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又對女鬼說:“哦,忘了說了,他還算是你的同類呢,你們剛好很配。”
“丫頭!”見江月越說越過分,竟把自己往別的女人身上推,溫離心情不爽了。
見溫離臉色變了,江月立馬識趣地閉嘴。她雖然總是挑釁溫離,但那是建立在溫離心情好的時候,一旦溫離變臉,她立馬慫。
“同類?”女鬼詫異地看向江月,“你是說,他也是鬼?”
江月:“差不多吧?!?p> 女鬼點點頭,“難怪,我總覺得這個男人怪怪的。不過,他真的和活人很像?!?p> 說完,語氣中還帶著點羨慕,但是看向溫離的眼神卻又很厭惡。
女鬼對江月說:“雖說他是男鬼不算男人,但怎么……”
此話一出,江月立馬瞪大眼,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只見溫離隨便一抬手,女鬼就呈拋物線飛了出去。
說他不算男人,這簡直就是找死。溫離拍拍手,一臉陰鷙。
女鬼倒地捂著胸口,面露恐懼,也更顯厭惡,繼續(xù)說:“但他怎么也是個男的,男的沒一個好東西,我勸你還是早早離開,萬一哪一天被害死了,就會變成我今天這樣?!?p> 江月制止又要動手的溫離,抓到了重點。問:“你的意思是,你是被男人害死的?”
女鬼面露一絲嘲諷的譏笑,手撐地慢慢坐起。
說:“不,我是自殺的。”
江月皺眉,“那你為何說?”
女鬼:“我是自殺,但都是被他們逼的?!?p> 話到這里,江月已經(jīng)聽出來即將要上演一個悲情故事,于是立馬打起精神,聽聽到底怎么回事。
女鬼回憶著什么,面露恨意,咬牙切齒地對江月說。
“我叫王允兒,是附近師范大學(xué)的一個學(xué)生。去年我在你們學(xué)校附近做家教,給學(xué)生上完課,通常已經(jīng)很晚。
等到了現(xiàn)在這個點的時候,我才終于結(jié)束工作在這等公交。然而我沒有想到,正是這趟公交,毀了我的一輩子?!?p> 女鬼表情悲涼,突然又變得極度亢奮,說:“都是那些該死的男人!是他們害得我!”
江月:“他們究竟對你做了什么?”
女鬼:“想必這幾天你也看到每次和我搭訕的男人都做了什么吧。”
見江月點頭,凄涼地笑了笑,說:“這也正是我死前他們對我做的,不過比你見到的更殘忍。
一開始,那些男人在我身上亂摸,我膽子小,不敢說出來,于是他們便更加放肆。不過因為他們也只是摸摸而已,而我當(dāng)時又真的非常缺錢,不得不做這份兼職,所以便忍了下來。
可是直到有一天,碰到了三個混混,那便是我所有噩夢的開始?!?p> 女鬼掩面,悲憤交加,憤聲說:“他們在公交車上赤裸裸地非禮我,我害怕極了,所以努力壯著膽子向身邊的人求救。可是我得到是什么,是冷漠。不過,我不怪他們,因為是我我也害怕替別人挺身而出自己會不會遭報應(yīng),況且那三個混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后來,他們在公交車上看到這有綠化林,便把我拖到了綠化林里。夜黑風(fēng)高的晚上,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綠化林里,會發(fā)生什么,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