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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tǒng)是黑貓

第八十九章怕不是濕了汁哦(求收藏推薦)

我的系統(tǒng)是黑貓 路九有貓 2071 2019-03-21 20:00:00

  “并州啊……”姚廣孝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想喝口水,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碗中已經(jīng)沒水了,便只能忍著口渴開口道:“并州初為唐堯的封國。虞舜因為冀青二州地域太廣闊,遂將冀西恒山之地分出來,叫做并州。春秋時候,并州為晉國之地,等到了戰(zhàn)國,并州又成為趙國的疆域?!?p>  “后來,秦始皇掃六合,一統(tǒng)天下,設(shè)天下為三十六個郡,并州便是由蒙恬所管轄,以御北方匈奴。至前漢,漢武帝置十三個州,并州下,有上黨、太原、云中、上郡、雁門、代郡、定襄、五原、西河、朔方十郡。最后在后漢時期,將代郡分至幽州,并州則剩九郡。”

  姚廣孝將并州的“前世今生”說了一遍,隨后便如同一位說書的點評家一般,解析起了并州的優(yōu)勢:“并州西有大河為屏,東有太行為阻,北有廣闊大漠、連綿陰山,南有首陽、底柱、析城、王屋等山,附近河流交錯,更南還有孟津、潼關(guān)及汾水、漳水。此地山河環(huán)繞,易守難攻,確為一處進可攻退可守的上佳之地。”

  “況且并州畜牧發(fā)達,可產(chǎn)良馬;河道縱橫,漁業(yè)可興;山地延綿,林木廣袤,木業(yè)可盛。不僅如此,晉陽一地還有煤、鐵,這種軍工之根本。唐代杜甫便曾有首詩說‘焉得并州快剪刀,翦取吳松半江水’,可見晉陽冶煉業(yè)之盛?!?p>  說完優(yōu)勢,陶醉其中的姚廣孝才睜開了眼,有些玩味地看著公孫昱。說完了優(yōu)勢,姚廣孝便是說起并州的劣勢來:“然相較于中原之地,并州并未沃野千里之地,田畝不多,不知公子如何應(yīng)對?”

  公孫昱皺眉想了想,被姚廣孝的一句話勉強想到了一個解決之道:“并州我記得有一處是河北平原吧?那里耕種面積應(yīng)該不少。更何況,并州民風(fēng)可比之涼州。并州人善耕戰(zhàn),無需太多田畝。若遏制豪強,編戶齊民,其耕種面積應(yīng)該還是可以保障的?!?p>  公孫昱頓了頓,又想到了什么,便繼續(xù)說道:“冀州雖很快便成袁本初之地,但袁本初并沒有做出什么遏制豪強大家之舉,如此一來,若田畝真的不夠,還可以花錢買嘛,冀州可是沃野千里啊?!?p>  “善。”姚廣孝又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隨后又說出了一個劣勢來:“并州乃邊塞之地,異族兇悍,來去如風(fēng),論燒殺搶掠,個個都是好手。不知,公子如何御之?”

  “這……”公孫昱一時語塞,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問題,他根本沒有解決方案。

  歷史上,戰(zhàn)力這東西似乎和地域有著嚴格的區(qū)分,越往北的民族戰(zhàn)力就越是彪悍,越往南,那里的民族戰(zhàn)力就越衰弱。

  這很可能和食物來源的難易程度有關(guān),北方寒冷貧瘠,想要吃飽飯就需要人不斷地和天爭,和地斗,和嚴酷的自然環(huán)境作戰(zhàn)。人苦到一定程度,性命這東西就不重要了,所以戰(zhàn)場上拼命,對于他們來說仿佛如吃飯喝水般天經(jīng)地義。

  可中原和南方不同,濕潤的氣候和肥沃的土壤保證了食物的來源豐富,尤其南方哪怕吃野果子都餓不死人。所以他們就少了一份和天作戰(zhàn)的韌勁,一旦血氣之勇消失,就會一潰千里。

  中國歷史上政權(quán)的建立,基本上都是從北向南統(tǒng)一的,很少有南方政權(quán)可以統(tǒng)一北方的,即使有,最后也難逃被北方政權(quán)消滅的命運。

  在漢朝十三州中,并州算是北方苦寒之地,可對于更北方的民族來說,并州那里的百姓仍舊是崇尚儒家文化的漢民。尤其漢末三國時代,中原混戰(zhàn)不休,異族趁機崛起的比比皆是。公孫昱能到想到的,便有匈奴、鮮卑、烏丸這三大民族。

  在并州那種地方圖謀發(fā)展,就要做好隨時遭受異族頻繁擄掠的心理準備。而如公孫昱這種一窮二白去那里起家的,基本上就是為他人作嫁衣裳的命運。搞不好不用參與什么諸侯爭霸,直接就被兇悍的異族給滅了。

  由此,公孫昱下意識地向道衍和尚問道:“如大師所言,那何處才是龍興之地?”

  道衍微微一笑,開口道:“公子適才說過關(guān)中一地,貧僧便覺得不錯。關(guān)中左有崤函之固,右連隴渭之富,沃野千里,山河四塞。向南可圖巴蜀之饒,向西可通涼州,此乃千里天府之國也。西秦和高祖皆是以此為基,東向奪取天下,公子若以此為基業(yè),則大有可為?!?p>  “可半年后董卓便會西遷,屆時關(guān)中之地便為董卓所有。那樣一來,還有個屁用?那根本就圖謀不了關(guān)中,還會把自己搭進去!”公孫昱之所以認定并州,其實就是因為他知道并州在短期內(nèi)一直都是無主之地。河北袁紹在數(shù)年之后,才會擊敗黑山賊,令他的外甥高干當(dāng)并州牧。

  “以并州之遙,公子如何抵達?縱然抵達,又如何抵御戎狄?”姚廣孝手一攤,仿佛就是在故意氣公孫昱。

  “你!……”公孫昱怒到極點,忽然抓起了水碗,看樣子想在道衍和尚那光光的頭上給他開個瓢兒。

  真的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你讓我說了那么多,不就是讓我找到出路么?可是,我說出來了,你又說不行,這是什么意思?

  我召喚你過來,可不是讓你來逗我玩的,是讓你給我出謀劃策的!

  于是乎,公孫昱的肝火瞬間,蹭蹭地往上冒。

  可姚廣孝卻忽然一凜,如猛虎巡山,冷冷說道:“公子,貧僧不才,卻也在廟中習(xí)過些許武藝,更隨燕王上過戰(zhàn)場,手上的亡魂也是不計其數(shù)……”

  公孫昱一愣,陡然換上一副笑臉,訕訕說道:“大師誤會了,這不沒水了嘛,我去給大師倒些蜜漿來……”

  開玩笑,公孫昱現(xiàn)在可是一點武術(shù)都不會,讓他挑釁道衍和尚這種都可以上陣殺敵的狠人?

  這怕不是濕了汁哦。

  想到這里,公孫昱一瞬間就從心了。

  于是,很快,一碗蜜漿便被公孫昱放在了案幾上。

  可是,案幾兩旁的人,卻相顧無言。臥室里的氣氛,也一下變得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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