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在的眉梢上跳躍,蘇筱琪再次確認“等等,你剛才說,東方碩,喜歡莫溪?”
胡哲挑過一邊眉毛,“是啊,怎么了?”
這么說來,莫溪不是在單相思了?!高興了一陣,蘇筱琪又覷了覷胡哲這眉飛色舞的表情,覺得自己好像搞錯了什么事情,于是試探性地問道:“你……不是喜歡莫溪嗎?”
“你站錯cp了吧你?”胡哲兩邊的眉毛都挑了起來,眼神在蘇筱琪身上,神色怪異地上下一掃,不明白她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胡哲總覺得今天的蘇筱琪格外奇怪,按理說,自己這么跟她說話,她恐怕早就跳將起來了,這么平靜是怎么回事?還有就是……這女人臉上——忽然好像閃過的一絲……欣喜?
“你你你……你看什么看!”蘇筱琪怒道,臉上紅暈起伏,互相交疊,看起來倒是挺精彩。
“是是是,我不看行了吧?”胡哲別過臉去,感覺今天的蘇筱琪有點……可愛。
四周已沉入濃稠的夜色里。
一間兩層樓高的房子里,亮著明晃晃的燈,兩排穿著統(tǒng)一黑色西裝的人并排在門前。
終于,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不遠處。
是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打著領(lǐng)結(jié),一張黑色的面具把整張臉覆蓋了。后面還跟著兩個負責(zé)接應(yīng)的人。
守在門口的那兩排人立刻態(tài)度恭敬地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客廳里擺著一張鋪著白布的長方形歐式長桌,幾個黑衣人圍立在兩側(cè)。
桌子的另一頭,一個男人正和一個穿著暴露,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瘋狂接吻,呻吟之聲不絕于耳。
戴著面具的男人不為所動,一旁的一個黑衣保鏢走過去,附在那正沉浸在溫柔鄉(xiāng)的男人耳邊說了一句什么。
保鏢說完,那男人立刻推開身上的女人,沒有任何猶豫,像丟掉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物品。
那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衣服因為剛才的動作扣子被扯開了,露出半面繁復(fù)的惡鬼紋身。
那男人用手指擦了擦唇角,一派饜足,對著對面戴著面具的男人說道:“老朋友,好久不見啊。”
戴著面具的男人在對面坐下,道:“有利則見,無利不見?!?p> “哈哈……”那男人忽然笑起來,聲音沙啞,尖銳刺耳,讓人不明所以,突兀又病態(tài)。
笑夠了,那男人才道:“A城的人都怕我們‘鬼域’,因為我們黑,因為我們臟,可誰也不知道,這世界上真正臟的人,是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哈哈哈……”
好像遇到這么好笑的笑話,那個男人笑得更加大聲了。
戴著面具的男人八風(fēng)不動地優(yōu)雅地啜了一口茶,仿佛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直接步入正題,“把所有人力整合,藏幾個人在東方集團,三個月之內(nèi),我要得到有用的東西,最好,是致命的?!?p> 那個男人閑躺在椅子上,看似不在意,但是話卻聽得很明白,眼角的魚尾紋又深了一重,“你以為,條子是死的嗎?”
戴著面具的男人看著手中的茶杯,茶葉在水里沉沉浮浮,半晌,說道:“我自有安排?!?p> 那男人伸出兩根手指,一張笑臉像是粘在臉上的“老規(guī)矩,錢,女人?!?p> 戴著面具的男人道:“除此之外,那幾條‘路’你繼續(xù)走,很安全,別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