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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蕓縣迷案

第九十八章 詢問

水蕓縣迷案 清波淼淼 2377 2020-04-21 12:35:00

  造紙作坊地處在一處寬敞的大院兒里,內(nèi)部什么模樣李信不清楚。

  但是從外面的圍墻看,還是能清楚明顯的感覺到,此地相比周圍其他幾處建筑,明顯寬廣了不少。

  就連外面的圍墻,也是比一般人家的院墻高的多的多。

  仔細看去,那圍墻整齊高聳的模樣,也知道這圍墻一定很結(jié)實。

  不僅不能輕易翻過去,也不可能簡單被破壞。

  走在外面的路上,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幾聲狗叫與呵斥聲。

  說到了狗,這時的人們養(yǎng)狗,還真的是一個看家護院的好辦法。

  其實,也不是一定要讓狗去咬人或者實際去做些什么。

  要的就是狗的叫聲、比人能夠先知先覺。

  主要起的也就是那個提醒的作用。

  但李信也聽王小虎說過,

  “對付狗其實是有很多種辦法的,只要不讓它叫就好了?!?p>  比如路上落單的狗,尤其是這個時節(jié)穿著棉襖的,抓的時候厚衣服遠遠的往狗頭上一罩,狗立刻就慌了。

  這個東西貓和狗一樣,只要頭被遮住了,立刻就慌的找不到東西南北。

  之后抓住后腿,掌握好技巧,在墻上或石頭上用力一摔直接就摔死了。

  最后把死狗往懷里一夾,在披上棉衣,外人一般也看不出來,直接在路上順手,就賣給做狗肉的了。

  當(dāng)然這種辦法也要有眼光才行,要看狗的體型、精氣神、和狀態(tài)等等。

  要是眼瞎找了一個,膘肥體壯、兇狠異常、兩眼冒光的大狗出手,那是自己眼瞎,被咬死了都活該。

  而像造紙作坊的這種,被綁住了看家護院的,就不能這么做了,動靜太大。

  而且這種狗都是專門挑選出來,精心喂養(yǎng)的,一般人都不一定能打得過它。

  其實還有更簡單的,想辦法用陷阱把狗嘴給堵上。

  比如說用粘的東西,江米之類的油炸成球,但是在炸之前,在里面塞上長頭發(fā),最后再沾上特別粘牙的糖。

  這東西到了狗嘴里,特別黏一下子是咽不下去的,而一咬開又全都是長頭發(fā),爆開在嘴里刺癢不止。

  狗也沒有手,又拿不出來。

  所以保證到最后,狗是想咽也咽不下去,想吐也吐不出來。

  而且還有頭發(fā)纏繞刺激,保證一聲也叫不出來,只能哼哼唧唧的跑到墻角里不停的干嘔。

  李信觀察著眼前高大的院墻,沒有停頓的走向大門口。

  等他們二人一走近造紙作坊大門附近后,就被大門旁邊兩個看門的守衛(wèi)迎了上來。

  因為只看李信和李武的前進方向,還有雙眼之中的確定了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兩人是奔著造紙作坊來的,而不是恰巧路過。

  迎上來的兩人,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的模樣,而且身材還是高高壯壯的那種。

  這種人除了看門之外,還要兼顧防衛(wèi),并不是單單的做個門衛(wèi),做一下出入記錄就行的。

  那是真的要處理上門找事的無賴,偷雞摸狗的小賊的。

  往大的說也要防備著,有人眼紅耍陰招。

  這些人通常,也都跟附近幾條街的混混兒們是比較熟的。

  他們不一定都是混混,但最少一眼就能把那些人都認出來。

  而且認出來還不算完,只要時間長了就都能認的出來了,重要的是能處理的了才行。

  什么人吃哪一套,都得心里有數(shù)兒。

  相互寒暄幾句客套話,李武就直接表明了來意,是要找人的。

  對方一聽頓時也明白了過來,然后就有一人轉(zhuǎn)身小跑著回到了門內(nèi)。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從門內(nèi)走出來了兩個人。

  除了剛剛跑進去的那個,一旁還跟著一個十一二歲模樣的半大孩子,這個時代人們都早熟,半大孩子出去當(dāng)學(xué)徒一點都不稀奇,李信想來這人就是周氏的兒子周全了。

  打發(fā)走了兩個看門的守衛(wèi),李信和李武把周全叫身前,之后往旁邊又走了幾步,到這時李信才開口問道。

  “你就是周全吧?聽說你昨天請假回家了一趟是么?”

  在周全剛出門后,就看到了外面站著的兩人。

  雖然從身形面相上看,應(yīng)該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但在看對方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官府中人。

  在這時周全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些慌亂了,倒不是因為周全有什么事兒。

  對此李信還是有些了解的,主要還是在從小長大的教育環(huán)境中,就讓他知道了看見官府中人,就下意識的想要離遠點兒。

  從一個孩子小的時候,他們的存在就是惡人或者負面的形象。

  而現(xiàn)在的衙門還真的說不上多好,全看在任的縣令是什么人了。

  也許上一任縣令清廉,那衙門里的人也好說話。但換一任之后,沒準完全就是另一番態(tài)度了。

  所以周全下意識的心慌,也是有一定原由的。

  周全小聲的向李信和李武詢問,

  “那、那個,二位官爺。

  難道現(xiàn)在請假回家,也需要向縣衙報備了么?

  我真不知道啊?!?p>  一旁的李武一聽就樂了,

  “呵呵,你想什么呢?別說你不知道了,就連我都不知道?!?p>  李信看著周全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也不等李武多調(diào)侃幾句,直接出言寬慰道:

  “行了,你也別多想,我們兩個也就是過來找你了解點事情。

  不是你家的事兒,你也別擔(dān)心?!?p>  之后李信看著對方謹慎的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昨天你是不是回家了?”

  “嗯,是、、、是啊。”

  “那你回家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么異常的事發(fā)生啊?

  比如流氓打架,家庭暴力,或者女人哭聲等等?!?p>  周全聽后,反而更加疑惑了,連眉頭都皺了起來,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樣。

  “沒、沒有啊,一切都挺正常的啊。

  昨天回家后,正好看到我娘,本想拿完衣服就走的,結(jié)果我娘還千說百說的留我吃了頓飯。

  之后我就走了,什么異常的事都沒有發(fā)生?!?p>  李信聽完之后,仔細的梳理了一遍。

  “哦,不單單說你家的事,你有沒有注意到你家鄰居,孫家出什么事???”

  “隔壁的那個孫老三家?”

  看到李信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詢問后,周全才說道:

  “其實說起來,我家跟他家還有點關(guān)系,我還要管那個孫老三叫一聲叔呢。

  這到也不是直接跟孫老三有親戚關(guān)系,好像是我娘跟孫家嬸子有些關(guān)系,具體是什么我也沒打聽過?!?p>  李信這時也正在觀察著周全的表情,只見對方正在那仔細回憶的神情不似作假,就又聽他解釋起來。

  “因為從小我娘就告訴我,孫老三整天不干正事,讓我離他遠點兒。

  所以雖然我們是鄰居,但我去過他家的次數(shù),一只手就數(shù)得過來。

  而且我跟孫老三也不熟,幾乎也沒有相互的說過幾句話?!?p>  周全說完,還一臉迷茫的反問起來。

  “怎么了,孫家是出什么事了么?難道丟東西了?”

  李信看著周全一臉坦然,又什么都問不出來的樣子。

  也懶得跟周全解釋什么,正在李信打算把他打發(fā)回去的時候,卻又突然聽到,周全好像猛然回憶起了什么。

  “對了,說到丟東西。

  就在我回去的那天,

  我好像看到個人從孫家跑了出去。

  到底是誰不知道,

  但看那背影肯定不是孫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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