué)有多厲害,王澤昔日用這一招硬是殺退了華山派和嵩山派兩派掌門的聯(lián)手。
“父親,您快救救他吧!”不知何時偷偷跟來的南茜搖著自己父親的胳膊哀求著。
“啊!”還不待眾人反應(yīng)過來,乾燁直接一招一劍斬紅塵刺穿了王澤的胸口,這劍,快若閃影;這劍,利似削鐵成泥!
“好,好……”周圍觀戰(zhàn)的百姓鼓掌大聲道,欺壓他們多年的王家基本被這個少年滅了。
至此,江湖大震:橋山鎮(zhèn)王家被一天門弟子所滅,各路門派紛紛派出探子查詢有關(guān)天門和這位少年的一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