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趙書雅拍手道:“光聽街上傳唱的曲都那么好聽,這如玉公子唱那肯定更好聽,我怎么就那么期待呢?!?p> “不是你一個人期待,而是我們都很期待?!苯缪嗟?。
可以說,這倆位姑娘是比較活躍的,基本上沒有什么心計。
“最近蘭依在大理寺附近被羞辱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也不知道端陽仲她會不會去?”袁雪晴語氣有些惋惜。
大家也都沉默了一會。
九公主打了個圓場,“這些坊間傳言不可信?!?p> 慕容不苦心道:坊間傳言,那還真不是。
“昨天我還去看了蘭依,蘭依說是被人害的?!壁w書雅同情地道。
被人害的?慕容不苦在心里呵了一聲,明明就是她自己作死。
慕容不苦只想說:姑娘,你太單純了,要是放在宮斗劇里活不過兩集。
顧香菊聽的有些荒謬,“害?誰會害她。”
莫不是自己作的吧,天天跑到大理寺去等她家五妹夫。
此話一出,在坐的幾個女孩都相互對視了一眼,誰也不知道真相,也不好評價。
天就這么聊死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說了,后天梨園興許也能見到如玉公子也說不準(zhǔn)?!痹┣绲馈?p> 不得不說,袁雪晴很會挑事,也很會暖場,這種人心機可不是一般的深。
“時候也不早了,太晚回去不太好,都散了吧,我們改天聚。”九公主道。
公主都發(fā)話了,自然就散了。
那些小姐們都上了馬車離開了。
慕容不苦與顧香菊手拉著手走在大街上,讓馬車在身后慢慢的跟著。
顧香菊突然道:“五妹,前些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看的出來,五妹夫?qū)δ闶钦嫘牡??!?p> “四姐是來替他當(dāng)說客的?”慕容不苦笑了笑,拉著她到旁邊賣面具的小攤鋪前。
顧香菊拿著一個面具在慕容不苦臉上比劃著,從面具的眼中看到慕容不苦的眼睛,道:“哪能,四姐當(dāng)然是向著你的,只是那天你們在暖陽下的親吻可不像是假的。”
慕容不苦一震把擋在臉上的面具擋開,震驚地道:“那天你也看到了?”
“很不巧那天我剛好在?!鳖櫹憔找荒樢馕渡铋L,神神秘秘地問她,“感覺怎么樣?”
沒想到看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顧香菊,竟然藏著一顆腐女的心。
慕容不苦臉上微微有些紅,裝作不懂她說什么似的,反問:“什么怎么樣?”
“你還裝?!鳖櫹憔瞻咽种械拿婢叻呕財偽簧?,在慕容不苦身上撓了幾下,慕容不苦身上癢癢的,開始躲,顧香菊追上前,道:“說不說,不說我撓到你說為止?!?p> 這種久違的姐妹情,讓慕容不苦很是懷念,拉住顧香菊撓癢癢的手,“香菊,你若真想知道什么感覺,不如去找個男朋友,不就知道什么感覺了?!?p> 顧香菊剛想說點什么,這時有道突兀的聲音介入,“顧四小姐。”
倆個正在打鬧的人一頓,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是一個高高弱弱的公子哥,文質(zhì)彬彬的,長的有幾分像言夫人……
所以這是姜公子?
長的說實在的,絕對不差,就是不知道這性子好不好。
顧香菊立刻恢復(fù)千金小姐的模樣,給姜公子福了個禮,“姜公子。”
“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為何還在外面?”姜宇恒說著,才看到顧香菊身后的慕容不苦。
姜宇恒皺了皺眉,他認(rèn)識,是在他姑姑的生辰宴上見過,自今他都忘不了,而且還為他家表弟感到不值,“表弟妹你想怎樣我管不著,可別把香菊給帶壞了。”
我靠,上來就人身攻擊,叔可忍,嬸不可以忍,這人長的有幾分與言悠然相似,怎么性格卻差了這么遠(yuǎn),真真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慕容不苦有些惱火,“我說哥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guī)奈宜慕懔?,還有誰是你家表弟妹,別亂攀親戚關(guān)系。”
“你難道不是悠然的媳婦?”姜于恒問。
慕容不苦呵的一聲,“你還知道啊?”
知道還不袒護(hù)自家人?尼瑪,都是一家人,咋就沒有遺傳到言夫人的智慧呢?
“我當(dāng)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你很多傳聞?!苯詈阌X得慕容不苦就是一個不貞的女人。
傳聞兩個字把顧香菊給惹火了,“姜宇恒,你給我閉嘴,你說我什么都可以,你要是敢說我五妹一個不是,我回去就讓我爹去你們姜家退親?!?p> 聞言,姜宇恒愣了好一會,他與顧香菊相處過幾次,但她都是文文靜靜的,第一次見她生氣,有點適應(yīng)不來。
“五妹,我們走。”顧得菊拉著慕容不苦便往旁邊的馬車走。
她一點都不搭理這個是非不分的男人。
見她們要走,姜宇恒急了,“香菊,你聽我說?!?p> “大男人主義,就不配有媳婦?!蹦饺莶豢嗪橇艘宦?,輕嘲道:“腦子是個好東西,以后出門記得帶?!?p> “你……”姜宇恒真不明白他那表弟怎么受得了這樣的媳婦。
慕容不苦白了他一眼,好心提醒,“實在不行,你可以向你表弟取取經(jīng),看看你表弟怎么哄媳婦的,保證你受益匪淺。”
目送顧香菊上馬車,慕容不苦也準(zhǔn)備上馬車,卻被姜宇恒攔住,“你剛才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慕容不苦真懶得搭理這種腦殘,上了馬車。
姜宇恒只能愣愣的看著馬車離開。
慕容不苦回到如玉府,但言悠然并沒有回來,對于她而且,這樣挺好。
把賬本看完后,慕容不苦便洗洗睡覺了。
但睡的并不安穩(wěn),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但想睜開眼,卻怎么也睜不開,只能皺著眉頭,又睡了下去。
第二天醒來,慕容不苦才發(fā)現(xiàn)床上滾的到處是大姨媽,這才明白,昨晚為什么睡的不安穩(wěn),原來是來了大姨媽。
對于古代來大姨她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歡兒與顧巧蓮都會給她準(zhǔn)備棉墊,所以并不用她擔(dān)心,只是原主以前過的不好,有痛經(jīng)的毛病,剛來的第一個月,疼的他蜷曲著一團,整張臉煞白,調(diào)理了兩個月了還是有些疼,但不會像以前只能躺在床了。
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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