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前面那座橋,信上說的交換地點(diǎn)。”一名武士向田村健次郎報告到。
田村看了過去,之見對面的小河上有一座破舊不堪的小橋,田村已經(jīng)派人往四周進(jìn)行查勘了,防止中了埋伏。
“有人來了!”一名武士大叫道。
田村看向橋的對面,只見四五個人困著一個中年人往這邊走來,最后在對岸停了下來。
田村觀察著對岸的人,一個明國服飾的年輕人,一個大和尚,還有幾個隨從武士。
“來者何人?”對岸的山田長正對著田村等人大聲叫道。
“大友家田村健次郎。”田村的手下也回答道。
“沒聽說過,讓大友宗麟或者片崗尾太郎親自來!不然就取消交易!”山田長正又叫道。
“混賬!殿下的名字也是你們直呼的嗎!何況家老大人身份也是高貴,他們怎么可能親自來!”田村回應(yīng)道。
之前因?yàn)槠瑣徫蔡傻碾[瞞,于烈等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實(shí)身份,所以在現(xiàn)場留的信上也是留的片崗村次郎,大友宗麟等人也瞬間明白了片崗尾太郎身份還未暴露的信息,這讓他們少了一些被動,畢竟家老的身份非比尋常,因此,田村健次郎在出發(fā)前,也被交代過繼續(xù)隱瞞下去的命令。
不過,事情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既然大友家這么沒有誠意,我們也表示表示我們的誠意?!鄙教镩L正突然有些怪聲調(diào)的叫道。
“片崗大人!”
“混賬!”
“你們這些魔鬼!”
毫無前奏的,捆著中年人的徐澤清突然拔出腰刀,朝著中年人的腦袋一刀砍了下去。
手起刀落,中年人的腦袋掉在了地上,身體倒向了前方,鮮血噴涌而出,滲透進(jìn)了草地里。
這個中年人就是片崗尾太郎,當(dāng)然,于烈他們不知道,他們認(rèn)為他是村次郎,因?yàn)樗麄円膊幌嘈胚@么容易就抓到了大友家的家老,他們只是想激怒大友宗麟或者片崗尾太郎,因?yàn)檫@兩人才是大友家的核心人物。
片崗尾太郎的人頭被扔給了田村健次郎,田村原本準(zhǔn)備沖過橋去宰了眼前的幾人,但是,在看到他們拉出一個身穿華服的女子時,他停止了行動,并制止了手下,因?yàn)椋瑒偛拍前芽沉似瑣徫蔡傻念^的刀,現(xiàn)在正架在大友佳奈子的脖子上。
家老片崗尾太郎被當(dāng)眾砍頭,還能有理由解釋,如果佳奈子也死了,那只有帶著今天來的所有人切腹了。
田村健次郎和于烈等人約了新的地點(diǎn)和時間,狼狽的帶著片崗尾太郎的人頭往主城趕去。
........
“欺人太甚!島津家的這些人我要一個不留的殺光他們!”大友宗麟在看到片崗尾太郎的人頭后,已經(jīng)氣的肺都快炸了,當(dāng)下,聚集了手下,準(zhǔn)備親自出戰(zhàn)。
大友宗麟的身份畢竟不一樣,他帶走了大部分的部下,這也是因?yàn)榕掠诹业热松⑷肷搅郑松倭瞬蝗菀鬃プ?,大友宗麟帶?00人稍作準(zhǔn)備便出發(fā)了。
大友家財(cái)禮雄厚,武備充沛,眾家臣武士和手下兵丁一番裝備后,軍容威武,城下町的民眾紛紛來圍觀,大友宗麟看著手下的這支隊(duì)伍,也有些得意,對這次征討又多了一份信心。
......
太陽很快下山了,除了主城,城下町是一片黑暗,只有幾個零星的燈火。
主城此刻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作為警衛(wèi),武士只有幾人,其余大部分為臨時征召的農(nóng)兵,常備兵也只有十幾個人。
而此時,應(yīng)該在某個地方等待第二天一早和大友宗麟交易的于烈等人,正在悄悄靠近主城。
“伯爺,真神了,那個什么大友真的帶人出去了,這城里估計(jì)也沒多少人了?!壁w南星有些興奮地說道。
“不一定,傍晚抓住的那個仆人說里邊的守衛(wèi)最少還有一百人,還是比咱們多啊?!庇诹矣行?dān)心。
“伯爺,我們潛到城下的路上就解決了十幾個出來放哨的了,其中還有一個武士,據(jù)我估計(jì),里邊大部分應(yīng)該都是農(nóng)兵,武士不多,我們有希望?!鄙教镩L正說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于烈的家臣,便和趙南星等一樣稱呼于烈為伯爺。
“伯爺,你放心吧,我們毛利家的武士個個以一當(dāng)十,絕對能搞定里邊的守衛(wèi)。”毛利昌作在一旁打著包票。
于烈又看了看真田信之,他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