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從后面走出來,眼神冰冷,殺機(jī)凜冽。
而河圖聽到這個聲音后渾身的氣息變得波動起來,死死的盯著葉辰的那張面孔,那種源于心底的憤怒幾乎將他的心神吞噬,只見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又是你!你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臉皮厚果真無敵,上次要不是我放你一馬,你豈能活到現(xiàn)在?!比~辰繼續(xù)向前移動,每走一步他身上的威勢就提高一分,當(dāng)他走到距離河圖還有十米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看著對方說道:“怎么,做好死亡的準(zhǔn)備了嗎!”
感受到周圍的目光全部從石碑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這一刻,河圖只覺得自己的臉面都要丟盡了,眼睛通紅,朝著葉辰吼道:“找死!上次是因?yàn)槟阃狄u,所以才讓你得手,這次我看你怎么辦!”說罷,河圖拖著手中的大刀走向葉辰,其氣勢也在這一刻爆發(fā),但沒走兩步,驟然間揮出一道刀罡砍向葉辰。
“可憐,可悲,連失敗都不敢承認(rèn)的垃圾,面對比自己弱的玄者還要搶先出手,你這種垃圾就不配稱為玄者!”葉辰臉色冷凝,劍光一閃,凌厲的劍氣直沖河圖的刀罡,眨眼間便將他的刀罡給震碎,嗤笑一聲:“就你這實(shí)力,怎么好意思的說我找死?!?p> 看到葉辰輕飄飄的一劍就將自己的刀罡震碎,這讓他臉色微變,心中升起一個不祥的預(yù)感。只聽他對著其他人大喊道:“結(jié)陣!一起出手!”
水月宗的玄者迅速的聚在一起,化作一個圓形,紛紛爆發(fā)出此刻能動用的最強(qiáng)力量,這些力量匯聚在一起,最終化作一個水藍(lán)色的月刃,朝著葉辰當(dāng)頭砸下。
葉辰冷哼一聲,玄力炸裂,迸發(fā)出強(qiáng)勁的氣流,這一幕在全員被壓制的山頂顯得格外突兀。只見他的左手猛然握拳,火焰沿著他的左臂燃燒起來,沒有任何的花哨,一拳轟在月刃上,下一秒,月刃直接崩裂,那些崩碎的碎片以他為中心向著四周飛射,深深地刺進(jìn)周圍的樹木里。葉辰的衣衫飄動,傲然的看著他們,說道:
“若是在外面,我還會怕你三分,但是現(xiàn)在,你們的實(shí)力又能發(fā)揮出多少,給我死來!”
河圖跟水月宗的玄者咽了口唾沫,看著暴動出殺氣的葉辰滿臉驚恐,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不可能!你為什么會不受影響!不.....你不能殺了我們,你若是殺了我們,水月宗定會與你不死不休的!”
“呵呵,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嗎,就算我放過你們,難道你們就能保證日后不會報復(fù)我嗎,開什么玩笑,我可不想給自己的以后留下什么隱患。破天式!封云鎖日!”
以葉辰為中心,凜冽的殺氣混合著劍意暴動而出,恐怖的氣勢將水月宗的玄者牢牢覆蓋,無窮無盡的的劍氣遮天蔽日。
劍光破碎!連慘叫聲都沒有聽見,所有在他所籠罩范圍里面的東西皆被劍光所吞噬,包括草木巨石,周圍頓時化作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件穿在河圖身上的防御內(nèi)家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但上面也有著無數(shù)的劍痕。
就連身處范圍外面的其他玄者也都感覺毛骨悚然,目光中充滿了迷惑和震驚,他們不知道葉辰為什么可以不受黑山道韻的影響,但是他們知道,如果這時跟葉辰起沖突,那么水月宗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就在所有人都在震驚的時候,無人發(fā)現(xiàn)葉辰的身體輕微的顫了顫。
葉辰緊緊地握住長劍,然后緩緩地抬起頭,雙目如同兩柄利劍般掃視全場,最終停留在魔都的那位頭領(lǐng)身上。而這時對方也抬起頭看向葉辰,兩者的目光一碰,頓時迸發(fā)出一陣無形的碰撞。
葉辰的眼神變得冰冷而又尖銳,身上劍氣沖霄,散發(fā)著霸道的氣魄。而對方也不甘示弱,在身后逐漸凝成一把長槍,槍影漫天,那氣勢毫不輸于葉辰。要知道對方可不像葉辰這樣完全不受影響,但此時的氣勢依舊跟葉辰不相上下,這就說明對方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
葉辰將目光從對方的身上移開,然后收回自己的氣勢,走到方如玉的身旁,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此時的方如玉依舊沒有從剛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直到葉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反應(yīng)過來,重新打量著葉辰,仿佛是第一次認(rèn)識似的,說道:“劍修?而且只用了一招?”
“這跟是不是劍修沒有關(guān)系,主要還是他們被黑山的道韻壓制著,一身的實(shí)力發(fā)揮不出五分之一,這才讓我有機(jī)可乘?!比~辰輕輕的笑了笑,并沒有任何的自滿,因?yàn)樗?,若非是在這黑山中,他能不能打過河圖都是未知數(shù),更別說秒殺他們。
葉辰?jīng)]有太多的解釋,繞過方如玉走向眾人關(guān)注的那塊石碑,對此他也是相當(dāng)好奇,但當(dāng)他看見石碑上的字跡的時候,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額頭上劃過三根黑線。
因?yàn)槭虾杖粚懼阂蛔笊健?p> 魔都的頭領(lǐng)看著葉辰走過來,提示道:“你把手放到石碑上試試?!?p> 方如玉擔(dān)心有詐,剛想阻止,卻見葉辰已經(jīng)將手放到了石碑上。而對于方如玉所擔(dān)心的事,葉辰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因?yàn)榧词故窃诤谏缴希瑢Ψ揭灿兄幌掠谒膶?shí)力,所以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設(shè)計(jì)他。
葉辰從石碑中得知,萬年前玄天宗的一位絕強(qiáng)者以絕世神通欲將整座山峰煉化成本命秘寶,這位絕強(qiáng)者經(jīng)過漫長的歲月后終于煉化成功,然后在上面刻下了雙重陣法,凡是觸碰到這座山峰的玄者都將受到陣法的壓制。但因?yàn)閼械闷鹈?,所以直接將其命名為‘一座大山?.....
這讓葉辰看了看腳下的黑山,目光逐漸呆滯化,這什么鬼名字,而且這東西竟然是秘寶!但這秘寶該怎么收服,收服后又該怎么使用,難不成是要舉起來砸人?以這座山峰的重量,就算是他突破到元嬰期都未必能夠舉起來,而且就算能夠舉起來,誰又會傻傻的站在原地等著你砸他呢。
葉辰瞥了眼魔都的頭領(lǐng),問道:“你有沒有辦法收服它?”
“沒有,我連它的道韻都無法掙開,又怎么可能得到它的認(rèn)可呢?!睂Ψ綋u了搖頭,頗為惋惜的說道。
“你這話說的,就跟我拿它有辦法似的......”
“凡器皆有靈,只要你能夠找到它的器靈所在,應(yīng)該便可以將其收服?!?p> 葉辰白了他一眼:“凈說些沒用的,我要是能夠感應(yīng)到器靈,還用在這里跟你廢話啊?!?p> “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我們走?!闭f罷,他便帶著魔都的人往山下走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他覺得若是連葉辰都無法將其收服,那他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我......”