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殺了我,司空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司空戎拼命的掙扎著,可任憑他怎么掙扎也掙脫不了水鏈的束縛。
“你覺得我會讓司空家的人知道是我殺的你嗎?”葉闌珊的聲音輕柔,但手上的動作卻盡顯殘忍,她真的用了凌遲之刑。
司空戎此時已經(jīng)痛的說不出話來,眼中盡是驚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惡魔一般。
終于就在他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時候,葉闌珊停了下來。
司空戎垂低著頭,嘴里氣弱如絲的喃喃道:“司空家是不會放過你的?!?p> “你說我要是讓他們以為是圣地的人殺了你,他們還會幫你報仇嗎?”葉闌珊雙手緩緩升起凝出“光明圣鳥”穿過他的身體。
“你居然擁有三種玄力,還好當(dāng)時沒選擇和你作對?!痹频舷仁钦痼@于葉闌珊所擁有的三種玄力,后是心驚于她的殘忍程度,當(dāng)然同時也很慶幸自己。
要是這種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他猛的打了個冷顫搖了搖頭,心中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要緊緊抱住葉闌珊這個大腿,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是安全的。
“小姐,你沒事吧?”葉語雖然嘴里說著關(guān)心的話語,但眼睛里卻帶著探究,這真的是小姐嗎?以前小姐可沒這么殘忍,她雖然一直在隱忍謀劃但也從末這般絞殺過人。
“我能有什么事呢?在玄羽森林中我都活著走出來了,現(xiàn)在不過就是對付這幾個人又能有什么事?”
葉闌珊看出了他眼里的探究,所以就借玄羽森林來暗示她的變化。
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能懷疑小姐?自己當(dāng)時明明都已經(jīng)確認(rèn)過的,只有小姐手臂上才有七瓣蓮的印記,葉語立馬把心中的懷疑甩了出去。
葉闌珊見目地達(dá)到了也就沒在說什么。
其實她也不想騙他,但眼下不騙他又能怎么辦?自己還需要這個身份來生存下去。
而且要是葉語和爺爺知道了,其實真實的葉闌珊早以經(jīng)消散了,不曉得他們會遭受多大的打擊。
更何況自己就連為什么會突然來到這里的都不知道,又怎么向他們解釋這一切?
或許是老天為了彌補她缺失已久的情親吧,才會讓她來到這里,可這些她又怎能說的出口呢?她好不容易才感受到情親是什么滋味,當(dāng)然不想失去。
在一片靜謐中葉語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道:“小姐,如今這里是真的不能住人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找一個地方先把司空大師安頓下來?”
由于事發(fā)突然,葉闌珊并沒有將院子完全安置妥當(dāng),于是說道:“先去夢紅樓吧?!?p> 司空狂他們畢竟是客人,對此自然也就沒有什么異議,于是在路上葉闌珊又換化作男子的模樣。
“青樓?不是吧?你居然要讓我們住青樓?”剛開始云迪以為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客棧,可沒想到居然是青樓。
“如你所見,這的確是青樓,而且里面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并且有著不同的風(fēng)格,喜歡哪款隨你挑?!?p> 葉闌珊聽到他驚訝的叫聲,心中的沉悶也終于散去了一些,反正我用的是葉闌珊的身體,那我自然就是葉闌珊,不管到底是因為什么而來到這里,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自己一早就已經(jīng)有了目標(biāo),不是嗎?
而且我已經(jīng)幫原主報了仇,我們之間的因果交易也算是完成了,此后我就是她,她就是我,這似乎也沒什么不對。
畢竟這副身體與我在現(xiàn)代的那副身體有著藕斷絲連的聯(lián)系,就連我們的靈魂都有著未知的聯(lián)系,雖然他不知道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人為,如果是人為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把她從現(xiàn)在拖到這里來。
“這這,你真的確定我們要住在這里?”云迪不可置信的叫聲打斷了葉闌珊的思緒。
葉闌珊面無表情地走向夢紅樓,轉(zhuǎn)過頭斜看著他道:“你要是不想住也可以,但是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們自己承擔(dān),我可不是負(fù)責(zé)收爛攤子的?!?p> 趁他愣神的空間,其他人也都進(jìn)去了,只有他一個在外面呆站著,他一回過神發(fā)現(xiàn)旁邊空無一人,也趕緊走到樓里面去。
“公子,你這是……?”青黛第一次看到葉闌珊一次性帶這么多人過來。
“這里還有多余的空房嗎?把他們安排一下。”葉闌珊見她略帶疑惑的眼神解釋道:“他們是我朋友,因為遇到仇人的追殺,所以想要在這里躲上幾天。”
“好的,放心吧,公子,我一定會幫他們安排最隱蔽的房間,讓他們住?!鼻圜炻牭饺~闌珊的解釋,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在他們安靜舒適的挑選房間時,外面醞釀已久的雨終于下了下來,在那片破敗的廢墟上,傾盆大雨將上面的血跡沖得一干二凈,只留下猙獰的尸體,錯落著躺在地上。
“光明圣鳥?這不是圣地的絕技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司空戎身上?”另外得知司空狂在那里的司空家的人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是放棄想這個問題。
在趕了過來后,卻只發(fā)現(xiàn)幾具尸體凌亂的倒在地上,其中有一具尸體,情況十分慘烈,他走上前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居然是司空戎。
“司空曙,如今我們已經(jīng)損失了很多人了,可連司空狂的影子都沒有見著,如今我們該怎么辦?”其中一個臉上戴著黑色面具的人,正向半蹲著檢查司空戎傷口的人稟告著。
“能怎么辦?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如今之技唯有盡快找到司空狂,然后將他抓回去交差?!卑攵自诘叵碌娜擞行┰?,仿佛真的只有這一條路可以選了一般。
“是,我知道了。”帶著黑色面具的人,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該怎么做了。
雨下的依然是很大,不過一會的功夫,他們的衣服已經(jīng)全淋濕了。
“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被大雨覆蓋了,就算再找也找不出什么來,倒不如我們回去再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抓司空狂如何?”另外一個搖著扇子的公子,晃晃悠悠的看了這里一眼,便知道了這里大概的情況。
“好,回去?!辈还茉僭趺礃?,司空曙還是比較聽這位公子的話的。
要問這位公子之是誰?他就是司空曙的軍師司空念,司空曙能從一個外門弟子爬到如今的地位,全是靠司空念的扶持。
云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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