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頓時愣住,什么時候吃肉成了她家小姐起床的口號了?
“歡兒,傻愣著做什么?”慕容不苦坐了起來。
剛才她做了個夢,夢見她的幾個閨蜜約她吃飯,然后跟自己搶雞腿吃,最后全被她們搶走了。
特別是最后一個雞腿,搶的特別兇猛,她都抱在……懷里了……
咋覺得那么別扭呢?
最后還是被搶走了。
那幾個小混蛋要是知道她睡個覺睡到古代來了,還不得笑死?
慕容不苦在心里深深的嘆息一聲,換了身寬大的舒適衣裳,跟歡兒一起出了房門。
言悠然拿著本書,悠閑的躺在榻上,直到她們出去,才把目光放到剛關(guān)上的門上,也不知道這個瘋女人的倆個奴婢剛才在院里來來回回的忙什么?
慕容不苦與歡兒到了涼亭,顧巧蓮已經(jīng)把炭爐升了起來,上面架了個鐵架子,正烤著肉“滋滋”的冒油的聲音真是好聽。
“小小姐快坐,這是奴婢給你烤的,你嘗嘗味道怎樣?!鳖櫱缮弻⒖救馓娼o慕容不苦。
慕容不苦咽了口口水接過肉,剛要張嘴吃,言悠然的聲音傳過來,“你們這是要點了本公子的亭子么?”
麻買批,這丫的存心找茬吧?慕容不苦轉(zhuǎn)過頭看向房廊下站著言悠然,“言悠然,你是故意的吧?”
“小小姐……”顧巧蓮剛想阻止。
話便被慕容不苦打斷,“言悠然,我現(xiàn)在沒有力氣跟你斗,你要是想找不痛快,等我吃飽了,自然會來找你,回房洗干凈老老實實的等著?!?p> 說完,還不忘在心里補一句:等本姑娘來寵幸你。
洗干凈老老實實的等著?這瘋女人這是要……
言悠然的眼神微微深了深。
慕容不苦淡然一笑,沖他拋了個媚眼,嘴里發(fā)出“波”的一聲。
這是隔空親本公子?真是個不要臉的瘋女人。
慕容不苦看著言悠然又是一笑,抬手狠狠地將手中的肉串,一口擼進(jìn)嘴里,將簽子向言悠然扔了過去,含糊地道:“蓮姨烤的肉真好吃?!?p> 竹簽帶著勁風(fēng)向言悠然飛了過去,言悠然站并未動,也未也抬手掃開,竹簽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白凈的長袍上滑落在地,胸口粘上了油漬,看了眼粘了油漬的衣裳,又看了眼,正笑的得意的慕容不苦,向她走了過去……
慕容不苦眨了眨眼,看著走過來的言悠然,隨后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微深的望著她,隨即握住她拿著串的手,往懷里一帶,慕容不苦身體一僵,眨了??聪蛩?,“你……你想干嘛?”
“害怕了?”言悠然正視著她。
顧巧蓮與歡兒早嚇壞了,根本不敢開口,只是傻傻的站著,傻傻的望著。
“怕?”慕容不苦想一把推開他,不想,言悠然的力氣極大,根本推不開,還將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細(xì)弱的腰,弄的慕容不苦尷尬不已,“那個……我餓了,我要吃肉,有什么事,回房再說?!?p> “本公子是不是要回房,洗干凈老老實實等著?”言悠然從牙縫里把她剛才說的話擠了出來。
“咳咳……”慕容不苦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沒想到這個臭男人還知道撩妹,不簡單啊,臉向言悠然的靠近了些,帶著曖、昧地語氣開口,“那敢情好,若是九公子不介意,我也可以包養(yǎng)你。
包養(yǎng)?這個瘋女人竟然要包養(yǎng)東漢國堂堂大理寺少卿?
“……”歡兒她家小姐何時這般大膽了?
“……”顧巧蓮,這還是她家的小小姐么?言語竟然如此大膽?
正當(dāng)言悠然愣神之際,慕容不苦踮著腳,仰著的腦袋一點點向言悠然靠近,就當(dāng)快要吻到言悠然的唇時,被一把推開,慕容不苦穩(wěn)住身形,就看到言悠然嫌棄的拂袖朝書房而去。
“總算可以安心吃肉,安心喝酒了。”慕容不苦揉著被握疼的手說著。
歡兒與顧巧蓮滿腹疑惑卻不敢問,倆人埋頭替慕容不苦烤肉。
慕容不苦吃的差不多了,拿著壺酒靠著涼亭的柱子側(cè)身坐在涼亭的扶手之上,長衣傾瀉,迎風(fēng)擺動,對著空中的明月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喝著,仿似一幅美妙的畫卷,舍不得去打破。
以至于她怎么回到房間的也不清楚了。
正當(dāng)慕容不苦睡的迷迷糊糊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拉被子,立刻驚醒了過來,看到言悠然彎著腰正往床里探,一下子就防備了起來,把被子死死有抱在胸前,質(zhì)問:“你干嘛?”
言悠然見她一副防流氓一樣神情,想到剛才在院子里她大膽的舉動,很是不屑,“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
“我怎么了?”食色,性也,難道有錯?
當(dāng)然了,食色,性也的原意跟她想的可能不一樣,她想的是,人生除了吃,就是性。
言悠然正想抱著被子就走,卻一把被慕容不苦拉住,“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想走?!?p> 這個抽風(fēng)的女人,言悠然有些惱火,背對著她道:“你就是一個女瘋子,女流氓,滿意了?”
若不是她身后有顧家……他一定會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地瘋女人。
“哦?!蹦饺莶豢嗑谷粵]有生氣,反倒是把手放開了,“謝謝九公子的點評,我很滿意?!?p> 所以……
下一秒,慕容不苦借著酒勁將言悠然拉了回來,快速的把他制服,沖他挑了挑眉,“既然九公子都這樣說我了,我不做點什么,似乎有點對不起九公子的點評?!?p> 女流氓是么?那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女流氓。
“看來你真的是瘋了?!毖杂迫皇掷镞€抱著被子的,定定地看著眼前因為衣裳寬大有些微敞不知羞恥的女人。
慕容不苦帶著幾分醉意,坐在他手中抱著的被子上,仔細(xì)了打量了他一翻,伸手勾畫著言悠然極俊美的臉龐,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歪著腦袋,道:“瘋沒瘋我不清楚,倒是有幾分醉了?!?p> 言悠然嫌棄地將臉撇開,傲嬌地道:“瘋子!”
“所以,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和離了吧,這樣就不用忍受一個瘋女人了?!蹦饺莶豢嚯m然有些醉意,但大腦還可以支配,沒有全醉,若是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