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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你玩我啊

第二十七章)哈哈,左某人來遲一步

系統(tǒng)你玩我啊 天地十人 4100 2019-03-10 17:50:23

  莫問站在那里,利用手中的劍不停和林平之游斗。他剛才聽完令狐沖的話,有所感悟,便想要接著和林平之比試來驗(yàn)證一下。

  這一次,他的招式不再如驚濤駭浪一番,反而有些波瀾不興的感覺。

  只是,在看似平淡的水面下,卻不知道隱藏了多少殺機(jī)。

  令狐沖站在一旁觀看,見狀,不由得贊嘆到:“小問的劍術(shù)造詣又高了許多?!?p>  對于莫問的悟性,他也是頗有些感慨,假以時(shí)日,怕定會和自己不相上下。

  而莫問此時(shí)的對手,林平之則有更直觀的感受。

  他此前觀看兩位師兄的比試,便有這樣的感覺。令狐師兄的劍術(shù),絕妙之處在于料敵先知,處處攻擊招式的破綻所在。其劍術(shù)之高超,好似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而莫師兄的劍術(shù),則譬若華山,氣勢雄渾又奇險(xiǎn)無比,每一招都仿佛排山倒海一般的巨浪,突如其來又萬分兇險(xiǎn)。

  那時(shí)林平之便覺得,和令狐師兄比劍,會處處受制,有一種渾身被看透的恐怖感覺。

  而和莫師兄比試,則沒有這種感覺,卻只是想著如何在洶涌波濤中僥幸得生。

  現(xiàn)在的他,縱然有一些感悟,也不免受到限制。頗有一種疲于應(yīng)付的感覺。

  他有些受挫,性子卻驀地倔了起來。

  他咬著牙,避過莫問來勢洶洶的攻勢,趁著莫問招式變老的剎那,突然揮出一劍。

  這一劍,恰恰將莫問的幾種變化全都擋住了。

  就仿佛光禿禿的巖石上突兀出現(xiàn)一枝梅花一般。

  令狐沖眼睛發(fā)亮,贊到:“林師弟竟然這般有悟性?!?p>  他看得出來,這一招正源自于他的獨(dú)孤九劍。雖然只是似是而非,但確實(shí)難得。

  莫問也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林平之竟然有這樣的悟性。但想了想,也覺得釋然,倘若悟性不夠,縱然獲得了辟邪劍譜,也不可能短時(shí)間內(nèi)提升多快。對于林師弟而言,他還是有天賦的。

  這時(shí)他聽到腦海里有叮的一聲。便急忙收了劍,笑著對林平之說:“不錯,你已經(jīng)有所悟了,如今只需要自己好好琢磨一下。”

  說完,便拋下有些發(fā)怔的林平之快速下山去了。

  眾人不解,卻看見莫問的背影忽的一顫,但很快便恢復(fù)過來。

  令狐沖也有些茫然,但見眾人的目光又都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便咳嗽一聲:“林師弟,你很不錯,回去之后千萬要好好琢磨下你剛才那一劍。小師妹,你們該離開了。”

  岳靈珊撅著小嘴,接著狠狠地瞪了陸大有一眼。

  后者突然恍然大悟:“那個,我的猴子讓梁師兄幫忙看著呢,我可不放心,林師弟你快和我一起下去吧?!?p>  說完,他便拉著依舊茫然的林平之走下了思過崖。

  至于岳靈珊和令狐沖說了什么,莫問便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的是,五年真氣像是被人注入了體內(nèi)一般,自己渾身有些發(fā)脹。

  但好在一會兒這種感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可惜只有五年的真氣。

  他咂摸咂摸嘴,頗有些不滿意。

  現(xiàn)在的他,也不過凝神初期,縱然加了五年真氣,也不過稍稍朝凝神中期移動了些。

  照這個樣子,真不知道何年才能到達(dá)修真的第三個階段,筑基期。

  莫語在他腦海里打字說:“想要到達(dá)筑基?不可能的,在笑傲江湖世界是不可能的。”

  莫問忽視了他的存在。

  他站在那里,忽然想到其他三派就要到華山了,不知道這一次,自己的師父是不是會抓住機(jī)會籠絡(luò)其他三派一起對付野心勃勃的嵩山呢?

  只是,嵩山就這么好對付嗎?

  這時(shí),他聽到陸大有的聲音,便知道陸大有他們也下來了,便不再想那么多。他就在那里站著,等著陸大有下來。

  恒山派是最先趕到的。

  依舊是定逸師太帶隊(duì)。

  在施戴子將恒山派眾人引領(lǐng)到正氣堂前,岳不群便和夫人寧中一起則率著一干弟子在那里等著。尚未走到,岳不群便抱拳笑著說:“師太,好久不見。”

  定逸也笑著施拳道:“岳師兄,定逸我沒有來晚吧?”

  岳不群搖搖頭:“沒來晚,沒來晚,剛剛好?!?p>  說著,便將定逸引到正氣堂內(nèi)。

  莫問、令狐沖也跟著進(jìn)去,而勞德諾、施戴子等人則忙著將衡山眾弟子安排到客房休息。

  正氣堂內(nèi),岳不群、定逸一番客氣話后,便步入正題。

  定逸師太率先問到:“岳師兄,你這次信中說的要事究竟是何事?”

  岳不群捋了捋胡子,朝門口看了看,只是輕咳一聲。

  莫問便會意地走到門口朝外面看了看,見門外已經(jīng)沒有旁人,便站在那里。

  這也是實(shí)現(xiàn)岳不群吩咐的。

  比起令狐沖,莫問這個弟子更讓他喜歡。

  若不是這個弟子對權(quán)力并不感興趣,他真的會考慮將來掌門之位讓給他這位弟子。

  見莫問站在那里,岳不群便知道是說話的時(shí)候了。

  他又輕咳一聲,對定逸師太說到:“是這么一回事,我們在思過崖發(fā)現(xiàn)一個山洞,里面有……”

  就在這時(shí),莫問突然咳嗽一聲。

  接著,他便徑自轉(zhuǎn)身,厲聲問到:“是誰在華山放肆?”

  話音還沒有落下,遠(yuǎn)處便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哈哈,岳掌門,左某來遲一步!”

  定逸起身,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左冷禪?他來做什么?”

  她扭過臉,不滿地問岳不群:“岳掌門,你也邀請他們嵩山了?”

  不待岳不群說話,莫問便站在那里笑著對定逸師太說:“師太,我們自然沒有邀請嵩山,只是左掌門他老人家消息靈通,怕是不知道從哪里知道的消息。”

  定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他們正討論著什么,左冷禪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正氣堂外,他的身后,是陸柏等人,其中獨(dú)臂的費(fèi)彬惡狠狠地盯著莫問。顯然,他還記得斷臂之仇。

  岳不群和定逸師太起身相迎。岳不群一臉笑呵呵地說:“左師兄,好久不見?!?p>  左冷禪冷哼一聲:“岳掌門,確實(shí)是好久不見。最近一段時(shí)間,你們?nèi)A山可是風(fēng)光的很吶?!?p>  他扭過臉,看向站在那里的莫問,還有令狐沖,冷笑著:“這便是我岳掌門的兩個弟子吧,哪個是莫問?哪個是令狐沖?嘖嘖,當(dāng)真是少年英才,我們嵩山怎么沒有這樣的青年才俊?”

  岳不群笑呵呵地說:“左師兄過譽(yù)了,你們嵩山人才濟(jì)濟(jì),怎么會比不上我華山這兩名弟子呢。”

  左冷禪笑了笑,便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定逸:“師太,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p>  定逸冷哼一聲:“豈敢比得上左掌門你,這么多年倒是變化挺大的?!?p>  左冷禪只是笑笑并不說話。

  岳不群打哈哈說:“左師兄、定逸師妹,外面風(fēng)大,咱們屋里面坐坐?!闭f完,便不由分說地領(lǐng)著左冷禪和定逸等人一起進(jìn)到正氣堂內(nèi)。

  莫問笑嘻嘻地站在那里看著眾人涌入正氣堂,嵩山眾人一個個瞟過他的目光大都被他忽視掉。唯有費(fèi)彬路過他身邊的時(shí)候他看了一眼,這也是因?yàn)橘M(fèi)彬那種恨不得吃掉他的眼神所導(dǎo)致的。

  看來自己得找機(jī)會弄死他啊。

  莫問臉上笑嘻嘻的,心里卻在暗暗地想。

  不怕賊光顧,就怕賊惦記。有一個對自己仇恨特別大的人一直惦記著自己,這種感覺總歸不好。

  “宿主你要淡定,以后你得罪人的機(jī)會多了去了,總不能每次都大開殺戒?!?p>  系統(tǒng)莫語又開始刷自己的存在感了,仿佛一個長輩在教導(dǎo)自己的晚輩一樣。

  不知為何,聽完它說的這些話,莫問腦子里總想起莫語那個笑呵呵的胖子形象。還真像自己的某個長輩。

  莫問搖搖頭,把這個可笑地念頭拋到一邊。

  他的目光旋即轉(zhuǎn)移到正氣堂內(nèi)。

  左冷禪大馬金刀地坐在正座的左側(cè)座椅上,陸柏和丁勉則站在他的身后。

  岳不群見狀,也只好坐在正座的右側(cè)座椅上,一直沒有說話的寧中則示意大徒弟令狐沖站在他的身后,自己則坐在了右側(cè)第一把座椅上。

  定逸坐在了左側(cè)第一把座椅上,費(fèi)彬坐在她的身邊。她扭臉看了一眼費(fèi)彬,臉色并不是很好看。費(fèi)彬也無意理會她,他目光陰沉狠毒,只是一個勁兒盯著莫問看。

  莫問正走向自己師父身后,見狀頓住身形,轉(zhuǎn)身笑嘻嘻地對費(fèi)彬拱手弓腰,一本正經(jīng)地說:“費(fèi)師叔,當(dāng)時(shí)弟子并不知道墻上的是您老人家,還以為是哪個登徒浪子,結(jié)果不小心傷了您老人家的胳膊。您老人家速來大度,還請?jiān)弾熤秳t個?!?p>  他話音剛落,岳不群便冷著臉呵斥他到:“小問你胡說什么,你費(fèi)師叔向來恢宏大度,豈會在意這些小事?還不趕快站回來!”

  他說完,便轉(zhuǎn)身對左冷禪一臉慚愧地說:“左師兄,我這徒兒頑劣不堪,還請左師兄多多包涵?!?p>  左冷禪笑著擺擺手:“不礙事,不礙事,賢侄速來行徑令人欽佩。費(fèi)師弟和他的誤會都是小事,我不會在你們?nèi)A山計(jì)較什么?!?p>  莫問這個時(shí)候已經(jīng)站到岳不群的身后,聞言撇了撇嘴。左冷禪嘴上說的挺好,但實(shí)際上出了華山怕還是會找自己的事情的。

  果然是一個頗有城府的掌門。

  岳不群剛想說什么,就見左冷禪忽然問道:“岳掌門,聽說你前幾日飛鴿傳書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恒山派的定逸師太和泰山派的天門道長,說是有要事相商,不知道是商量什么事情吶?為何我嵩山?jīng)]有收到你的飛鴿傳書?”

  他話音剛落,屋里瞬間陷入到一片寂靜當(dāng)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岳不群,不知道這位華山派掌門該如何回答。

  岳不群捋著胡須笑著說:“哈哈,左師兄,我能有什么事?不過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大弟子新學(xué)了一套劍法,岳某不才,想在幾位師兄妹面前顯擺顯擺。這等私事,就不勞煩左師兄您了。不過左師兄今日能來我華山,也是我華山的榮幸。這樣吧,我就讓我那大弟子給左師兄你演練演練。”

  左冷禪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哦,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大弟子所學(xué)的是什么精妙劍法,竟能夠讓你這樣大費(fèi)干戈?”

  岳不群笑而不語。

  定逸師太插嘴道:“原來如此,岳掌門,不如讓貧尼也看看令狐賢侄新學(xué)劍法,貧尼對賢侄的新工夫也期待地緊呢?!?p>  岳不群捋捋胡子,笑著說:“既然師太也有心,那沖兒,你就給大家演示一番吧?!?p>  令狐沖在身后拱手,接著卻有些犯難。他遲疑到:“啟稟師父,弟子這劍術(shù)要是自己練起來是看不出其中奧妙的,非得有個對手才行。”

  岳不群還沒有說什么,站在左冷禪身后的丁勉便冷笑著說:“哼,你這倒裝得挺像樣子。怕不是怕被人戳穿你這西洋景吧。我說,令狐沖,你趕緊給我們練練什么狗屁的精妙劍法,別在這挑三揀四的?!?p>  令狐沖忽然笑著說:“既然這樣,丁師兄,不妨咱們倆比比看?”

  左冷禪一拍座椅的把手,轉(zhuǎn)身怒斥道:“放肆,丁師弟你怎么能跟一個晚輩這樣胡鬧?”

  他早得了消息,令狐沖最近功力大漲,怕已不再丁勉等人之下。丁勉又是一個自大的性子,要這么下去,怕真的會栽在令狐沖手上。

  他這樣一訓(xùn)斥,丁勉雖然不服氣,卻也不在說話。

  岳不群見狀,便笑呵呵轉(zhuǎn)身對左冷禪說到:“左師兄,何必動怒。小徒雖然頑劣不堪,但他的那套劍術(shù),當(dāng)真是見招拆招,非得有人和他比試才能看出其中的奧妙。這樣,我讓我另一個弟子和他對戰(zhàn),這劍術(shù)中的奧妙,大家一起看看吧?!?p>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對莫問說:“小問,你和你大師兄比比?!?p>  說完,趁大家不注意,他朝莫問使了一個眼色。

  莫問會意,便躬身稱是。他起身的時(shí)候,眼睛看了看定逸師太,見對方也在看自己,便笑了笑,眼神若有所指。接著,還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

  “真惡心?!蹦Z在他腦海打字到。

  莫問卻不以為意,他這具身體年齡還小,按照前世來計(jì)算的話,還是一個未成年呢。一個未成年的頑劣之舉,又算得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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