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這個方向去查,會有以外驚喜的?!边@也算是幫了一把刑大俠了,她還是很相信言悠然的人品的。
言悠然認真的打量了她一眼,“你似乎知道的還挺多?”
“不多,我只不過是見過連環(huán)案的兇手,他跟我講了一個關于她母親與妹妹慘死的案子,把這個案子破了,也等于破了連環(huán)案,就看你們到時敢不敢抓人了?!蹦饺莶豢嘞肫鋵嵏嬖V他也無防。
“所以那天是兇手放過了?”言悠然終于得到了答案。
慕容不苦點頭,“是,至于他最后去哪了,我就不知道?!?p> 他的好媳婦啊,竟然瞞了他那么久。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對母子應該是郭三公子殺的?!?p> “兄dei完全正確,現在就差證據了,趕緊去找證據吧?!泵獾迷谶@里礙她的眼。
言悠然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所以告訴他線索是假,想讓他走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所以你特別想我走對不對?”
“這怎么可能,你可是交了房租的,好歹也是我的租客不是。”慕容不苦心里卻說:巴不得你快點走。
如果可以她還想唱起來:走吧,走吧,人總要學會自己長大……
看她那狡黠的模樣,不難猜出她此刻的想什么,“像我這么大方的租客,你不應該好好的抓緊么?我要是走了,那可是你的損失?!?p> “是是是。”損失個屁啊損失。
提到租客,慕容不苦就不得不跟言悠然商量一下房租,總不能三千兩想住一輩子吧,頂多給他住一個月。
慕容不苦手指敲擊著桌面,想了想道:“那個,我們是不是該把房租定一下,我已經算過了,昨晚你給我三千銀白銀,租我的房,租我的床,還有一日三餐,另外還有一項暖床費,這項暖床費是前幾項的兩倍,所以三千兩也就是一個月的費用,你要是覺得不合算住完這個月便可以不住了,要是你中途不住了,我只能告訴你,費用一概不退,所以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清楚,到底要不要住,過了明天這錢可就不退了?!?p> 總之就是想一切辦法讓言悠然知難而退。
“我剛才算了一下,我可以住到傾家蕩產?!毖杂迫话杨^靠近慕容不苦,再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我去大理寺了,中午回來吃中飯。”
看著言悠然的背影,慕容不苦感覺自己又給自己挖了個好大的坑,好像把一輩子都坑進去了。
傾家蕩產啊,她有必要去了解一下言悠然的家產才行。
要是太多,也好提前反悔。
這么想著,慕容不苦叫了一個暗衛(wèi)出來,“你們家主子,總資產有多少?”
“應該不多吧?”暗衛(wèi)不知道慕容不苦突然問這個干嘛,莫不是怕少主藏私房錢?
慕容不苦覺得這暗衛(wèi)有點不靠譜,“應該不多是多少,總得有個數吧?”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彼麄冎皇前敌l(wèi)啊,不是管家,哪能知道少主的資產,但看到慕容不苦的兇狠的目光時,馬上改口,“若是少夫人想知道,可以去總部問管家。”
少夫人怎么就把他給叫下來呢?
“總部,看來你們人還挺多的嘛?!本秃帽人艿墓疽粯?,分好幾個部門,也不知道言悠然到底養(yǎng)了多少暗衛(wèi),這得要多少錢來養(yǎng)???
這樣是不是離傾家蕩產快不遠了?
暗衛(wèi)發(fā)現自己說錯了話了,“其實少夫人可以直接問少主,少主肯定很樂意回答少夫人的問題?!?p> 他只是一個話少和暗衛(wèi),怎么可以問這么復雜的問題呢?少夫人難道就不考慮一下,他答不答的上來么?
問言悠然?笑話,她怎么可能去問那個狗男人,再說了,狗男人也不會對她說實話啊,還讓他知道了她的心思,她才沒有那么笨。
好在接下來慕容不苦沒有再問了,讓他回到了暗處。
那暗衛(wèi)總是松了口氣。
……
整理了一下,慕容不苦剛準備出門去店里。
張叔便進來傳話,說是侯府那邊來人,讓她回侯府一趟。
言勇想干嘛,她清楚的很,但她不畏懼。
換了套女裝,帶著歡兒便去了侯府。
言勇、言文、言武、言夫人他們都坐在大廳里,而除了言夫人擔心她之外,其他人都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特別是葉老夫人與洛氏還有言悠然的大哥兩口子,因為她與言悠然是他們繼承爵位最大的阻礙,有除之而后快的心思。
慕容不苦進入大廳,見言勇這個一家之主并未開口,便問道:“不知侯爺讓人把我請回來,所謂何事?”
“哼,你還有臉問?”言勇冷聲道。
他言勇是什么樣的人,慕容不苦這些日子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一個是非不分的庸才,看待事情,做決定只看表面,一點遠見都沒有。
慕容不苦不以為意,“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怎么就沒有臉問了?”
“慕容不苦,別以為你身后有顧家,我們言家就不敢拿你怎樣,說吧,你與那如玉公子到底怎么回事?竟然住在了他的府里頭,你是覺得我們言家的臉,你還沒有丟夠是不是?”提到言家的臉面,言勇額頭上的青筋暴跳。
還未等慕容不苦說話,坐在旁邊的言文也道:“像你這種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應該浸豬籠?!?p> 那葉老夫人臉上此刻已經樂開了花。
洛氏他們臉也帶著興奮。
像是已經看到了慕容不苦被浸豬籠的畫面一般。
只有言夫人面帶憂色。
慕容不苦給了言夫人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掃視一眼其他人,“你們都認為我不守婦道,好啊,那就給我一封休書,只要給我一紙休書,你們言家這臉面也是保住了,至于外面怎么傳我的,就不用你們關心了?!?p> 看看這大廳里坐著的都是些什么人?全他媽的是吸血鬼。
一旦粘上,比牛皮糖還難甩掉。
“你以為我們不敢么?”言勇明顯沒了剛才的底氣。
慕容不苦呵了一聲,“我賭你不敢?!?p> 她身后的顧家意味著什么,言勇比誰都清楚。
就是這樣,言勇還想找慕容不苦的不痛快,覺得慕容不苦是言家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