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你現(xiàn)在連個妾室都算不得。可憐你用情至深,倒不如回你的深山野嶺?!卑滓屡颖恍〈鋽v扶著走開,眼角擋不住笑意。
“湯瑤,我們無冤無仇,既然已經(jīng)共侍一夫,你為何還要苦苦相逼?”虞文落反復(fù)想了很久,找不到眼前這個女人這樣做的原因。
“搶我夫君,奪我地位,夠嗎?”名叫湯瑤的白衣女子惡狠狠地瞪著虞文落,“共侍一夫?可笑至極!正妻本該就是我的,可我卻以一個妾室的身份進(jìn)門,我父親顏面何存?!”
“你不過一個鄉(xiāng)村野婦,到底灌了什么迷魂藥讓他把你娶進(jìn)門?!你說?。 睖庍呎f邊靠近虞文落,說到激動處一把抓住虞文落的手腕。
只見湯瑤另一只手快速碰了一下虞文落的手腕,虞文落瞬間感覺異常,便一把甩開眼前的女子。
“啊……好痛……”湯瑤被虞文落甩開時撞到了牢房的墻,坐在地上時,地上暈開了紅色的花……
“夫……夫人……”叫小翠的趕忙前去攙扶白衣女子,“你們幾個給我好好教訓(xùn)她!”
小翠話音一落,跟隨而來的幾個小丫鬟立馬挽起袖子靠近虞文落,有的抓頭有的按住身子不放。
虞文落被按住身子動彈不得,也無法反抗,還沒恢復(fù)好就又被狠狠地踢了好幾腳,額頭被打的流血,遮住了左眼的視線,頓時感覺眼前一陣昏暗,虞文落昏了過去。
“夫人,她好像不動了?!逼渲幸粋€丫鬟嚇得放開扯著頭發(fā)的手。
看著腫如豬頭,滿臉是血的虞文落,湯瑤忍著痛用腳踢了踢她的背,見地上的人一動不動沒有反應(yīng),指使了幾個人善后,便快速離去了。
走時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她要虞文落生不如死!
從那之后,湯瑤再也沒有來過,可是對虞文落的折磨卻沒有變少。
每天都會有丫鬟來給虞文落送飯,飯全部都是餿的。有些還是泔水,如若她拒絕吃飯,幾個丫鬟就會按住她往嘴里灌,若是被發(fā)現(xiàn)吐出來,也要再原封不動的塞回嘴里。
那些丫鬟偶爾會以折磨她的身體取樂,把她衣服扯破,只留下該擋的部位,對著她嬉笑怒罵。
虞文落從未經(jīng)受過這般非人的折磨,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整個人都變得沒了神采,雙眼就像破舊的瓷娃娃,再也看不到光芒。
多日之后,納蘭若再次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虞文落半靠在冰涼地墻邊,經(jīng)常被毆打虐待的她麻木地一動不動,額頭的傷疤已經(jīng)開始生癩,嘴唇發(fā)白顯然是失血過多。
她被兩個侍衛(wèi)拖到牢門前,被虐待地太狠,她已經(jīng)失去了生的希望。
眼前的虞文落,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爽朗可愛的女子,更像是一只將死的賴狗。
納蘭若眼光緊鎖這個女人,放在背后的手攥緊了拳。
“虞文落,你現(xiàn)在可知錯了?”納蘭若依舊冷若冰霜地開口。
虞文落看著納蘭若的衣角,喃喃自語道:“沒有,我沒有野男人……若,你要相信我,我此生只有你一個人……”
呵,納蘭若擠出一絲冷笑,“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傻子?”
納蘭若一甩衣袖,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若!不要走!”虞文落仿佛想到了什么,驚恐的從地上爬起,抓住牢門對著納蘭逸叫喊,“不要走,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帶我出去!”
她惶恐不安地神情暴露無遺,眼淚如注不停地涌出,顆顆滴落在地板上。
“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對……”她口中反反復(fù)復(fù)只有這兩句話。
這段時間的折磨,讓她生不如死,她何嘗不想死去,幾次三番自盡都被救了回來,再重新受虐待。
納蘭若深邃地目光緊盯著她,眼神冷若寒光,讓旁人難以揣測他所思所想。
虞文落見他一直沒有回應(yīng),以為不會帶她走,情急之中絆倒在地,一下一下爬到納蘭若的腳邊,頭重重地磕了起來。
“納蘭若,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對,求你帶我走……”
現(xiàn)在她就已經(jīng)生不如死了,再過不久她一定會瘋了!
湯瑤派來的丫鬟,會把她玩弄到死!
她假裝昏死過去時,分明聽到幾個丫鬟說明天要換成男人來折磨她,而且還聽到全是六七十歲的老男人……
如若她今天沒有離開這里,那么面臨的是何種難堪和痛苦……她不敢再去多想……
“虞文落,真是沒想到你也會變得如此下賤?”納蘭若看著不??念^的她,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外面食腐肉的畜牲,都比你有骨氣?!?p> 虞文落身子怔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嫌她下賤?難道他不知道,她如今能落得如此境地,都是因他而起嗎?
虞文落求了納蘭若許久,才被他冷哼一聲帶出了牢房。
出了牢房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她那還未抱過的女兒。
虞文落不相信孩子已經(jīng)死了,如果死了應(yīng)該會先從湯瑤嘴里聽到,而不是在納蘭若口中。
可是她問遍了府里所有下人,都說并沒有看到過剛出生的娃娃。
“虞姨太,您出來了?!庇菸穆渖砗箜懫鹉堑缆犃司蜁^望的聲音。
虞文落慢慢轉(zhuǎn)過身,正是那個帶人欺負(fù)她的丫鬟,小翠。
“小小姐,正在奴婢這里?!毖诀咝〈溥呎f邊做出請安的姿勢,遠(yuǎn)遠(yuǎn)望去看不出是一個丫鬟在要挾人。
虞文落看著小翠,心一瞬間繃緊,久久沒有說出話。
小翠是湯瑤的人,她有多心狠手辣,她是見識過了。孩子在那個女人手中,要吃多少的苦頭。
“想見您的親生女兒嗎?”小翠不咸不淡地說出一句話。
“你想我做什么,直接說吧?!?p> 小翠會心一笑,碎步向前走了幾下,屈下身子繼續(xù)做請安的姿勢,小聲低語。
虞文落瞬間整個人如炸了毛的貓,不敢相信地后退幾步。
“你要我殺了湯瑤腹中的胎兒?!”虞文落顫抖地指著小翠,眼神里充滿了不可思議,“她是你的主子,你怎么可以這樣?!”
青樓賣笑
今天大家有沒有走親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