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乾與言悠然都坐下后,伙計上了茶。
言悠然坐上茶樓臉色就不太好,卻未說啥。
倒是花乾挺有興致,看慕容不苦的眼神帶著些探究,“如玉公子,真是好雅興。”
“花大人真會說笑,雅興不敢當(dāng),只是興趣好愛罷了?!蹦饺莶豢嗷卮鸬囊槐菊?jīng)。
“噗嗤……”花乾被她的一本正經(jīng)給逗笑了,瞄了眼淡定喝茶的言悠然。
言悠然給了他一個眼神,“喝完了,該回家了?!?p> 這個瘋女人是越來越不向話了。
慕容不苦想反駁,花乾已經(jīng)接言悠然的話了,“是是是,該回家了?!?p> “那,言大人,花大人慢走?!蹦饺莶豢嗫蓻]想著跟言悠然一起回侯府。
這句話卻惹了言悠然不爽,這個瘋女人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言悠然心里那個氣啊,又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對她怎么樣,只好帶著氣憤地對花乾道:“花乾,我們走?!?p> 花乾這是看出來了,他這位兄弟是被他這媳婦給吃的死死的了,以后真的有好戲看了。
想著,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了慕容不苦一眼,然后才離開。
他們一走,慕容不苦也沒那撩妹撩漢的心情了,帶著歡兒離開了茶樓。
因為店鋪裝修已經(jīng)進入尾聲,準(zhǔn)備去店鋪看看,選了一條近道,剛進胡同沒多久,前路便被幾個男人檔住去路。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剛才茶樓坐莊的公子哥,長的倒是人模狗樣,就是太輸不起了。
歡兒看到這么多人,頓時緊張起來,雙手緊握成拳,馬上滲出汗來。
慕容不苦將她拉到身后,小聲道:“別怕有我。”
歡兒立刻安心了許多,貓出頭看向那群人男人,重重的點頭。
公子哥從那群男人中走出來,將手中的折扇一收,嘴邊挑笑道:“如玉公子,別急著走啊,你與言悠然花乾的事完了,我們之間的事可還沒有完?!?p> “我們之間能有什么事?在說,我們認識么?”慕容不苦確實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從衣著上看,知道他是一個富家公子。
那富家公子哥,無賴地笑了笑,“以前不認識,現(xiàn)在不就認識了。”
好吧,她竟然無語以對,卻又明知故問地問:“那這位公子,找我到底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备患夜痈?,看了眼手中的扇子,抬眼,“剛才在茶樓的賭局如玉公子可是贏了不少,你看看……”
進了她口袋的錢,還想讓她吐出來?簡直就是笑話,“這位公子,難道沒有聽說過,愿賭服輸么?”
“啊呸,在我們家公子這,就沒有這幾個字,我說對面的小白臉,識趣的最好老老實實的把贏了的一萬兩乖乖的吐出來,否則別怪我們手下無情?!惫吠茸右惶枔屧?。
慕容不苦眸光微深,這幾個人她有點印象,剛才在賭博的時候,這幾個一直在當(dāng)托,引導(dǎo)著賭局走向,現(xiàn)在竟然還有臉獅子大開口?
“想銀子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拿了?!?p> 意思很明白了,想要錢過來搶。
那狗腿子還想說點什么,突然在這時,從另一條巷子里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啊啊啊啊啊……”
在場的人都看了過去。
慕容不苦頓時皺起了眉,被追著跑的,滿臉包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不正是言十八么,他什么時候成這模樣了?
言十八沖了過來,然后退無可退站在了慕容不苦面前。
后面的人也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領(lǐng)頭的人,喘著粗氣道:“言十八,你跑啊,看你往哪里跑?!?p> 言十八看了眼,眼前的慕容不苦,頓時覺得臉疼,下意識的往旁邊移了移。
那兩幫人,似乎認識,對視了一眼,點了一下頭。
慕容不苦知道這是要對她們動手了,“歡兒退到一邊去,你家公子要給這幫子混蛋,松松筋骨?!?p> 歡兒擔(dān)心的退到一邊,慕容不苦看向一旁的言十八,“言十八公子,是要與在下一起湊他們呢?還是各干各的?”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然是跟你一起湊他們?!毖允爽F(xiàn)在也顧不上與眼前小白臉的個人恩怨,比起小白臉,那些人更加窮兇極惡。
得到言十八的答復(fù),慕容不苦點了點頭,“一起吧,省得本公子浪費時間?!?p> 那些人早就躍躍欲試的狗腿子,聽到這樣的挑釁,哪還安耐的住,一擁而上。
慕容不苦一敵十,幾分鐘的時間,拍了拍手,“搞定?!?p> 而在暗處一直跟著她的暗衛(wèi),默默的在心里喊了講,“漂亮?!本褪怯悬c費蛋。
被打的那狗腿子棒著褲襠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言十八根本就就沒出手,傻傻的看著那狗腿子棒著的地方,蛋疼菊花緊。
“你……”那位富家公子只覺得蛋疼菊花緊,他怎么就忘了,這個如玉公子那手猴子偷桃,可是把言十八那幾個手下打的落花流水,他卻還栽在了他的手里。
慕容不苦笑了笑,“這位公子,要不要試試?”
那富家公子連忙擺了擺手,急忙道:“不用,不用,那些錢,如玉公子盡管拿去,拿去,我們不要了?!?p> 慕容不苦點了點頭,表示滿意,轉(zhuǎn)向那個領(lǐng)頭的,“你呢?”
“不不不,打擾了?!眲偛趴茨侨缬窆用客狄粋€,他就顫抖一下,太可怕了,那里怎么可以被隨便踢。
兩幫人逃似的跑了。
人都走后,慕容不苦沖言十八壞壞一笑。
言十八嚇的當(dāng)即,菊花一緊,往墻根上挪去,最后退無可退,慢慢的往下滑,縮在了墻根,“如……如……如玉公子……”
“你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蹦饺莶豢嘁娝菓Z樣,好氣又好笑,“你的臉怎么回事?”
“沒事,沒事,一點都沒事?!毖允松滤谧肪俊?p> 慕容不苦憋著笑,“瞧你那慫樣,往日的威風(fēng)去哪了?說,被誰打的?”
言十八一直以為是她打的,見她一臉不知情的神情,“不,不不是你派人打的么?”
“我派人打的?我什么時候派人打你了?”慕容不苦一臉莫名其妙,“我要真想打你,一定會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